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說了白說這話什麼意思啊,難道他們還敢不放我們出去?”那所長說道。
“不是我們,是你。你覺得你還有機會去會你那些女朋友?我看懸。”終於切入了正題,不過黃文山這會倒不急著深入談這個正題,隻拋出似是而非的問題,讓他一直追問,隻有這樣,他才會一直咬著不談話不放。這就跟釣魚一樣,如果魚剛咬鉤就用力起杆,肯定是釣不到魚的,得輕輕的位一下線,又放鬆,讓魚以為這是真食物正在和他搏鬥,這樣它才會越咬越死,到他咬定不放,把餌吞下的時候,就可以起釣了。
果然,那所長聽他這麼說,便追問道:“兄弟,你能說明白一點不,我為什麼就沒機會去了?”
黃文山翻了個身,看著他道:“老哥,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啊,他們為什麼不準你參加行動的?”
“啊,你說這事啊。其實我和那酒店並沒有什麼關係,是他們捕風足影,多心。”那所長嘴上說的硬,但神色卻是變了幾變,這那能逃過黃文山的眼睛。
“哦,是嗎,如果真的和你沒關就好,就怕別人已掌握了什麼。”黃文山冷冷的說道。
“他們能掌握什麼?我就不信他們能無中生有的生出事來。”他聲厲內茬的說道,他似乎忘了是誰要求關他在這裏的,要是沒掌握點什麼,敢對一個所長幹這事嗎。
“唉,好吧,老哥既然和那邊沒關係,那就好好休息一會,等他們回來放你出去吧。我先眯會,你也歇歇吧,哎呀,想不到睡會議台還挺舒服的。”黃文山裝著睡的挺愜意。
“別啊兄弟,你看病得看完啊,哪有看了病情不開藥的道理。”他焦急的道。
“不是不開,是開了也沒用啊,你要是在牢裏,誰幫你煎藥?既然在牢裏,醫好了又如何?”黃文山十分惋惜的說道,頓了一下,沒等他說話又道,“有些事,不可以挽救,有些事還可以挽救的,這跟病一樣,有一些病,你怎麼醫也沒用了,有些病地有得醫的。比如說你的病就有得醫,比如說現在所謂的艾滋病就沒得醫,至少現在還沒有方法醫。”
那所長聽了他的話,站在那愣住了,他不知如何接黃文山這話,他心裏在想,難道幾年前的事,他們還能知道些什麼,應該不可能吧,這件事,雖然辦的有點倉促,但是都過去這麼久了,難道還有誰會翻出來查不成。他又回想了一下當時那老山羊局長的表情,似他還真的是知道些什麼了,難道他們要為這個案子翻案?他們這次的行動是六中原太酒店,莫非那裏又發生了什麼案子?但即是發生什麼案子和幾年前的案子又有什麼關係呢。
“兄弟,問你個事,他們這次的行動,到底是什麼事啊,六中原太發生什麼大案子了?還要出動特警,出動直升機。”這個所長當的也是夠差勁的了,都半天了,才想起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