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以後我就高興起來,不論我現在怎麼不適應,以後就會好的,現在的情況可是一個飛躍啊,如此簡單就能得到強大的力量,以後……我想象著將傳說中的強者一一戰敗,然後將他們的精神力量統統吸收,那麼我將會是天下最強大的人。
很快霍華滋就將他的同夥找了來,四個人一起上也被我輕鬆打到後,再將他們的手槍全捏成了鐵球,他們終於明白自己犯下了多大的錯誤就需要用多大的代價來挽回。
抗上他們自己找的鐵鍬和鐵鎬。我跟在他們的後麵,走向馬丁,撒旦記憶裏的藏身之處。
一片磚瓦的廢墟就在這舊樓後麵三百多米的地方,看起來是哪個教堂的廢墟,不知道是馬丁,撒旦的地盤還是那個倒黴教皇的地盤,反正我的目標是下麵的東西,管他們到底歸誰哪!
找了一個最接近馬丁,撒旦屍體的地方,命令他們開挖,四個人在我的拳打腳踢下很努力的挖掘著,整整挖了一天挖了十米深才將馬丁,撒旦的屍體找到。沒有了馬丁,撒旦的精神力量的支持,他的屍體已經化成了一堆黑灰在一個很精致的棺材裏。棺材的旁邊放著成堆的金銀器皿,看不出年代的金幣足足有十幾箱,鑽石珠寶也有一個大箱子。其他的老式衣服一碰就碎,沒什麼意義了,教皇套裝很整齊地放在金幣箱子裏,包括一個很漂亮的皇冠,一個依然象新的一樣結實的白色長袍,一根古木杖,還有一個木頭的十字架項鏈,全都光潔如新的一樣。
我閉上眼睛,集中精神將夢世界和這裏連接上,然後手一揮,這個洞穴裏的東西就都消失了,當然棺材我沒要,那些垃圾衣服也沒要。再將三個白人統統掐死,隻留下了會講國語的霍華滋,告訴他在那個棺材下麵有三百年前教皇的屍體,讓他自己看著辦,再警告了一下他,讓他以後老實點,不然他的下場將和他的同夥一樣。然後我讓霍華滋開走了一輛車,送我去機場。
霍華滋忙前忙後的替我辦完了手續,將我送上飛機後才拿著我給他的一串鑽石項鏈鬆了一口氣,他暗暗發誓以後再也不找會講國語的人的麻煩,見到都要躲著走。
機窗外朵朵白雲飄過,陽光明媚,頭等機艙裏隻坐了六個人,四男兩女,我是其中之一。兩個大腹便便的富翁,帶著兩個美麗風騷的女秘書,一個看起來很憂鬱的白馬王子,錯,是白衣男子,在我的眼睛裏怎麼可能承認別人比我還帥,不過我真的承認這個男人挺有男人派的,那坐姿看起來就是那麼自然,好象就在自己家的沙發上一樣的自然隨便,那眼神裏的憂傷讓身為男人的我都感受到了一種深刻的悲傷,可他的嘴角又時刻保持著一絲淡漠的微笑,這讓他看起來又有點可以親近的感覺,漂亮的女空姐都借故和他多說了幾句話,可他隻是微笑著點頭,沒有什麼話。
我坐在靠近駕駛室的座位上,雖然我不是那麼的帥,看上去還很普通,不過我也不是那麼難以入目的難看,再加上我的衣服都是美國的名牌,又坐的是頭等艙,也是讓美女空姐比別人多比那個白衣男子少的親近對象,隻可惜的是我的口語水平實在不堪入耳,就“是”和“不”說的最好,幾次的交涉以後,美女空姐無奈的放棄了和我的交流,其實我通過精神力的溝通完全可以和她進行對話,但這樣一來我的能力就暴露了,我可不想在普通人的世界裏造成轟動,那麼多異能者都不肯暴露,我為什麼要暴露,再說了,我喜歡看這個美國的空姐,不見得就要勾到手吧!我可是很專情的人哦!自己先寒一個,這麼惡心的話如果在我那四個美女老婆麵前說,一定會受到懲罰的。
要了兩份早餐才解決掉肚子的抗議,昨天上午出門到現在才給飯吃,美國真不是一個好客的國家,我一定要吃回來,用手打了個響指,剛想叫空姐再給我來一份,就看見通向普通艙的門打開了,進來三個古銅色皮膚的男人,手裏都拿著一把塑料手槍,這種手槍可以逃過安檢的檢查,是現在很多國家都可以生產的高級點的武器。頭等艙裏的人都驚訝的看著我,飯不好吃?也不至於找幾個槍手進來吧!想幹掉空姐?那個很漂亮的美國空姐花容失色地看著我,嘴裏一個勁地叫著“不,不,不。”好象我一定是吃的不爽了,才叫的人似的。
我也有點驚訝,這也太巧了,實在不好意思,不過我可能感覺到進來的三個人的神經都很緊張,有兩個人的手還在微微顫抖,看來經驗不很豐富,隻有領先的那個人還比較冷靜。他的年紀大約有將近四十歲,穿的一身皺巴巴的西裝,眼睛上帶著一個平光眼睛,看上去不是那麼的凶暴,可我知道他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恐怖分子,叫什麼古什麼拉尼,名字實在不好念,他的夥伴都叫他格尼,是非洲的一個小部落的土著,加入恐怖組織已經八年了,身經百戰,是個堅定的恐怖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