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遂嘿嘿笑道:“媛媛姑娘差矣,二公子吃了這麼大的虧,如果不查出來是誰幹的,二公子會走才怪呢!我想二公子已經有了計較。”說著看向趙括。
趙括點點頭道:“老爹在家裏打了勝仗,我們隨時可以返回邯鄲,韓王巴不得敲鑼打鼓的送我回去呢!可如果我就這麼走了,豈不是便宜了那些陰損的家夥,想把我趙括當棋子,得看他有沒有那個能力才行,不贏下這盤棋,不看看下棋的人是誰,我就是回到邯鄲也會睡不著的。”
趙媛一聽,臉上微現怒色,道:“夫君自己什麼情況不清楚嗎?我們還是回邯鄲吧!有很多人在邯鄲等夫君平安回去呢!”
趙括笑道:“媛媛不必擔心,論武力他們不是我的對手,玩腦袋,他們一樣不行,今次我就立下實例,在對我動手之前,先讓他們摸摸自己的脖子夠不夠硬。”
毛遂見趙括並沒有因為受傷而情緒低落,讚道:“二公子說的對,如果我們這麼任人欺負,這口氣實在咽不下,我現在就回去想想,看看用什麼辦法能把幕後的黑手揪出來。”
趙括打趣道:“先生怕是舍不得美人獨守空房吧?我可得勸阻先生一句,好東西吃多了是會撐壞身體的。”
趙媛看到毛遂頗有些落荒而逃的意思,道:“夫君也不知留些口德,看把毛遂先生羞臊的。”
“男女人倫,有什麼好羞臊的,可歎我才是最無趣的,空守著一個小美女,卻能看不能吃。”趙括佯裝命苦模樣,道:“還是把我的兵器拿來吧!我看看有沒有起色。”
趙媛噗嗤一笑道:“夫君都快成病秧子了,還有心使壞不成?”說著把趙括的槍戟拿來拋向趙括。
趙括一把接住槍戟,慢悠悠的舞動了一會,就在他陡然發力,一戟刺向不遠處的樹幹的時候,整個人如遭雷擊,手中的槍戟再也把持不住,掉在地上發出當啷一聲,一旁的趙媛趕緊跑到趙括身邊扶住他,關切道:“夫君,還是不行嗎?”
趙括深吸了一口氣,道:“隻要不使太大的力氣一點問題都沒有,可一旦像以前那樣發力,渾身就酸疼無比,好像有千萬根鋼針在紮一般難以忍受。”
“那就不要使力氣嘛!”趙媛說了一嘴就要把趙括攙扶走,卻發現趙括一動不動。
趙括咬了咬牙,道:“隻是感覺痛楚而已,並沒有實質性的傷害,隻要我能忍受住這樣的痛苦,就會變成和以前一樣了。”趙括說著彎腰拾起槍戟,示意趙媛靠邊站。
趙媛見趙括每當發力的時候都會痛苦難當,這令她感同身受,恨不得奪下趙括手中的槍戟扔掉,可當她看到趙括手中的槍戟一次次掉落,又一次次被趙括撿起來後,又情不自禁的被趙括的行動感染,期望趙括每一次都可以延長些發力的時間。
趙括已經記不清手中的槍戟掉落了多少次,他隻知道自己有些許的進步,忍受那種痛楚的時間已經延長到了一刻鍾,這是他現在的極限了,再繼續下去,趙括怕自己會立即昏掉。
“別練了,張平來了。”趙媛終於有理由阻止趙括了,當她看到趙括臉色赤紅,汗流浹背的樣子,嘴巴癟了癟險些哭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