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家裏就危小花和黃文山,這一晚,無論是陽台,客廳,或房間都成了他們的戰場,讓黃文山覺得這個表麵文靜,實側騷媚入骨的危小花,居然在戰鬥時,各種嬌媚的表情和淫蕩不堪的言語層出不窮,這使他大為興奮,一整晚都處於興奮中,他實在想不到,作為警察的她竟然如此浪蕩,但是話又說回來,誰又規定警察就不可以騷的,她首先是個女人,女人媚一點更像女人。
想著黃探花沒這麼快找到專家來開那地下室的密碼,所以第二天早上醒來後,黃文山抱著危小花不願意起床,危小花隻好打電話請假半天,然後便又要和他來一場早上大戰,可還沒開始,黃文山接到車仲謀打來的電話,告訴他一個驚人的消息。
“車隊長,這麼早你打什麼電話啊,我剛剛晨勃被你的電話一嚇,全縮回去了,要是給我造成心理陰影,再不能雄起,我會找你處賬的。”黃文山說道。
“廢話少說,你天天到處亂搞,早晚不行。我跟你說個事,昨晚我們去把合德樓查了,收獲不少,媽的,這些王八蛋,太下作了。”車仲謀罵道。
“查了?很好,石老頭終於下決心了,那淫僧有抓到吧?還有定閑這老尼。”黃文山聽他說查了合德樓,很興奮,騰的坐起來跟他講電話,忘了危小花正爬在他小腹下嘴巴用功,他這突然坐起,那狗東西突的進到她的喉嚨深處,嘩的一聲,她大叫後在那拚命幹嘔。
“那淫僧抓到了,這王八蛋,狗肉和尚,有辱佛門,我們進去抓人的時候,這王八蛋正在和定閑老尼在盤腸大戰,他媽的。”車仲謀大罵。
“嘿嘿,那定閑的身材好吧,哎,皮膚白不白?我估計她年紀不少了,皮膚應還是白的,隻是這麼大年紀,會不會開始有些鬆,但也不一定,她練的應是采女派的獨門秘法,那玩兒,據說練好了到一百歲皮膚和那洞都依然和二九少女一般,唉,你有空問一問這妖尼,她是不是練了采女派的秘術,這個和其它案子可關聯不淺。”黃文山想著定閑淫尼那媚態,胯下那玩兒不覺在危小花的嘴裏又暴漲了不少。
“什麼亂七八糟的,你怎麼滿腦子就這些爛事呢?能想點別的不。”車仲謀雖然這樣罵,不過昨晚他是第一個衝進去的,那時定閑老尼正坐在智廣禿驢身上轉磨,那身段,他現在還記得那個漂亮,那膚色白的晃眼。
“你有沒有良心啊,我腦子沒想別的,能幫你找到這麼多線索,能幫你破這麼多案子嗎?食色性也,都是男人,誰不會想漂亮的女人?別正天假裝不食人間煙火,那隻會讓我看不起你,因為你們都是口是心非,其實心裏跟我一樣,保是裝作正人君子目不斜視的樣子,真是虛偽。”黃文山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