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三點了,張複卻還是沒有一點的睡意,要怎麼樣才能把喬大公子撈出來,他想了好幾個小時也沒有一個可行的辦法。找上麵的人說情,自己肯定是不會走這條路子,自己還沒有求過人呢,最多也是互惠互利的。
喬媛一臉淒然的坐在張複的身側給他添茶水。大概是坐久了有點累,就斜躺在沙發上,把枕頭墊在了自己的膝蓋上托著張複的頭,然後輕輕的幫他梳理著頭發。
喬豪跟蔡芳坐在對麵的沙發,看著這溫馨的一幕沒有作聲,不過臉色也是相當的難看,也正在想著用什麼法子去救人。
因為這樣的事在時間上是等不起的,要是喬大公子被定了案,那他的一輩子就完了。政府方麵的前途是肯定沒戲了的。即便是後麵撈出來,那也是一個很大的汙點。
就在這時候張複的電話響了起來,鄧雄在電話中說道:“老大,偷圖的犯人落網了,被我們在一民房中抓了個正著,軍用圖紙已經找到。此人叫蔡寶,沒有正當職業,以前還是退伍軍人,在部隊是搞測量的。那天基地的車子翻了車以後他去救人的時候發現了這張圖紙,就渾水摸魚的拿走了一張。他知道這是軍用基地的圖紙。所以他這些天一直在尋找買家,想弄幾個錢花花。”
“有沒泄露出去?”張複問道。
“沒有,他知道這樣的圖紙是不能隨便給人看的,隻有那些敵對國家的人才會有人要,也就很是謹慎,但他不是特務,要找到那些敵對國家的特工很不容易,這幾天他在辦護照,如果在國內找不到買家就準備送出國。”鄧雄一臉嚴肅的說道。。
張複覺得這話是可信的,交待鄧雄道:“你把他送到南方大酒店來,我要親自審問一下。這事你跟林山說過沒有?”
“還沒有,現在我是第一時間跟你彙報。要不要跟林山說由你來決定。”
張複想了一會才說道;“由我來通知他比較合適,你立即把人押過來。”
“喬豪兄,我們能不能這樣?”張複這時突然心血來潮,坐了起來衝喬媛說道,“倒幾杯酒過來。
“你想到什麼法子了?”喬豪也相當的苦惱,父親喬洪叫自己來南沙市,也有要考驗自己實力的架勢,如果這點小事都辦不了,那以後何堪大任。
喬洪和喬山都鎮定得很,擺出了一幅由小輩去折騰的架勢,因為各個山頭的人都在盯著,大人不好插手,也隻有到了最後關頭,小輩們實在無能為力時,他們倆兄弟才會出馬,想必南方省的薑林檢察長如果還能扛住,那就算他真有點本事了。
當然,喬山已經通過最好的朋友發出了信息。倒是沒給喬大公子求情,那朋友隻是給薑林提個醒,這位喬同誌是喬山的兒子。想必薑林同誌再怎麼硬氣也得衡量一下中組部部長的憤怒。
“嗬嗬,等下你就明白了。”張複不好明說,即便喬豪是軍人,但衡山基地的事還是不能亂說的。
“哼!”蔡芳哼了一聲,看了張複一眼道,“神神密密的故弄玄虛,有本事把喬大哥撈出來再顯擺。坐在這裏無所事事的享受著美女的服侍,還真虧了媛媛姐對你的一片真心。
“張督察長,已經查清楚了,喬波關在衡山市檢察院。”龔望的確有點能量,幾個小時居然查出這事來了,這國安的手段還真是層出不窮無孔不入。當然,龔望邀功也是一種動力。
“我知道了,幹得好!”張複隨口誇了一句就掛了電話。
“人在衡山市檢察院,你有沒辦法把人撈出來?”張複看了喬豪一眼後故意問道。
“我哥真在那兒?”喬媛有些激動了。
“哼,那裏不是你的地盤嗎,要撈也是你出麵撈人比較好,你還是衡山市政法委書記,衡山市檢察院不是你直管嗎?”喬豪反打了一耙,看來他也不是盞省油的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