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這就怪了,這次喬司令叫你來南沙,你幹了什麼。人我打聽出來了,主意我也想到了,如果你連一點事都不做,那豈不是白來一趟了?”張複當然也不會輕易鬆口。
“有現成的人可以做得更好,我又何必多此一舉?”喬豪冷冷的哼了一聲,老奸巨猾的他,當然不會被一個小小的激將法所左右。而且他根本就沒有想出什麼好法子把喬波撈出來,也就隻有厚顏無恥的拒絕了。
“說起來你可能不曉得,前段時間市檢察院的張檢察長跟我起了衝突,張興這人跟市政法委的副書記牛文還有市裏的一夥人在關係不錯。我剛到衡山市,人家不服我。所以,問他要人是不可能的,而且,喬波雖然是關在市檢察院,但省檢察院肯定也有人在那裏守著。
既然薑林敢如此動手,沒準還派得有位副檢察長在守著,你說說我能管得了省院的副檢察長嗎?”張複把客觀原因說了出來,把球又拋了回去。
“這事我不管,還是你拿主意比較好。而且我們家媛媛不能白給別人占便宜,總得拿點實力出來。不然的話憑什麼讓你進喬家大院。”喬豪改變了策略,把喬媛推了出來。
張複對這一招還真有點感覺頭大。不過他也不是省油的燈,隨即哼了一聲道;“我跟媛媛的是還沒有得到喬家大院的許可,能不能進那裏還是一個未知數,而且本人想不想進也還不一定,你就不要拿媛媛來做你無能的擋箭牌了!”
“二哥,張複哥,你們不要再鬥嘴了,還是救我哥要緊,你們在這裏鬥上幾天幾夜也是無濟於事的。”喬媛忍不住的埋怨起來。
“誰占你便宜求誰去,哼!”喬豪是抓緊這句話不讓,還慢慢的喝了一口紅酒,翹起了二郎腿。他知道張強不出手,喬媛是決不會罷休的,再說自己還真的想不出撈人的辦法,也就隻有用這種下三濫的招數,把這事推給張複了。
喬媛臉一紅,知道喬豪是想不出撈人的辦法的,這事還得張複出手才行,隻要是張複想幹的事,沒有什麼事是他做不到的。她正想跟張複撒嬌,鄧雄把人押到了。張複把人帶進了另外一個房間,喬豪也想跟進去,但被鄧雄給攔住了。
“對不起,這是國家機密,你不能進去。”鄧雄可不管你是什麼大校,手一攔就把喬豪給擋住了。
“你算什麼東西,給老子滾開。”喬豪覺得特丟麵子,手一甩就推了過去。對於那些有深厚底蘊的軍方家庭,從小就都有練武的習慣,有的還請了師父來調教,喬豪也是練過的,而且他還從喬媛那裏學了幾手,再加上在軍隊裏的磨練,也有著二級的身手。那知道他的手剛推出去。立馬就感覺一股大力傳來,被鄧雄隨手扯得差點撞到了牆上,頓時有些蒙了,心裏暗暗的道,這警察的力氣還真不小。老子今天碰上勁敵了。
“再這樣我就對你不客氣了。”鄧雄冷冷的哼了一聲,他才不管你什麼喬家的公子什麼的,他隻聽張複一個人的號令。
“來氣了是不是?讓我稱稱你的斤量。”喬豪突然來了興趣,好像發現了新大陸,如果這鄧雄同誌真能打過自己,那自己就把此人挖到自己師裏去。軍區各師每年都要進行練武大比拚,喬豪正感覺自己師裏沒有人才,年年的比拚都排在中下遊,要是把這個家夥挖到自己師裏去的話,進入前三名還真不是什麼難事。
雖說趙天這位副司令員沒說什麼,但喬豪知道,那是人家老趙同誌看在自己父親的麵子上,不然的話早就挨批了。而能夠拿到獎對自己晉升少將也是很有利的,雖說自己授少將是遲早的事,因為有父親這個軍委委員兼職大司令的撐著,但自己如果能做出成績,那這個軍銜的意義就完全不一樣了。
“就你這小身手,沒勁。”劉強一見喬豪那個躍躍欲試的樣子,有些不屑的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