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這是拿你全家的命來玩啊,鄙視他們,這樣的把戲都能整出來。”趙西國立刻破口大罵,這樣的火氣讓彭娜有點莫名其妙,但她的心裏也感覺到了不對勁,這讓單純的她有點慌亂起來。
“你說什麼啊,到底怎麼了?”彭娜緊張的問趙西國。
趙西國拍了拍彭娜的渾圓臀部,以示安慰,道:“沒大事,就是訓練你的人沒懷好意,明顯想把你父親拖下水,他們很了解華人的心理,如果你的身份暴露,那麼你父親很可能被調離大使的位置,那麼他們就可以安排一個和他們比較近的人當大使了,這說明他們對你的父親有一定的畏懼心理存在,這次派你出來就是想給我們抓住的,象你這樣的菜鳥級的特工就是一個炮灰,到這裏來探察,你自己想想,這裏是什麼地方?這裏是全國最重要的地方,這裏的警衛力量如果說是全國第一就沒人敢說它是第二,你來這裏還不是找死是什麼?如果你被抓了,你的身份一問就出來了,看你的樣子你就是學了幾個月的特工裝備的使用而已,特工必須的反審訊技能,反催眠心理技巧,身份保密措施哪一個你有了?老婆,你讓人家給賣了還幫人家數錢哪!”
隨著趙西國的話,每說一句,彭娜的臉色就難看了一分,她並不是不聰明,相反華人中腦袋不好使的沒幾個,她一想就想明白了,原來真的是自己傻傻的把壞人當好人了,還以為自己當上特工就象電影裏一樣威風了,卻沒想到特工的表麵風光之後是極度的凶險,甚至要連累家人的,而自己的身份真的一點也沒被隱藏起來,特工不是警察,工作證是不能隨便拿出來顯擺的,這個道理她在趙西國的提醒下才想明白。彭娜苦著臉問趙西國:“該怎麼辦啊,我不想爸爸出事的,真的是他們騙了我,你要相信我啊,我沒做什麼的,你看,我就這次來這裏了,還什麼東西也沒拿哪!”說完可憐兮兮地望著趙西國。
趙西國看了看她明亮眼睛裏反映的自己,很精神,大咧咧地說:“沒問題,包在我身上,八處的麵子,安全局也要給點的。”不過他心裏也明白,自己的麵子安全局是不會給的,除非是和自己關係還不錯的木副處長回來。可是他現在在什麼地方哪?快點回來吧。
“啊欠!”我大大打了個噴嚏,揉了揉鼻子,有誰在想我哪?舒服地把身體調整到一個好點的姿勢,張口吃了一口呂惠遞來的蘋果,再轉頭吃一個剝了皮的葡萄,陳靜笑嘻嘻地看著我,白嫩的小手又剝開了一個葡萄。
幸福啊,誰說過一個有女人的房間就是家的,太有道理了,我在自己調理兩天以後就不得不承認自己沒有照顧人的天分,特別是照顧自己更是難上難,隻好做好了被老婆罵的全部心理準備,才將呂惠和陳靜放了出來。
兩個花枝招展的大美人正在換新衣服的時候突然發現換了地方,一聲尖叫以後才發現我全身都是繃帶地躺在病床上,四周一片肮髒和混亂。兩個女人又是一聲更大分貝的尖叫,丟下手裏的一切東西撲到我的身邊詢問我到底出了什麼事。得知我全身上下至少斷了十來根骨頭,內髒也輕微出血,還自己照顧了自己兩天以後,兩個女人都顧不得罵我了,眼淚就嘩嘩流了下來,一邊收拾著四周的垃圾,一邊難過的小聲哭泣,埋怨的話在心裏翻滾,可看著我蒼白的麵孔,苦澀的笑容,一切的埋怨就都說不出來了,怎麼能怪他哪!一切都是為了這個家啊。男人真的有時很累的!
遇到能理解自己的女人是自己的福氣,我忍受著全身又一次被包紮的巨痛,微笑著看著滿頭是汗的陳靜,沒想到這個小丫頭還是個中醫世家的傳人,手藝那是沒說的,自己胡亂包紮的東西都被她拆掉了,重新消毒、正骨然後又包紮了起來,還開了些中藥讓我喝,雖然我有遠古科技的超級恢複儀器的幫助,有沒有中藥幫助都沒什麼問題,可麵對著兩個女人紅紅的眼睛,心就好象被什麼東西漲滿了一樣,竟然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乖乖的喝了兩天苦藥,在儀器和她們的照顧下,我總算度過了最危險的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