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德樓雖然有名,但卻隻是一棟五層的住宅小樓,在一條較偏的小巷裏。合德樓原本隻是做些本地私房菜,並沒多少人知道,後來不知為什麼突然推出素菜,竟一舉成名,其中那全齋宴的美味更是哄動全城,於是便人人知道有一個合德樓,吃幾口青菜豆腐比在五星酒店吃滿漢全席還要貴。
黃文山他們到來的時候雖然飯點已過,但排在合德樓門前的車子,還是在小巷裏排了一條長長的車龍,三人隻行找了個地方停車,步行過去。
進得門來,門口的谘客告訴他們,若吃普通的葷素菜式,在一二樓就可以了,若吃智廣大師親自主導的純齋菜就上三樓。黃文山二話不說,拉著喬向紅就往三樓跑。上得三樓,兩個穿著道袍尼姑打扮的女子把他們領進雅間,便有也是尼姑打扮的女子給他們泡上香茶,拿來菜譜給他們點菜。
黃文山自上到三樓後,就一直瞪著眼看這些尼姑打扮的年輕女子,心道,他媽的這些是真尼姑真和尚麼,怎麼看著不像呢。真尼姑有這麼漂亮嗎,你看個個雖然穿著寬大的尼姑袍子,但一點也不能掩蓋那玲瓏浮凸的身材,還有呀怎麼個個尼姑都一臉的春意蕩漾呢。
那尼姑服務員放下菜牌,說了聲:“貴客們先選一下菜,有什麼需要就叫我們。”但轉身離去,黃文山盯著她那罩在尼姑袍下搖曳生姿的背影咽了口口水,小聲說道:“你們說這是真尼姑還是假尼姑,他媽的若是真的出家了,也太浪費了這一身皮肉了。”
喬向紅看見他一直色迷迷的盯著這些尼姑的前胸後臀看,氣的用力擰了他一把,道:“死山雞,眼珠子都掉一樓了,還不去撿回來。”黃文山齜牙一笑,道:“這是什麼世道啊,是佛不安定了要入世隨俗,還是紅塵太誘惑惹的佛動了凡心。難怪現在這麼多有關尼姑和尚亂七八糟的報道。”
車仲謀拿著菜譜在看,一直不吱聲,心裏直打顛,他媽的這裏不是吃菜的,是吃錢啊,幾根青菜是什麼種的,要賣這麼貴。但已答應了黃文山,又不好說什麼,心裏一直在發苦,得了,吃了這頓,後麵兩個月得捱泡麵了。
黃文山見車仲謀一臉苦相的坐著不吱聲,拿過菜譜一看,也是嚇了一大跳。媽媽的,這那是開飯店的,這簡值是在打劫啊,若真吃一頓這全齋宴,老車得兩個月不啃麵包過日子了,算了,到下麵隨便吃點吧。
黃文山把剛才泡茶那尼姑叫過來,問道:“尼姑妹子,這菜怎麼這麼貴啊,這是吃銀子吧,有人來吃嗎。”這尼姑打扮的服務員聽他叫的不論不類,嗤的一笑,溫言軟語的道:“這是智廣大師親自主理的素菜,很多人有錢都吃不到呢。”她這一笑不要緊,卻把黃文山看的有些癡了,心道,他媽的有尼姑笑的這麼風情萬種的嗎,這尼姑要是上直播,保準紅遍全網。
他不由自己的拉起那尼姑服務員的手道:“若這些菜都是尼姑妹子你做的,倒是不貴,就不知你可不可以幫我們做一桌菜。”那尼姑居然也不掙脫被他拉著的手,用另一隻手掩嘴笑道:“小帥哥,我可不會做菜,我隻能做些其它的事,比如……。”額,怎麼尼姑也這麼時毛了,不叫施主叫帥哥。
黃文山在她的手背磨沙了一下說道:“你可做些什麼等會偷偷跟我說可好,你們這裏的尼姑和尚什麼的,會不會打坐參禪啊。”那尼姑服務員看了一眼他道:“這裏有些是真的出家人,有些卻不是。像我是真的出家了,自然是要參禪的。”他接口道:“你參的什麼禪啊,不會是歡喜禪吧。”
那尼姑俏臉一紅,低頭道:“小帥哥也懂歡喜禪?”黃文山心中一蕩,正待說他自然懂參歡喜,不知可不可以和她一道參禪城修行,喬向紅看他一直抓著那尼姑的手不放,盡說些亂七八糟的話,早已氣的不行了,她大聲道:“你要參這亂七八糟的什麼參就在這參吧,這裏的菜這麼貴,我們也吃不起,車隊,我們走吧。”
“紅紅,這歡喜禪可不是什麼亂七八糟的禪,我回頭教你參一下,保證你歡喜得緊。”黃文山轉頭對喬向紅道。車仲謀看這小子越來越不像樣了,便說道:“向紅說的沒錯,我們還是下二樓吃吧,這裏的菜確有些離譜了。”說完他便站起來走出去,喬向紅狠狠的瞪了一眼黃文山,氣乎乎的跟著走了出去。
黃文山見他二人已走,便也站起來,但卻沒放開那尼姑服務員的手,反倒一下把她拉過來和自己麵對麵站著,在俯在她耳邊說:“尼姑妹妹,我參這歡喜禪總覺得不得其法,妹妹可不可以去指點指點我啊。”說完居然用另一隻手在這尼姑的屁股上摸了一把。那尼姑竟然沒生氣,隻是紅著臉小聲的說了幾個數字,說讓他記住,這是她的手機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