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別哭,哥哥這不是好好的嘛,來給哥哥笑一個看看。”我看著她眼睛裏的水霧,心裏也是一痛,趕緊說幾句話轉移她的注意力。
許藍抿嘴笑了一下,抬手將眼睛裏的淚水拭去,說道:“你沒事就好,以後別那麼衝動了。”
我答應一聲,上前拉住她的手說:“藍藍,你怎麼沒上班啊,月底要扣獎金的,走吧,我送你去上班,隨便我辦出院手續,沒什麼事了,就別老花人家的錢了,誰賺錢都不容易啊!”
許藍看了一下被我拉住的手,想說什麼,最終也沒說出來。我們一起打車去醫院了。
辦手續的時候聽說了一件事,昏迷三個多月的鄉鎮企業家吳青山昨天早上醒過來了,一醒過來就要找一個叫木子李的人,說是他救命恩人。我一聽趕緊溜走了,咱可不是那種施恩就讓人家死命記住的人。
打車回到家裏,也就是我的小賣店,檢查了一下,然後就去謝過楊哥這幾天對小賣店的照顧。再應付過那些聽到消息來看望我的人後,得到安靜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打著哈欠把店門關了,上床睡覺。
躺在床上,卻怎麼也睡不著,連日來的事情如同走馬燈一樣連續在眼前恍過。先是夢越做越多,再是可以和別人的夢交織在一起,最後竟然可以和別人做同一個夢,這一切對於我來說,有點不可思議。我現在想來,這一切確實並不平常了,是不是……是不是我有了一個特異功能?這個想法讓我一下子興奮起來,我看著桌上的一個水杯,輕輕喝了一聲,“起!”,那水杯一動不動;我將手放到牆上,“穿牆!”還是沒用。我再拿起一本書,用背麵對著我,用力向書看去,“透視!”瞪的我眼睛都流眼淚了,我也沒看見書裏的內容。“靠,什麼也沒有。”我把書隨手一丟,自己分析一下,首先,我的特別一定和夢有關,而夢是什麼,怎麼形成的,我要是真的能控製夢或對夢作出改變,能得到什麼好處?這些都是我目前必須盡快了解的。其次,我的這個功能對我自己有沒有什麼危害?目前還沒發現有什麼危害,反而覺得最近身體好了不少,撞車這麼大的事,幾天就好利索了,恢複速度讓我都驚奇。最後,怎麼樣才能讓自己進入別人的夢裏,又怎麼才能讓別人進入自己的夢裏,在夢裏我到底能做到什麼地步?這全是我急於知道的問題。
想了一會,終於抵擋不住睡意,找周公去了。
“木子,醒醒,醒醒。”一個聲音在叫著我。我慢慢張開眼睛,沒有一絲困意。四周一片明亮,一個長著巨大的白色翅膀的男人站在我的麵前,腳下是朵朵白雲,這是……天堂?不,應該是我在做夢!
“沒錯,你想的對,這就是你的夢,我也不是什麼上帝,我是你的潛意識,正常來說,你的主意識和潛意識是不能一起出現在同一個位置的,那樣會造成邏輯混亂,嚴重的會讓人失去意識,直到死亡。所以我必須變化成一個你抗拒的信念,才能避免你的神經崩潰。”那個上帝模樣的人對我說道,“經過我的整理研究,也就是你潛意識的研究,我把你平時看到的一些知識做了一個總結,在我告訴你總結之前,我先和你複習一下以前你忽略的一個印度故事。”
《婆喜史多瑜咖》中,有一個這樣的特異的夢的故事。
有一個叫作拉瓦羅的仁慈的國王。一天,一個魔法師向國王說:“陛下,您坐在王位上瞧瞧這種奇妙的把戲吧。”魔法師揮動他的孔雀羽毛的魔杖,一個人過來了,牽著一匹馬;當國王盯著那匹馬時,他仍然在他的王位上呆著不動,他的目光呆滯,就像陷入了沉思。他的朝臣很擔憂,但他們仍然保持沉默。幾分鍾後,國王醒來了,從他的王位上掉了下來。他跌倒時仆人們連忙扶住他,國王迷惑地問道:“這是什麼地方?”“這是誰的宮殿?”直到他最終恢複感覺後,他講了這個故事:“我騎在馬上瞧著魔法師揮動的魔杖。我產生了騎在馬上獨自出去打獵的幻覺。走了好遠,我到了一個大沙漠,穿過沙漠到達一片叢林,在樹下一隻老虎襲擊了我,我的臂膀掛到了樹上。我挨到第二天,看見一個黑皮膚的年輕女子拿著盛食物的壇子,因為我很餓,我請她給我點吃的。她告訴我她是個賤民,說如果我娶她,她便給我食物。我同意了,在她給了我食物後,她把我帶回了她的村莊,我在那裏同她結了婚,成了一個收養的賤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