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就是傻狗啊,他媽的早知是你這狗日的,我還費力跟個毛啊,直接打電話問你小子不得了。這樣,為什麼跟你,讓小山跟你說,我這會正忙著,下次你過來禪城記得找我,請你喝酒。”譚達雄心裏想,他媽的誰認識你是什麼傻狗土狗的,你要問為什麼你問黃文山去吧,他不知這邊情況,這他可不能亂說。
黃文山掛了電話,抽出根煙遞給那叫傻狗的胡大海,說道:“胡大哥,這是雄哥吧,小山我從來不會騙人。”他媽的你這小子不騙人,這世上還有騙子嗎。
傻狗胡大海接過他遞過來的煙,點了點頭,小聲問道:“雄老大這是什麼意思啊,要派小山兄弟你來跟蹤我們。”黃文山見這傻狗已相信自己是譚達雄的手下,看情形這雄哥的威名果不是吹的,遠離禪城之外的混混都要給麵子。他看了一眼那幾個站在旁邊的混混,故作神秘的給他打了個眼色。胡大海會意,對他們揮了揮手,五人便回到那麵包車上。
黃文山看得那五人已離開,但走近胡大海身邊小聲說道:“胡大哥,我聽雄哥說了,這是朋少給錢讓我們跟的,胡大哥知道朋少嗎,就是上官朋。也不知什麼意思,隻讓我們跟著你們,在那落腳做什麼的給他彙報一下,其它的雄哥就沒交待了。”
說這是上官朋花錢請譚達雄跟蹤傻狗他們,這是黃文山神來之筆,他想反正那天坑了上官朋一次,雄哥可說了,這小子不會這麼輕易放過自己,且給他多找一個對頭也不錯,再說了,以上官朋的身份,卻會去那仙樂吧這種三流酒吧混,這有點反常,說不定他也摻和裏麵的什麼事,不管怎樣說,這會兒把他擺進這件事裏,算是給胡大海一個交待。他又想,若上官朋沒摻和他們直麼事,以上官朋這種胡混湖搞的性格,花錢請人跟蹤好奇的事也不為怪,若他有摻和傻狗他們的事,這麼一來,就變成了他們內部互相猜忌,這胡大海斷斷不會打電話求證的,就算是求證,上官朋沒做過,自是否認的,他這一否認胡大海反倒更確認他有做過了。
他沒想到這麼胡亂的給上官朋扣了這頂帽子,還真扣對了。他想的沒錯,憑上官朋的身份,要出去消遺胡為,肯定不會去仙樂吧這種三流酒吧,他確是摻和仙樂吧背後的生意,而且還想把他們擠出去,獨霸這條線上的利益,傻狗他們早有察覺,隻是沒有真憑實據,不好找上官朋的不是,這會黃文山這麼一說,胡大海倒是信的十足了。心想,原來上官朋這小王八蛋真的是要排擠老子啊,他媽的居然還請外人來幫忙,看我怎樣弄死你。繼而又想,我暫且不吭聲,免得這黑小山看出什麼回去給譚達雄說,譚達雄是不會搶自己的生意的,他不屑賺這種錢,但若被他傳到小官朋那就不好,還是先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看看他怎樣做再說。
胡大海心裏念頭轉了這幾轉,便眼睛瞪得大大的,裝的很吃驚,很不相信是有點不相信,黃文山給他重重的點點頭,說這是千真萬確的事。
盡管胡大海裝的很像,但前麵他臉色變幻,早被觀察入微的黃文山看在眼裏,心裏想,果然這家秋和上官朋是有勾連交集的,照他的表情反應看,應該暗裏還有些齷齪,嘿嘿,這會倒是賭對了,且靜看這家夥如何處置自己再說,估計再不會生什麼太危險的事了。
胡大海看黃文山說的鄭重其事,十分肯定的樣子,便走進車裏跟那定閑尼姑嘀咕了幾句,便下來讓黃文山上車,說定閑師態有事問他。
黃文山點點頭,自己上了那小車的後排,跟定閑坐在起。進得車來,他就被一陣如麝似檀的香味直灌鼻孔,心道,他媽的這老淫尼,身上怎麼這麼香,難不成身上也藏著那煽情淫藥,這會施放出來 ,要勾引我顛龍倒鳳一翻不成?看你這樣子雖然還是妖豔美麗,但誰知你多老了,那無底洞被多少人探過了,我可沒有這雅興和別人一起探洞尋寶,若是……。心念沒了,那定閑尼姑卻是說話了。
“你叫小山?譚達雄的小弟?說說什麼時候譚達雄讓你跟蹤我們的,你知道了些什麼。”定閑尼姑問道。
看這淫尼,不是那傻狗的頭兒就是他不敢得罰的人,是合作的夥伴什麼的,這可不是那麼好糊弄,黃文山心想。他一沒想好怎樣說,便使出那百試百靈的插科打諢,裝傻扮懵的招數,他道:“嗯,師太,這車裏好香,是你身上發出的嗎,對了,我總想不明白,像師太這麼年輕漂亮又滿身飄香的女人,為什麼會叫師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