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榮說,她和邢成把那三老外的住的客房的門窗封上後,音是隔上了起了些效果,可是聽見這三個老外從房裏傳出的叫聲,她家的整個農家樂都靜了下來。別的住客雖然沒出門,但是燈滅著窗戶大開。不一會,這些住客都跟被這三個老外傳染了一般,紛紛從各自房間傳出類似於三個老外房間裏傳出的聲音。雖然語言不通,但是憑借那聲音的特色性,一聽便知他們跟三個老外做的是同一件事。
當一個女人一個勁的在你麵前跟你說男女之間的事時,這是一種非常曖昧的場麵。這個女人想幹什麼?這個意思是不言而喻的。
說實話,此時,我已經被曲榮講的話帶到了一個頗是震撼的場麵。
我不是缺乏想象力的熱,相反,我的想象力非常的豐富。當我在聽到曲榮給我描述的這一切時,我的眼前立刻便出現了一幕活色活香的場景,似乎那一晚整個農家樂都在上演著一件事。這是不多見的,我們見過很多人吃飯的場麵,或者很多人在一起遊泳或者勞動的場麵,但是很多人在一切做男女之事的場麵確實沒有見過。
我不由的重新打量了一下曲榮他們家的這個農家樂,那一晚上,在沒有人組織,完全是靠一種觸景生情的狀態下,讓這裏的各個客房裏居然同時發生著一件事,這太不可思議了。
我雖然能想到這種場麵的豐富的畫麵感,可是我並沒有發出夾雜任何好奇色彩的聲音,就那樣默默的聽著曲榮往下說。完全就是一副可聽可不聽到樣子,她要講我就聽,她不講我就不聽。
我當然知道,可是我裝著糊塗,隻是聽她講述那三個老外住在農家樂裏晚上的是事。
曲榮說到這裏停頓了一下,她看著我,見我沒有問,她便又繼續往下說,這三個外國人,別看他們的膚色不一樣,可是他們倒是玩的歡,一家夥玩到淩晨還在玩,弄的跟日子有今個沒明個似的。害的我熬了大半夜,以為他們會要點什麼東西。最後把我熬的受不住,瞌睡的頭都抬不起,隻好去睡了。把我都給熬睡了,我也算是服透了這三外國人!
我聽到這裏想笑,心裏不由的想說,人家玩人家的,你想玩了讓邢成陪著你一起玩,可是你在外麵這麼關心人家幹什麼?於是,我忍不住接腔問道:“你還不願意呢!你有啥不願意的?你這聽了那麼長時間,你的耳朵還過了癮呢!你還不願意的啥呢?”
曲榮聽我這麼一說,便幽怨的說:“我才不想聽呢!聽著平白無故的把人家的想法勾了上來,又什麼也做不了,這不是讓人難受嗎?”
我心裏不由的咯噔了一下,這個女人居然跟我說這話,這分明是不把我當外人啊!盡管我早對她的意思有所領悟,可當聽到曲榮她這樣跟我說話,著實還是讓我吃驚不小。
我是對她沒有沒有任何想法的,所以這個時候我最好是保持鎮靜,如同跟沒有聽見任何東西一樣,裝不明白最好。
其實,我是可以走掉的。
為什麼不走,這並不是我怕曲榮。我之所以沒有走,耐著性子聽她說三個老外的事,那是我不想讓曲榮覺得我躲她什麼。如果讓她這麼認為,我估計會給我招惹更大的麻煩,畢竟我還不能馬上離開關帝廟,最少還需要呆上一段時間才行。所以,我要妥善的處理自己跟這裏的人相處的關係,不能那麼隨便的拂袖而去。尤其是對待像曲榮這樣的女人,通過交往,我發現她絕非一般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