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不聽,他讓我幹啥也幹啥了,我就是看不慣他帶的那些女的!”我解釋說。
“他帶的那些女的也不能得罪,也一樣得好好伺候!你知道嗎?你得罪那些女的,比得罪他還要厲害!”
“我記住了,下次堅決不再得罪他帶的那些女的了!”我想趕快結束這次通話,便一副誠懇接受的語氣說道。
“下次?你說的這麼輕鬆?人生有幾個下次呢?你知道不知道,有時候你已經沒有機會說下次的機會了!”喬東梅的語氣又加重了些,這讓我想起來她可能這是把上次的怒火一塊發了。
上次,吳處長惱羞成怒拂袖而去,她已經惱的到了極點,但是她克製住了。她隻不過是在找一個機會,找一個現身說法的機會,讓我認識到小不忍而亂大謀的悲哀。?想來,她這也是良苦用心。
我能說什麼呢?我覺得我能做的就是虛心接受。
喬東梅在電話裏停頓了一下後說:“你先等一下,不要離開!”
我趕緊點頭稱是。
掛了電話後,我點了一根煙吸著,坐在車裏安靜的等著。
我在心裏祈禱,保佑喬東梅說服吳處長,趕緊把批文給我。
一根煙吸完,喬東梅來了電話。
我接聽了電話,喬東梅平緩的說:“你現在上去,如果見了吳處長什麼也不要再說!碰不見最好。你到他辦公室旁邊的大辦公室,找一個叫張舒文的人,現在他拿著我們要的批文,她會把批文給你的!”
“好的好的!我這就上去!”我一聽事情挽回了,趕緊答應道。
我掛了電話,下了車直奔吳處長所在的樓層。
吳處長已經走,但是他把批文給了張舒文。
我順利的找到張舒文後,如願以償的拿到了批文。
縱觀這件事,吳處長在喬東梅給他打過電話之後便已改變了,不再堅守。他肯定是要把批文給喬東梅的,他也隻是想報複一下我,讓我知道一下他的作用。可他又不想沒有氣節般軟弱的投降,便把批文給他的下屬張舒文。
張舒文是一個漂亮的女人,她很年輕,但還是比我大。她隻是比吳處長,比喬東梅,東麗姐年輕罷了!
張舒文身上帶著都市女人身上的時尚氣息,帶著一副眼鏡,看著頗具知識性女性的氣質。
穿著一件藍色帶著白色蕾絲邊的裙子,白皙圓潤修長的脖頸上掛著鉑金項鏈。
她是吳處長的搭檔,當的是副處長。
張舒文對我很客氣,臉上的笑似乎真心的,是那種對我充滿了好感的笑,我能感受的到。
當時我就有一種在哪裏見過她的熟悉感,這種感覺一下子就拉進了我跟她的距離。
她給我讓坐,並且要給我倒茶。
我客氣的推辭了,
我向她說明來意後,她把那個批文給了我。
我的目的就是拿到批文,所以拿到批文後,我便向她告辭。
她笑著挽留,很實在的樣子。說是正到飯點,人不留天留,非讓我給個麵子。
我看看表還真是,即便是不跟她一塊吃,我自己一會也得吃。再說,人家讓的這麼懇,都把吃飯說成是給不給麵子的高度。這個麵子我怎麼能不給呢?
於是,便同意了。
我還是第一次被上級部門留下吃飯,心裏格外的緊張,有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要知道挽留吃飯,隻是發生在下級對上級上。
她見我答應,很高興的樣子拿了紫色的遮陽傘就跟我一塊出了辦公室。然後乘電梯下到一樓大廳,正是飯店的時間,電梯裏都是出去吃飯的人。
電梯裏擠滿了男男女女,男人的雄性氣息和女人的女性氣息交織在一起,混合出來的味非常耐人尋味,這是一個非常容易讓人想入非非的地方。
到了停車場,她說,我們去遠一點的飯店吧?
我說客隨主便。
她笑了一下指著東邊說,那就去江邊的那家吧!
我說,你帶路吧,我不知道路。
她很高興的說,那好啊!你現在就聽我的吧!
我開著車,在張舒文的帶領下,拐了幾個路口後,來到一個飯店的門前。
我以為是真正的江邊,仰臉一看才知道,原來門牌子就叫江邊飯店。
她先下了車,我把車開到停車場停好,這才進了飯店。
這家飯店整體上看著環境還不錯,主體顏色是米黃色的格調。
餐桌有圓形的,圍一圈的靠背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