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二樓,黃文山用力甩了甩腦袋,奇怪了,這是怎麼了,今天怎麼這麼沒定力了?一個小尼姑怎麼弄的自己這麼不像樣了呢。難道這裏麵有什麼問題?不會吧,這隻是一間飯店而已,會有什麼呢?黃文山滿臉茫然,但腦中卻清楚的記著了那尼姑說的號碼。
“哼,你不是在上麵和尼姑參歡喜禪麼,下來幹嘛。”喬向紅見黃文山來了便生氣的道,聲音蠻大聲的。
黃文山看了看四周的人,還好,這時沒多少人,大家都顧著吃飯,似是沒聽到她說的話。他走近喬向紅道:“紅紅,參歡喜禪不能這麼大聲說出來的,你要是不高興我和別人參,我和你回去參好不好,別生氣啊。”
喬向紅見這家夥神秘兮兮的,很奇怪這歡喜禪為什麼不能說出來,也不知這歡喜禪是什麼玩兒,這麼奇怪。但聽他說要和自己參,也不管是什麼東西,卻是挺高興的,便道:“嗯,這歡喜禪為什麼不能說出來啊,你好好教教我,好嗎山山。”
車仲謀一心記掛著那滅蚊器的什麼線索,一直就沒怎麼聽他們兩說什麼,這會卻是把喬向紅要黃文山教她參歡喜禪聽進去了,心裏暗笑道:“這喬向紅書不知讀哪去了,大概她根本不知歡喜禪是什麼禪了,不然那有這麼沒臉沒皮的叫這臭小子好好教她呢。這下好了,警界一枝花百分之九十要被這黑山雞摘了。”
“好,好,今晚我就教你參,可別跟別人說哦。”黃文山在她耳邊道。也不知為什麼,黃文山今天一直心浮氣燥的,一直想著歡喜禪這事,這會聽喬向紅要和他教歡禪,不覺竟心跳如鼓。在心裏想,媽的,今晚不碼字了,把這朵警界之花摘了再說。
車仲謀已把菜點好,不想再聽黃文山兩人的打情罵俏,便問他道:“黑山雞,那滅蚊器到底有什麼玄機,忽悠我半天了,這會該說了吧。”
“行吧,雖然全齋宴沒吃成,但本少爺看在紅紅份上,就跟你說一說。”黃文山想的是趕緊跟這家夥說一下,免得他等會纏著不放,跟他說了等會才有機會把喬向紅拐走。
“那你倒是快說啊,山山,你看把車隊急的,估計你不說,他連飯也吃不下。”喬向紅咯咯笑道。
黃文山收斂一下神色,理了一下思路道:“老車,你有沒有看武俠小說的?基本上,以前的江.湖中,毒,是江.湖中必不可少的一種手段,甚至可以說是武器。現如今雖然不再江.湖雖然不像以前那樣了,但江.湖中人從來就沒消失,隻不過現在他們更隱秘罷了。”
“我知道,我知道。”喬向紅像小孩子一樣拍著掌搶著說道,“我覺得,最厲害的莫過於那情花之毒,就連楊過這麼厲害的內功都被情花之毒害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另外還有最陰邪的毒應該是日月神教的三屍腦神丹,這毒我說一說名字都害怕。”喬向紅打了個冷戰繼續道,“三屍腦神丹中裏有屍蟲,平時並不發作,但若到了每年端午節的午時不服克製屍蟲的藥物,原來的藥性一過,屍蟲脫伏而出。一經入腦,就能使人行事狂妄顛倒,比瘋狗尚且不如。其人行動如妖如鬼,再也不可以常理測度,這是何等的厲害和多麼的嚇人。”
“還有很多很厲害的,如七蟲七花膏,十香軟筋散等等,還有天山童老的冰蠶也都是很厲害令人防不勝防的詭異毒藥。那冰蠶蟲純白如玉,微帶青色,比尋常蠶兒大了一倍有餘,便似一條蚯蚓,身子透明直如水晶,看上去倒是很可愛的,怎麼它就這麼毒呢。山山,你突然說這些,是不是要跟我們說故事啊。”隻要黃文山在身邊喬向紅總是表現的像白癡一樣。
黃文山聽得喬向紅提起冰蠶,心中突是一跳,心道,自己猜測那具不明死因與一種可以令液體突然結冰的蠱有關,原來在古代還真有這種毒藥,卻不知金庸大師寫的冰蠶是確有依據還是自己杜撰而來。心中想起那不明死因的女屍死後血液居然可以流動和舌下小洞,一時沉思不語苦苦在腦海中搜尋有關這方麵的資料。
“山山,你幹嘛呢,跟你說話呢。”喬向紅見黃文山沉思不語,便搖了搖他的手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