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著篝火,聽黑木大叔唱著古老悠遠的沙漠民歌,有種恍惚置身在很久以前的原始年代,人們都靠自己的力量和雙手去拚去殺,向大自然尋找自己可以活命的食物,那時候的人們或許腦袋裏隻想著怎麼活下去,從來沒想過未來的日子會變成什麼樣子。正因為有了他們的拚搏才有了今天的文明與發展。和平還很遙遠,生存依然是人類現在必須麵對短時間內無法擺脫的頭號問題。遠古文明那麼發達為什麼還毀滅了,這個原因到底是什麼,蛋型機器人的資料也不清楚,它隻知道在最後的時候,人類全都死亡了,隻剩下了機器生命還可以存活,程序的設定禁止它們去尋找人類毀滅的原因,隻讓它們在以後的歲月裏等待它們新的主人的來臨。
大口地咬下了一塊腥膻的羊肉,咀嚼幾下,還真有種豪氣在胸中激蕩,讓人不停的有種想放聲嚎叫幾嗓子的衝動,再喝上一口沙漠仙人掌花釀製的土酒,濃烈的酒氣裏還有著濃烈的花香,這酒烈的很,喝到肚子裏就象是刀子在紮一樣的劇痛,然後就是一股無法抑製的火熱猛辣衝鼻而去,眼睛立刻就花了,腦袋裏嗡嗡直響,就一口,我就倒在了地上,醉倒了。
也不知道怎麼回到的帳篷,醒來的時候腦袋沒有宿醉的頭痛,反而很清爽,嘴裏一股花香,身上還火熱火熱的,很是舒服。掀開帳篷的門簾,走到外麵,一股燥熱撲麵而來,沙漠開始向我顯示它的威力了,不過對我沒什麼用處,我的力量自動運轉將一切不適應調節好。
老黑木正在給駱駝喂料,再走幾天還有一個村子能補充食物,這幾天要先把駱駝喂好了,到了沙漠裏就沒什麼吃的了。努西克和他的幾個兄弟正在收拾東西,已經將他們的帳篷收拾好了,正在往駱駝身上放。這幾天正是狼群活動的範圍,所以要頂著太陽趕路,過幾天真正進入沙漠的中心以後,狼群就會少了很多,危險就少了點。那時再清晨和傍晚趕路,其他的時間休息。
看見我醒了,努西克很是嘲笑了我一通,一口酒就喝倒的男人還真讓他們瞧不起,不過多虧我還有點功夫才沒讓他們徹底看不起我。我臉紅脖子粗地和他強了好久,“那是我沒準備,哪知道沙漠的酒這麼衝,一下子就把人悶倒,今晚再喝,如果我趴下了,呐,看見沒有,這把軍刀,就輸給你了,要是你趴下了,你就叫我一聲大哥。成不成?”
努西克笑嗬嗬地看著我手裏的全新軍刀,點了點頭,笑話,誰不知道我努西克一次能喝一皮囊酒,你這樣的外來的,再能喝也喝不下一皮囊。一皮囊能裝二十斤酒。就這仙人掌花酒的度數和酒精沒什麼區別,一般人不用喝二十斤,一斤就可以醉死過去了,算起來,努西克也可以算是一個活動酒缸了。
而我敢和他打賭的原因就是我有夢世界做底,多少酒都可以瞬間轉移走,就算玩賴也不能讓別人瞧不起,男人就爭著一個麵子。
白天趕了一天的路,在駱駝背上晃悠的我要散架了,是誰說駱駝是沙漠之舟的,還真形象,我終於暈船了,吐的個淅瀝嘩啦的,早上吃的烙餅都奉獻給沙漠奶奶了,因為我已經把沙漠姐姐和沙漠媽媽都問候完了,就剩沙漠奶奶沒問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