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我們都虛偽,你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樣,不用管別人說什麼的麼,世俗就是這樣,道德和虛偽隻隔一層薄紗。行了,別說這些屁事,我現在煩惱的是,這次行動雖然查獲了很多東西,但似乎你說的那神秘組織的線又斷了,唉,真是頭痛,滿以為抓到這個定閑會有所突破,依然是原地踏步。”車仲謀煩惱的說道。
“為什麼?定閑老尼不肯說?你們總有辦法讓她吐實話的,嘿嘿。”黃文山道。
“不是她不肯說,是她現在說不了。這淫尼,昨晚被帶回來後,也不知她是怎麼想的,竟然半夜的時候自殺了,幸好及時發現,現在還在醫院,能不能搶救過來就不得而知了。”車仲謀情緒你落的說道。
“什麼?你說什麼?你們這些死條子,怎麼這麼重要的一條線索,一個證人,你們居然讓她自殺了?你們不是帶回去關了起來嗎?她怎麼可能自殺?用什麼自殺。”黃文山吼叫著說道,嚇的危小花停下嘴功,愣愣的看著他。
“這個我們有什麼辦法,哪知道她還會帶著毒藥,也沒誰想到她會自殺啊。”車仲謀叫屈。
“沒辦法?不知道,這像一個刑偵隊長說的話嗎?難道你們入倉之前沒搜過身的?難道你們沒聽過畏罪自殺的?”黃文山在大罵,但馬上有點不好意思,怎麼說,車仲謀是個刑警隊長,他是個社會人仕,人家辦案怎樣,關你毛事啊,再說,他還是假大舅子呢。
“好了,算了,這些事也確不能怪你的,現在案子得到些什麼有價值的東西,那些什麼視頻的,不關我們鳥事,你最好也不要多了解,那是個炸彈,我隻想了解,有沒有一點有用的線索。”黃文山溫聲道。
“線索多少還是有一些的,但因為智廣這禿驢不是那神秘組織的人,所以一切重要的線索都在定閑身上。智廣這賊禿,他隻是貪錢和貪戀定閑那身肉,所以一切都照著定閑的要求來做,他知的其實並不多,那些帶迷藥的香燭,也是定閑提供給他的。”車仲謀說道。
“這麼說,雖是打掉了一個黑窩,但對其它案子並沒有什麼實質的幫助,唉,那定閑是用什麼自殺的,現在過了危險期了沒。”黃文山問道。
“用毒藥自殺的,也許不是毒藥,反正就是很奇怪的東西,有毒的特征,卻測試不出是什麼毒藥,唉,要是你小子在也許可以看出什麼。現在她算是沒生命危險,但是沒人敢保證她不會死去,因為大家到現在都還不知她是怎樣自殺的,更不知她還有沒有這種特別的藥。”車仲謀很是灰心。
“哦,把她脫光,讓人陪著她,她喜歡做男女成人運動,你就去陪她做好了,一定不能讓她死,這是最重要的線索,我猜想,她背後那神秘組織,現在已大肆活動,他們的動作將會很大,不止是禪城和滬市,你看著吧,很快就會到處都有那些稀奇古怪的案子,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他們最大的頭目,已離開榕城,第一站很可能就是我們省。”黃文山又想起前幾天李英說的事,那妖豔婦人到底會去哪裏呢?照所掌握的情報看,跟她最密切關聯的莫過於禪城了,現在滬市也開始有她的鬼影,接下來又會是哪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