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兩個孩子打架也沒什麼大不了的,韓非隻是一些皮外傷,我看就這麼算了吧!”趙括一看韓非憋屈的樣子就知道韓非被韓闖欺負的不輕,可這個時候隻能息事寧人,如果再說下去,隻怕韓非當場都得暈死過去。
韓召善歎了口氣,道:“讓括公子見笑了,闖兒就是太頑劣,明天就把他送到軍營去,讓軍將們好好的操練操練他。”
韓闖聽到趙括為自己說話,還沒來得及對趙括表達謝意,就聽到韓召善要把他送到軍營去,一張臉頓時垮下來,暗叫倒黴不已。
毛遂早就得到了趙括的眼神示意,拉著韓非,道:“侯爺,在下略懂岐黃之術,就替這位小公子治治傷吧!”他哪裏懂得什麼醫術,無非是想找個地方跟韓非聊兩句,看看韓非這個讓趙括都惦記的小孩子有什麼過人之處。
“那就麻煩先生了,韓非自小父母就不在了,我這個做長輩的也很少有時間關心他,慚愧啊!”韓召善內心對韓非是有歉疚的,臉上滿是自責神色。
趙括等人住到韓召善安排的客房,一進屋,毛遂就讓人打來清水給韓非清理傷口,擦拭幹淨後就見韓非的眉骨處裂開了一道口子,鼻子和嘴角都破了,毛遂不禁替韓非抱不平道:“韓闖還真下得了重手,這分明就是要打死人嘛!”
韓非今年雖然才九歲,可數年寄人籬下的生活讓他早熟的很,為人處事儼然大人一般得體,待毛遂替他整理好臉上的創傷後,起身深施一禮道:“多……多謝……先生……韓……韓非……謹記……先生大……恩……。”韓非也知道如果不是這些人到來,他肯定得被韓闖打死,事後韓召善也就是斥責韓闖一頓,打韓闖幾個耳光罷了,誰讓他是無根的浮萍呢,如果父母還健在哪會如此淒慘啊!
趙括聽了韓非的話,情不自禁的挖了挖耳朵,心說聽磕巴說話,還真是難受啊!也難怪曆史上的韓非鬱鬱不得誌,就衝這嘴巴,話沒等說完,聽者的耳朵就受不了了。
“韓非啊!你可知道我是誰?”趙括決定誆走韓非,反正韓非留在韓國也是悲慘的命運,雖然在成年後有了些聲名,但是相信他那時候比現在更加心痛,懷才不遇的滋味可是精神上的折磨啊!
韓非搖搖頭,道:“我……不……知道……你……是誰……。”韓非也想知道救了自己的人是誰。
“我父親是趙國的馬服君趙奢,我叫趙括,家父和你的父親有些交情,我打聽到你在武城侯家裏,因此就過來看看,沒想到竟會是這種場麵,實在令人心寒啊!”趙括說著還露出了一副悲天憫人的樣子,頗具欺騙性。
韓非再聰明也是一個小孩子,聽到是父親的朋友之後,心裏頓時一暖,他缺少的就是關懷,突然冒出一個關心他的人,尤其是這個人還是聞名天下的名將,心中無比欣喜,道:“真的……嗎……我知道……馬服君……是個……大……英雄……。”
趙括絲毫沒有覺得欺騙小孩子有什麼不對,他認為自己事在拯救韓非,笑道:“如果你在這裏生活的好,那我給你留幾個錢就好,也算仁義,可沒想到你身為貴胄之後地位如此低下,我看的都窩心,韓非啊!你跟我走吧!我可以對天發誓,一定能不辜負你父親對你的期待,讓你成人,成才,你願意跟我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