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霧裏的力量還在攀升,在又達到一個新的高度以後,梁處長也站不住了,必須離開,今晚的一切全都打亂了,幾個入侵者都已經匆忙的逃離了這裏,笑話,誰敢在一顆隨時就會爆炸的原子彈身邊呆著,不是傻子就是瘋子。
骨刀和甘露飛快的跑了過來,遠遠的就看見梁處長做了個手勢,讓他們快點離開這裏。放下想說的話,隻好轉身離開。
梁處長默默看了看已經一片狼籍的樓區,歎了口氣,也走開了。
趙西國根本就沒發現身邊的異常,隻是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熱,好象火在胸膛裏燃燒,血液都已經開始沸騰起來,隻有手上按著的柔軟肩膀處有著點點的清涼氣息在不停的湧向自己的手部,還能讓自己的精神有種清醒的感覺。
“彭娜”卻正好相反,渾身冰涼,一陣陣的涼氣從心裏向外冒,隻有麵前的這個人才能給自己一種溫暖的感覺,這讓她不知不覺就靠向了趙西國。
當兩個人完全緊靠在一起的時候,同時都感覺到難言的美妙感覺,這種感覺象饑渴中看見了豐盛的華宴,一點點一步步指引著他們做出了人類最美妙的事情。
這時的住宅區裏已經一個人都沒有了,所有的人都已經躲到了地下,主席已經命令秘書想出一個解釋,好向明天可以會出現的千萬人的大死傷給國民們一個聽起來能過去的理由,戰爭就要出現了,可該和誰打一仗哪?主席和他的秘書都一夜沒睡,頭發都愁白了好幾根。
當兩個人合二為一的時候,力量的增長終於停止了,並逐漸的開始減弱、消失。當危險的力量減弱到似有似無的時候,知道這件事情的人全都歡呼起來。可沒高興多久,危險的力量又開始緩慢上升,這奇怪的現象讓人難以接受。
就這樣,每當力量升高一個高度就會慢慢減弱,然後再開始升高,再降落下來,一夜足足變化了九次,才終於消失不見。主席推開已經裝滿煙灰的煙缸,走了出來,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然後滿臉嚴肅的問身邊的大大小小的官員們,“誰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梁處長苦笑了一下,心裏感歎年輕人就是有毅力能持久啊,走到主席麵前裝出一副笑臉,獻媚地說:“恭喜主席,賀喜主席,主席又得到了兩員大將了。”
主席看了看他,指著他說:“老梁,一定是你的手下弄出的這事,對不對?”旁邊的人立刻都鬆了一口氣,終於安全了,不關我的事了,每個人都帶著笑容開始看戲。
“今天你要是不給我講出個理由,我就撤了你,讓你去看公園去。”主席玩笑的成分比認真的成分大,可如果看這樣就以為主席不想懲治你了,那你就錯了,伴君如伴虎啊,誰知道他下一秒會不會翻臉無情。
不提梁處長怎麼編理由和主席解釋,再說趙西國和“彭娜”雲散雨收以後,兩個人躺在不知道是哪間房子裏的一張床上,渾身是汗,精神卻是很好。
“彭娜”細長柔嫩的手指在趙西國的胸膛上劃著圓圈,不時卷起幾根黑長的胸毛揪幾下,弄的趙西國全身都發癢,可是實在是沒力氣了,花開九度,神仙也沒辦法硬氣了,隻好望著“彭娜”身體的美好之處,過過眼癮。
“人家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哪,你就把人家給欺負了,這要是讓我爸爸媽媽知道了,一定會很難過的。”幽幽的聲音就象春風在呢喃,讓趙西國鼓足了力氣才讓身體抬了起來,親了“彭娜”臉蛋一口。
“放心,我什麼都告訴你,我一定會負責的,不過你叫什麼名字啊,不會就叫彭娜吧?”
“嘻嘻,你真聰明,我就叫彭娜,我爸爸很有名氣的,是駐俄羅斯大使彭英哦,我參加探險活動還沒告訴過他,你看這個證件,是特工證件哦,很厲害吧,我可是好不容易才考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