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豐將酒杯湊近了自己的紅唇,一口喝了下去,再將酒杯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也放下了自己的一切給那個男人,從此以後自己再也不必擔心孤單寂寞的夜裏沒人陪,隻能抱著玩具熊哭泣的時候了,會有人陪自己的,這麼多的姐妹。還有一個可恨的男人也會陪著自己。
悄悄看了一眼那個男人,見他嘴角的笑意擴大了幾分,是為自己的態度而高興嗎?金豐暗自心喜。
幾個女人很快就聊到了一起,什麼時裝,什麼潮流,就連誰的鞋有多獨特都是聊天的內容,呂惠和陳靜在夢世界裏天天瘋狂的換裝,自然成了專家級的人物,言談之中對當今的服裝時態儼然是一個行家,這讓甘萍和金豐都自愧不如,追問之下,自然知道了我的夢世界的事情,這也是我事先同意過的,對自己的女人我從來不保留什麼秘密,隻是因為遠古基地的事情太過敏感,我讓呂惠在談話的時候告訴甘萍和金豐小心點而已,其實就算說出去也沒什麼,除了幾個神秘的勢力以外,大多數的國家已經對我構不成威脅了。
看著幾個女人興高采烈的談話,時不時還換上幾件新衣服展示一下,我一邊笑看著她們,一邊品嚐著杯中的美酒,我不喜歡度數太高的烈酒,那樣的酒喝下去除了熱辣沒別的感覺,喝點果酒比較舒服,可以慢慢的品味,喝多點也沒什麼,隻是多上幾次廁所而已。
讓酸甜的酒液在舌尖緩緩流過,品位著它的原料的特別感覺,能體會到製作者的當時的心情,那是一種豐收後的喜悅,讓人喝了以後能感到滿足的喜悅。
心情正好的時候突然就被意外打破,這讓我很惱火。“木子,我遇到了不能解決的事情,請來幫幫我。許藍。”看著這條短信,我的心劇烈的跳動起來,許藍,許藍,她我怎麼能忘記,這可是我第一個在夢裏摘取的果實,她現在如果不是遇到了很困難的事情是不會找我的,她外表的溫柔之下是獨立堅強的性格,雖然有點軟弱,但更多是堅韌不拔。
和幾個老婆準老婆打了聲招呼,我坐上了飛碟飛快的離開了。這次一定要將她接到我身邊,她這樣的女人太容易受到別人的欺負了。
許藍還在清華縣醫院工作,很久沒男人騷擾她了,以前的那個花花公子蕭若羽已經被抓走了,說是貪汙受賄什麼的事情,這樣的事情不是許藍願意關心的,她隻知道自己少了一個強力的騷擾者,少了很多麻煩。可麻煩是不會遠離漂亮女人的,特別是一個看起來溫柔可人又沒有男人保護的女人。
一個不知道從哪裏來的男人,看起來已經四十多了,穿的是一身名牌,讓院長也點頭哈腰服侍的大人物來到醫院檢查的時候,一眼就看上了許藍,不能不說這是漂亮女人的通常遭遇也是她們的悲哀命運。在打聽她並沒有什麼男朋友來找過她,也沒有什麼強大的勢力可以依靠以後,大人物隻是在話語中點了幾句,院長就急顛顛的跑來跑去拉線了,在許藍不同意的時候甚至用不給她生病的母親治病相威脅。這是醫生道德的淪喪,也是人性的惡劣。
看著懨懨一息的母親在家中輾轉反側,許藍的心都要碎了,那個狼心狗肺的院長不同意將母親入院治療,而送到其他醫院也是一樣的推委,直到有好心人提醒她,沒有大人物的話,哪個醫院也不敢收她母親後,許藍在絕望之中終於發了條短信給在夢裏取走了自己清白之身的男人,這是最後的希望了,如果他的答案也是那樣的冷,自己真的不知道還能不能活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