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不會就這麼讓他空手回去的,一個小黑盒子放在了他的麵前,“這是我們的一個產品,你可以拿回去當個紀念品,也可以交給別人看看,省得你解釋太多。”我又想了想,拿出了一個小水晶似的珠子,說:“這是給你的,可以讓你在危險的時候有個保障。”說完向金倉滿的頭上一拍,珠子就消失在了他的頭上,這是一個微型護甲,可以擋住現代武器的子彈,時間隻能堅持十分鍾,是遠古軍隊的標準單兵配備,一有危險發生我就能知道,當然在我的手裏還有更好的,不過沒必要,如果堅持十分鍾我還不能救出他的話,那麼誰也不能救他了。
金倉滿又坐了一會,見我再也沒把眼光放在他的身上,笑了笑說:“木朋友你坐,我還有點事,先走了,帳單我已經結了,你隨便用。”
我點了點頭,走就走了吧,不用這麼客氣說話吧,難道想我再送送你?我看了看他,發現他卻是在看著自己的女兒,眼中是濃濃的愛惜與不舍,原來他在擔心著自己的女兒,幾秒種以後,他終於下定了決心,抬起了頭,看了看我,我向他點點頭,他安心地笑了笑,走了出去,坐上了等在旁邊的汽車。汽車離開了。
金豐看了看窗外,那依稀強烈的陽光依然頑強地在樓房之中穿行,將樓房都塗畫成難以理解的碎片,恍如此刻自己的心情,那樣的迷茫。
我輕輕地拍了拍她放在茶杯上的手,看著她如同受驚的小鹿一樣的收回了手,我的眼睛裏有著一點笑意,這個小女孩還很害羞,有意思,不象往常的她那樣爽快明朗了。
我也看了看天空,太陽要下去了,世界要黑暗了,這個夜晚是誰的天下哪?
在夕陽的沐浴下和喜歡的女人一起看著夕陽,喝著茶,聊聊天,真是很快意的事。金豐漸漸的也不再那麼不自在了,和我聊起她小時候的趣事,我也一樣的說說自己的以前,兩個人不知不覺就呆到了晚上,一條短信的提示音響起,我掏出手機一看,“忙什麼哪?帶小豐回來吃飯吧!老婆萍萍。”我的嘴角泛開了一抹微笑,這個甘萍竟然知道我在幹什麼,真是我的心肝寶貝。
看了看裝作不在意的金豐臉上難以完全掩蓋的失望,我拉起了她的手說:“走吧,喝了下午的茶水了,我們回家吃飯。”
金豐咀嚼著“我們回家”這四個字的意義,不禁有點癡了,什麼時候自己也能有一個家了?抬頭看了看我,和這個男人組成一個家嗎?好象也算不錯,可他已經有了萍姐姐了,聽萍姐姐說過,好象他還不隻一個老婆的,那麼……“我該怎麼辦?”心情複雜的金豐思緒亂的象一團麻,難道要和別人分享嗎?金豐的心裏有點難過。
我拉著她的手,找了一輛出租車將我們送回家。她心裏的想法我能知道,可是能不能想開,那就不是我能做到的了。
下了車,拉著有點不好意思的金豐走進了我的家,這裏又有變化了,雖然沒什麼家具,桌子和椅子是都有了,從蛋型遊戲艙裏傳來了動聽的鋼琴曲,還真是能利用啊,這遊戲艙比電腦有用多了。桌子上擺放著很多的菜,葷的、素的,紅的黃的綠的,各種顏色都有,讓人看了就要流口水。
呂惠舉起了酒杯對著渾身不得勁的金豐說:“妹妹今天能來,做姐姐的都很高興,你也不用不好意思,幾個姐姐都和我商量過了,對木子的眼光,我們都放心。今天既然妹妹能來就說明妹妹對木子的心思了,姐姐們也不多說什麼,來,一起喝一杯,葡萄酒,不醉人的。”
金豐舉起酒杯,看著麵前的這幾個容貌都不遜色於自己的美女,心裏有點迷茫,是這樣喝下去還是放下杯子?這一杯酒不僅僅是一杯酒本身的意義,它代表這幾個女人對自己的承認和接納,也代表自己今後的歲月將接受和幾個女人一起分享一個丈夫的現實,該不該喝,這是個問題。看看那個讓自己心動的男人一臉溫和的笑容正看著自己,他的眼睛裏有著一種讓人信任的感覺,這就足夠了,還怕他不對自己好嗎?有這幾個姐妹已經足夠了,何況還有個喜歡自己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