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有什麼你倒是說啊,你這是什麼意思啊,弄得老哥的心兒七上八下的。”他終於忍不住了,央黃文山快點說。
“好,我說。老哥哥,你這情況可有些不妙啊,我剛才沒仔細看,還真差點看走眼了。老哥來,你的現象太過奇怪,我幫你打一下脈印正一下是我觀氣的對對再說。”黃文山臉色疑重的對他說,他下了那會議桌,拉過一把椅子,正襟躍跪坐,一臉嚴肅,一副大醫師派頭,這個樣子誰敢懷疑他的醫術。
他示意那所長拿櫈子坐在他旁邊,然後讓他把手伸出來放在桌子上,那所長一愣一愣的照他意思行事,這會兒他已完全沒有自己的思想,就像一具沒思想的行屍,黃文山讓他幹嘛他幹嘛,這倒怪了。
找櫈子坐好,伸出右手放在台上。
“先來左手,待會再右手。”他依然換了左手放到台上,黃文山拈起三指搭在他的腕上,屏息閉目,約六七十數,他呼了一口氣,張了張眼,示意他伸右手。他依然伸過右手,黃文山又是如此一翻做作。
做完這一套|動作,黃文山沉吟了一陣,張目對那所長說:“老哥,你不是不最近有過房事傷寒的經曆。”
“兄弟,什麼叫房事傷寒。”他問道。
“就是說,你在和女朋友滾床單時,又於太過於激烈,出汗甚多,然後你發射後太多疲勞,沒擦幹汗就睡著過去了,在熟睡中,不知不覺的就被外邪入侵,造成了外感風寒與內生虛火糾纏的怪異現象。具體的表現是,你醒來後,全身酸軟無力,畏寒,表象和普通外感風寒沒太多區別,但房事傷寒最大的特點是,小腹會絞痛。你是不是有過這樣的經曆,我猜,你這個女朋友很年輕,要是過來人,肯定不會讓你帶汗入睡的。”黃文山娓娓道來,表情十分平靜談定,就如述說一件親眼所見的事一樣。
那所長越聽越驚,他這次驚的不是他身體出了狀況,是驚這個小無賴樣的家夥,為什麼知的這麼清楚,如親見看到一樣,他這事,除了那女人,沒任何人知道啊,這小子斷不會和那女人認識的。這麼說,這小子的醫術可稱得上神醫啊。他驚了片刻,立馬大喜,他既然能這麼準確的說出自己過去的病曆,那麼他就肯定有辦法治了。不覺既驚又喜,佩服的五體投地,又想及他剛才關於輕熟女人的一翻論說,現在他也是深以為然,因為自己那次得病,確如他說的一模一樣。
“那麼兄弟,我這病怎樣治,你能看出來就一定能治是吧。”他十分期待的問道。
“你意思說,我說對了?其實房事傷寒,如果是病發當天讓我來治,不用藥我就治好了,可惜你得了這病後跑到西醫院裏治,花了不少錢不說,標是治好了,本沒治好,而且還落下了病根,這病根啊,已轉化成了男人最惱火的病。”黃文山搖頭晃腦。
“兄弟,你一定要幫幫哥哥啊,你隻要幫哥把這病治好,你要哥哥做什麼都行。不怕實話給你說,因為這事,哥哥現在不止所有的女朋友紅顏知己全散了,而且家裏也不安穩了,唉,哥哥真的很慘那。”那家夥這會確定了黃文山能治好他,不覺把心底最不想人知的事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