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王在見不到趙括的情況下,隻好調來一千軍兵將趙括的居所保護起來,加上原有的五百多楚軍,將趙括所在之地保護的固若金湯,這是外圍,在趙括身邊還有趙媛時刻守護,那些想要趙括性命,期待把水攪的更混的人絲毫找不到下手的機會,皆暗恨不已。
在趙媛的悉心照顧下,趙括的情況逐漸好轉,三天後便可以下床走動了,這讓一直擔心自己身體會出現異樣的趙括安心不少。
“二公子,張平今天又來了,還是不要見他嗎?”毛遂問道,自從趙媛阻擋了韓王一行後,張芳等人又私下來探視過,甚至高陵君還遣人前來噓寒問暖,無一例外都被趙媛擋在外麵,不過張平倒是有耐心,每天都要來兩趟,就是見不到趙括也照來不誤。
趙括嗯了一聲,道:“下午再見他,張敏敏還好嗎?張芳沒有調集人手尋找這個寶貝女兒嗎?先生如果振不住她可要記得告訴我。”
毛遂臉色微紅,道:“張芳暗地裏也在尋找張敏敏,他絕對想不到張敏敏會在這裏,二公子之前告訴我的那個辦法我已經試過了,現在她對我百依百順,就是可能被嚇著了,少了些情趣。”
張平非常守信用,在火燒觀香樓之後便派人把張敏敏偷送到了趙括身邊,趙括害怕張敏敏一哭二鬧三上吊,就給毛遂出了一個主意,讓毛遂在張敏敏麵前一連殺了三個女人,當然都是演戲,相貌出奇的毛遂假裝發起狠來,確實把張敏敏大小姐給嚇怕了,當晚毛遂提出與其同房的要求,她都沒敢拒絕,反正她的第一個男人就是毛遂,不過一心害怕反倒忘了逢迎,讓毛遂深感有一得必有一失。
趙括嘿嘿笑道:“過段時間就好了,她那種大小姐養尊處優,讓她習慣某種生活就改不掉,先生不妨多哄哄她,好女也架不住男人磨嘛!”
趙媛進來正好聽到趙括這話,不禁白了趙括一眼,道:“夫君的經驗自然要比毛遂先生豐富的多,否則也不會險些死在女人手裏,不是嗎?”
趙括聞聽此言幹笑了兩聲,火燒觀香樓中的韓雪一事,確實讓趙括有大意失荊州之感,想到這他問毛遂,道:“先生也認為是贏市放火圍擊咱們嗎?”
毛遂搖頭道:“我之前確實有那種分析,不過多半是做給別人看的,就算贏市在外麵放了火,可贏市如何指揮得動韓雪這個徹頭徹尾的韓人啊!而且還是張彌自幼豢養的歌姬,這其中必有隱情,而且跟張氏脫不了幹係。”
“先生所言甚是,我這幾天躺在床上就尋思這個事,之前韓琳下毒,緊接著韓雪又用毒針刺我,這不是偶然,而是敵人悉心的安排,想要置我於死地,我用排除法分析了半天也沒有得出結論,有動機的沒有時機,有機會下手的看不出動機,還真是讓人頭疼。”趙括拍著腦門說道。
毛遂道:“我也想過,如果二公子有什麼不測,誰得到的利益最大呢?首先是秦齊兩國,他們不希望看到三晉有和好的機會,隻要二公子出了意外,三晉之間不說打的你死我活,短時間內也會不相往來,可是正如二公子所說,他們根本就沒有機會下手,反過來說,韓王以及張氏又沒有除掉二公子的動機,著實讓人糊塗。”
趙媛微微一笑道:“你們放心吧!我已經讓韓端去調查了,憑借墨者世家在新鄭的信息網,沒有打聽不出來的東西,隻是,我們不是要走了嗎?還研究這些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