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行動是將這架飛機劫持以後向美國要求釋放幾個被關押的恐怖分子的頭腦,如果要求達不到就讓飛機墜毀,讓飛機上的所有人全陪著他們一起死。一共在飛機上的恐怖分子達到了九人之多,個個都有武器,真不知道美國的安檢是怎麼幹工作的,連這麼多的恐怖分子都混上了飛機都不知道。
我聳了聳肩膀,攤開雙手,來了個美國式的抱歉,我也不知道會有人這麼配合我,讓大家受驚了。
格尼沒有太在意頭等艙的人,在他的印象裏,越有錢的人越怕死,隻要嚇唬一下就好了。他揮了揮手槍,將兩個胖子富翁嚇的團坐一團,兩個風秘書嚇的尖叫不已,格尼很滿意這個情景,對我和那個白衣男人些微注意了一下,我們都沒有太吃驚,這有點反常,特別是我的手還舉在空中,保持著一個舉手的姿勢,讓他狠狠盯了我一眼,這讓那個白衣男人看見了,他的眉毛皺了起來,嘴角的笑容帶上了點不屑。
現在頭等艙的每個人都以為我和他們是一夥的了,表情上都露出了原來如此的樣子,沒看見那個領頭的和我在眉目傳情嗎?我哭笑不得,這個誤會可玩笑大了。
格尼命令那兩個新手看住這裏,讓所有人都別亂動,他特別的吩咐了一下要注意我和那個白衣服的男人,然後就走向了駕駛室,白衣男人抬眼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格尼,在他的心裏正謀算著怎麼樣才能將我和格尼一起控製住。我看了看他,心裏想,如果我想控製這個飛機還用這麼麻煩?直接將所有人全催眠帶走就行了,還不用擔心沒人開飛機。
計算了一會以後的白衣男人很快就發現不論他怎麼做都沒有可能將我和那個恐怖分子頭目一起控製住,因為我的動作看起來很普通,可當他想動作的時候,我的一個輕微的動作就使得他的計劃出現了一絲偏差,好象不能一舉將我擒住,這也是我的本能反應,當有危險靠近的時候,身體本能就想將危險化解,一個輕微的移動就使得我可以用最小的代價換來最大的勝利。
當白衣男人不得不無奈的放棄的時候,格尼已讓空姐打開了駕駛室的門,這時候就出了一點意外,駕駛室裏的副駕駛員想出來喝點咖啡,正好走到門前,和手拿手槍的格尼正好迎麵遇上,他想都沒想立刻大叫一聲“劫機”然後就開始掏槍,自從九一一恐怖襲擊以後,所有的飛機駕駛員都配備了手槍,手槍的口徑很小,短距離可以擊入人的頭骨,卻不能擊穿飛機的機艙,這樣就可以比較安全的射擊了。
副駕駛員的掏槍動作引起了格尼的反應,手中的手槍一抬就將副駕駛員的頭給擊穿了,子彈在副駕駛員的身後打碎了一個儀器,印發了飛機的警報,警報隻能在駕駛室裏聽見,不會影響座艙裏的乘客。然後又是一聲槍響,正駕駛員在寶貴的幾秒內將手槍掏了出來,一槍就擊中了格尼的胸口,這裏的目標比較大,他可不敢象格尼那樣打人的腦袋。
格尼隻微退了半步,就站直了身體,不象副駕駛員似的被子彈將整個人都帶向了後麵,倒在了座椅上,然後滑落到地上。看都沒看胸口的傷口,就一槍將正駕駛員的頭也給爆了,子彈穿過頭骨,又打中了儀表盤,一個紅色的警報燈又亮了起來。
格尼將發抖的空姐推到了一邊,讓兩個新手過來控製駕駛室,他回到了頭等艙監視我們。
原來兩個新手是駕駛員,一進駕駛室就不再發抖了,他們立刻將警報解除,開啟了備用設備,將飛行高度保持在一萬一千米,開打了自動駕駛後,才向格尼做了個完成的手勢。
格尼看了看機艙裏的我們,冷冷的說了一聲:“不想死的就別動。”然後就鑽進了駕駛室,將兩個死掉的駕駛員的屍體拖了出來,在看了我們一眼,才將駕駛室的門關上,當然他已經進入到了駕駛室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