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我是有幻想的,這一點我是感覺到了,我隻不過是故意裝著不知道。而且這種幻想,從一開始我來這裏支教開始。隻不過我不是會計,或者詹國才罷了,否則,我可能早就逾越了男女之間的那道屏障。
可是她低估我了,我並不是饑不擇食的那種男人。
也許具有某種特殊癖好的男人會對她產生濃厚的興趣,也許跟正常健全的女人玩膩了,想改變一下口味,體驗一下跟殘疾女人的感受,感受感受有什麼不同。
可是非常遺憾,我沒有這方麵的癖好,再者,雖然我是年輕人,可是我十分守舊,一點也不喜歡探險獵奇。這樣興趣寡淡的我自然是要讓曲榮失望了,但是我恐生事端,所以做事盡量溫婉隨和。
我覺得曲榮肯定會期待著我順著她說的話問她,你不是有邢成嗎?你還難受個啥?
可是我故意沒有問,我根本就不想配合她。
盡管我這樣,卻絲毫沒有影響曲榮要跟我說下去的興趣。
曲榮顯然對我不吭聲有些情緒,但是她自己很快便調整了這種不良情緒。
曲榮說:“在以前我還以為那片子上是導演故意編排的,沒想到還真有黑人跟白人弄這事的!”
曲榮還真敢說,這一會真有些語出驚人的感覺。說實話,她的說的這話,別說她了,即便是我,或者凡是見過他們的人都可能會聯想到這個問題上,畢竟他們的膚色太明顯了,區別太大了。絕對的很白分明,白是白,黑是黑。人們或許對歐片中這種黑白混攪的印象太過深刻,以至於當看見這三個老外的時候不由自主的便會往這方麵聯想。
我是看過這種歐片的,當曲榮說出這話的時候,我立刻就明白她指的事什麼。
不過,我隻是報以笑笑,並沒有過多的發表言論。
曲榮也許明白我笑的含義,並沒有追問,而是接著說:“這些外國人也真是會玩,不僅叫的狂野,而且還喜歡劈裏啪啦的亂拍!拍的那個響啊!也不嫌疼!”
我聽的不由在心裏驚歎,難道這些在歐片裏表演性的動作,在現實裏也會做出來?
我被曲榮的話帶了一幕極其具有畫麵感的鏡頭裏,並且極具生龍活虎的動感。
我看著曲榮,不由就產生了一種惡作劇的想法,我很想問她,邢成睡你的時候,你也可以嚐試讓邢成學學老外,讓他拍拍你,好好的感受一下!
我還是控製住了自己的這種想法,並沒有說出來,隻是竊笑了一下。沒想到曲榮竟然看到了我的這種竊笑,她不由的問道:“你笑什麼?”
我忌口否認道:“我沒有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