歌聲魅影(1 / 2)

官少爺掀開新娘的蓋頭,見到新娘的容貌,驚為天人,說:“娘子莫怕,為夫為你做主!”

看見了紅姑,沒好氣的說:“你不是紅姑嗎?你怎麼會在這裏?我父親不是說過,不許你踏入官家半步嗎?”

“少爺,對不起,對不起。是我,讓紅姑來的。她,她隻是聽說你病了,想來看看你。”

“廢話少說,妖女,看劍!”紅姑舉起劍,刺向新娘,新娘頓時嚇的臉色慘白。官少爺眼疾手快,撥出了掛在床頭的劍,擋住了紅姑的攻擊。

“你想幹什麼?說她是妖女,我看你才是妖女!”官少爺不耐煩的說,然後對閆管家嗬斥道:“閆管家,你是不是老糊塗了。竟把她帶到我的新房來。不管你用什麼辦法,馬上幫我趕她走!”

閆管家有些愧疚的看著紅姑,紅姑氣的直跺腳,說:“好,讓我走是吧。以後你們官家的事我再也不管了。”

至始至終那羅和柳絮都沒有說過一句話,隻是緊緊的盯著新娘看。新娘被他們看的發慌,低著頭一言不發。

“紅姑,我們走吧。別耽誤人家洞房了。”那羅對紅姑說,紅姑氣的轉身出了新房。

離開了官家,紅姑十分不甘心,對那羅說:“難道你也覺得是我無理取鬧嗎?我敢用性命擔保,那個女人絕對有問題。”

“我們自然是相信你的。但你看她的樣子,顯然是有備而來,我們不妨靜觀其變。”那羅安慰紅姑。

紅姑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柳絮卻有一點不明白,問道:“我隻是覺得奇怪,如果她是狼人,為何剛才沒有變形?”

“我也想不明白,所以,才要靜觀其變!”那羅也是一臉的迷惑。

忽然,刮起一陣風,先前還是明亮的圓月,瞬間被烏雲遮住。大家都被風吹的睜不開眼,那羅把柳絮緊緊的擁在懷裏。寒風越來越刺骨,有一種詭異的氣氛圍繞在大家周圍。

“什麼聲音?”三個人不約而同的向後看去,風停後,響起一些若有似無的歌聲。聲調哀怨而絕望,所有聽見的人都有一種撕心裂肺的疼痛。

“又是歌聲!”柳絮回想起自己遇見的所有怪事,似乎都能和歌聲扯上關係。隻是她的歌聲不同於人魚,更不同於卡卡,那聲音太絕望,太痛苦。幾乎能讓聽見的人為此而喪命,原來音樂也能當作武器,當作殺人的工具。

“快閉上耳朵!”那羅似乎也明白了一切,施了法術,把歌聲隔絕在外麵。但是太晚了,紅姑已被歌聲蠱惑,雙眼無神的舉起劍,想要自刎。

“紅姑,你幹什麼!”柳絮一把搶過她的劍,紅姑幽幽的看著柳絮,說:“我愛的人把我當成妖女,見了我,就如同見了仇人。這樣活著,還不死了。”

“那羅,怎麼辦?”柳絮向那羅求救。

“先回去再說。”那羅把紅姑弄暈,抱起她,三個人回了小巷的院落。柳絮還在想著那歌聲的事,說:“剛才那聲音到底是怎麼來的?”

“我也不清楚。不過很奇怪,在路上我就覺得胸口有些疼痛,可是那歌聲一響起,什麼疼痛都沒有了。”那羅也在思索著,“沒想到這麼一個小鎮,竟有這麼多詭異的事。”

“明天,我們去小鎮的後山看看。”那羅與柳絮不謀而合。這個晚上那羅終於不再受疼痛的折磨,可以好好睡個覺。兩個人麵對著一張床,卻有些尷尬。

“我睡地上,你睡床上吧。”那羅對柳絮說。

柳絮拉住了他,說:“現在的天這麼冷,睡地上怎麼行呢。我們都睡床上吧,在我們那裏講的是男女平等,你不用這樣遷就我的。”

說著,柳絮整理好被褥,把枕頭往中間一放,說:“以枕頭為分界線,你睡外麵,我睡裏麵。”

“感覺好熟悉。仿佛曾經我們也是這樣親密的同床共枕。”躺在床上,那羅對柳絮說。柳絮想起那次被困在沙漠中,他強硬的抱著自己睡了一晚。不禁露出微笑,說:“那個時候的你何其霸道,如今,真的不一樣了。”

“很不同嗎?那你是喜歡以前的我,還是現在的我?”

“隻要是你,那又有什麼關係呢?那羅,我喜歡你,很單純的喜歡,僅此而已。不管你變成什麼樣,都不會改變的。”

那羅情不自禁的抱住柳絮,說:“謝謝你,謝謝你帶我離開,謝謝你說喜歡我。謝謝你,柳絮!”

“第一次,是你帶我離開,是你喜歡上了我,是你給了我心。如今,我們隻是換了一換而已。”柳絮把頭靠在那羅的胸前,用手指在他的胸口處畫了一個圈,說:“那羅,我一定要幫你找回你的心。”

“這樣不是很好嗎?”那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