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漠的太陽已經將我快烤熟了,暈船又讓我吐的一點力氣也沒有了,到休息的時候,我的臉色和死人差不多了,又青又白,還有著黑灰色,整個一個剛逃難出來的戰爭難民。
照例點上篝火,我掏出幾隻首都烤鴨,十箱最烈的二鍋頭酒,這是我知道的最高度數的酒了,和沙漠花酒有的一拚。丟給其他人一堆熟食和幾箱二鍋頭,然後向努西克一個輕蔑的眼神一掃,他就怒氣衝衝地走了過來,也不問我這些東西怎麼弄來的,直接就開了一瓶酒一口氣就喝幹了,然後也用輕視的眼光看著我。
誰怕誰啊,喝不倒你我不姓木。我直接用手指將所有酒瓶都打開了,一口氣幹了兩瓶,除了開始的時候沾了沾嘴唇以外,全讓我直接轉移到夢世界的太平洋裏去了。這點酒精不會讓我放養的魚蝦醉倒吧!不管了,麵子要緊。
努西克的眼眉一挑,沒想到我還真有點酒量,他也不甘示弱,再一氣喝了三瓶,麵不改色,本來他棕黑的臉就看不出什麼臉色,四斤酒下肚,眼睛是一點也看不出來酒意。
我瞪起了眼睛,作弊都贏不了你我還不如買塊豆腐直接撞死算了。我兩個一人一瓶,不停的喝下去,就算喝涼水,這些酒也不少了,可他依然沒動地方的喝掉了十三瓶以後才開始吃熟食。我也放慢了速度,多虧諸葛亮給我打熬好的這個身體,健康的很,我多少也喝了有半瓶酒,頭又開始發昏了,二鍋頭這點不如仙人花酒,太上頭,暈的我迷迷糊糊的。
其他的人全都吃驚的看著我,努西克能喝不希奇,而我也能和他喝的一樣快,一樣多就希奇了,要知道努西克可算是這附近幾百裏最能喝的一個了,想不到我也這麼能喝。幾個人都有點佩服我了。在沙漠就佩服能打能喝的漢子,誰要是膽小見事就躲,大家的口水就能把他淹死。
又喝了兩瓶以後,努西克終於開始醉了,到底是頭一次喝首都名酒,這酒的後勁可大,現在他坐不住了,腦袋直晃,眼睛已經不知道看向哪裏了,好幾次把烤鴨肉都放到了鼻子上麵,差點捅到眼睛裏。
我也開始發飄,一邊努力地將微弱的內力快速運轉,好化解酒意,一邊繼續將酒轉移走,可惜我這些酒了,我隻嚐嚐味道就都倒掉了。到後來我已經忘了轉移酒了,直接就倒進了肚子裏,結果終於是我先倒了下來,昏昏睡去。努西克指著我的腳哈哈大笑,他以為我的腦袋都喝成兩個了,覺得好笑,然後也難得地喝躺下了。
勉強算是平手,因為我是自己走回帳篷地,努西克才是別人抬回去的,從適應力來說,我還是要強一點的。
勉強脫掉了衣服,鑽進了特製的軍用睡袋,我就開始發笑,覺得什麼都好笑,我自己象個傻瓜和別人拚酒好笑,拚酒還作弊更好笑,作弊也沒贏上,更是好笑,看著這些軍用品更是好笑,那些軍區的專家們可能在日以繼夜地挖地要將遠古基地挖出來哪,多好笑,就算挖出來也是一堆廢物了,最重要的在我這裏。
老黑木大叔端了一碗醒酒湯給我,看著我喝下去,才拍了拍我的肩膀說:“是個漢子,夠種。”終於被他們認可了,不容易。我笑了笑就沉沉睡去了。
半夜我是被槍聲驚醒的,一聲聲的槍響,尖利地呼嘯著撕碎了夜的寧靜。
我趕緊披上衣服,跑出帳篷,才看見所有人都站在帳篷前,看著前方。遠方隨著一道道的火光劃過,一聲聲槍聲也不斷傳來。“怎麼回事?”我們的人都在這裏,前麵是誰在打槍?
老黑木看了看我,歎了口氣說:“一定是米蘇娜出事了,她這個孩子總是愛惹禍,現在聽槍聲,在她身邊的有幾個好小夥子,都可惜了。遇到了狼群,沒個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