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來時又狠狠的瞪了宇文龍翔一眼,因為見宇文龍翔像是木頭一樣很是礙眼,再說了宇文龍翔,一比他長的帥,二又比他斯文,三又比他順眼。總之周飛華給人的印象就是一廢物一色狼一草包。
待周飛華走出門外,青衣女子小夏與紅衣女子小春互指眼色,宇文龍翔也看出二人詭計,但是不便揭穿對於這兩個女子。宇文龍翔還不知道她們來到宋府的動機是什麼,不可貿然出擊,他嘴角詭異一笑,直接走出門外。
小春本想攔住宇文龍翔被小夏阻止,宇文龍翔直接身影一閃出現在宋家的秘密議事廳外。破窗而望,裏麵正是宋家的三個兒子,分別是大兒子周飛華,二兒子周新天,三兒了周祥,最小的兒子才十六尚未成年,二兒子二十一歲至今未娶,原因正是二兒子喜歡練功,三兒子喜歡作詩,而大兒子要說草包也未必,在宋傳信的打磨下,文武也不是很差,最大的缺點就是男人有的他全有,美女美酒好賭如命。
如今的宋傳信年事已高,整個人年近六十已經心力交瘁,最多的原因便是為了宋家勞心勞力,上上下下幾千人全都是他撐著,如今見這三個兒子也是老淚縱橫,宇文龍翔在窗外聽了很久,不見裏麵有任何動靜,原來是宋傳信一時沉默不語,最終還是開了口。
“兒子們,我已經老了,我們宋家的基業可不能敗在你們身上,你們幾個可是我的希望,這樣吧,三天後你們各自做好準備,讓你們各自用武技較量一下,畢竟在魄力城都是靠武學起家的,你們三人誰若勝利,我便將宋家的鎮家之寶傳給你們。”
宇文龍翔眼珠一轉,便自言自語,他所說的鎮家之寶難道正是宋家所傳精魄?正在宇文龍翔思忖的時候,遠處有幾個打著燈籠的人影出現,宇文龍翔快速的遁地而入,看來宇文龍翔多少心中有底了,至少怎麼做他心中已經有所把握了。
宋傳信給三個兒子說了很多感人肺腑的話,當然這三個兒子中也算周祥比較有頭腦,因為畢竟是幹寫詩這一行的,但是太過於軟弱也成了什麼大氣候,至於周新天練功也是一個有勇無謀之輩。這一點就連大哥周飛華都吃透了他們。
周飛華的算盤很簡單就是將兩位弟弟打敗,本來都不用比試,怎麼說都是長兄為父,本就應該讓周飛華得到繼承,也許這個宋傳信隻想看看兩個小兒子是否真的就這樣了。至少要給他一次公平公正的機會。
三人一同離開了房間,周飛華直接回到了小夏的房間,此時小春已經離開了,隻見小夏已經張開雙腿整個人都躺在床上,綠色的裙子下麵微遮著大腿,這個周飛華隻要一見這種畫麵什麼煩惱全沒了。
整個人像是箭一樣衝了上去,隻見小夏身影一閃,周飛華倒撲了一個空身,再次轉身時已經不見人影。
“啊!”周飛華尖叫一聲。
他整個人嚇了一跳,隻見一道青光從頭頂出現,被嚇的坐在地上的周飛華很快又擠媚弄眼的追過去,追了好幾次都沒有追到,周飛華似乎發飆了,輪起桌上的茶杯砸了過去,忽然歎了口氣說:“罷了。”
雖說周飛華好色,但是關鍵時刻腦子變的清醒多了,在這關鍵時刻可不能放縱自己,若是三天後那場比試自己贏了,那麼想怎麼玩都可以。他反而嗬嗬的笑了起來,勾了勾手指道:“過來坐。”
當然兩人身材一比,一個是小鳥依人,一個人是龐然大物,站在一起有點像是父女的關係,沒想老這隻老牛還真想吃人家嫩草。要知道這隻嫩草表麵雖嫩,可是根深柢固,若周飛華沒有一點利用價值,若讓小夏知道精魂所放之地,還用的著這麼麻煩,犧牲自己的色相嗎?雖是妖魔也得有妖魔本性。
總之沒有哪個女人天生以風騷自居,春夏秋冬說白了無非就白魔王的棋子而已,有一天肯定也會死無葬身之地。
小夏走到旁邊坐了下來,然後給周飛華倒了杯茶水,周飛華接過來便喝了一口,然後一口茶水全噴在地上怒罵道:“想與我爭宋家的繼承之位,門都沒有。”
周飛華吐了一陣苦水之後,小夏眼珠一轉心中早就做好盤算,若是讓周飛華得到繼承,那麼自己便可順理成章的得到精魂之所在,那麼也不用這麼幾轉周折。
話說秋冬兩個女子去往了魄力城的西邊孟府,孟家也是一個很大的家族,這裏麵的守衛更是深不可測,至少在神門以上的級別,由於孟家家教世代甚好,比起宋家簡直是更甚幾籌,所以秋冬兩位女子想盡一切辦法都無法進入孟府,二人仍然在苦想方法。
隻見宋家的二兒子周新天剛回到房間,就看見了宇文龍翔的背影站在他的窗前,從背影看來宇文龍翔與自己的年紀相仿,總有一種說不出的吸引,周新天平日也是練武出身當然也明顯的感覺到宇文龍翔的實力不俗,從他身上散發出陣陣煞人之氣,而且足比自己高過百倍,心中便升起了一種敬佩之情。
“閣下是?”周新天畢竟是習武出身所以很快恢複了平靜。
“你叫我宇文兄弟即可,我是來幫你的。”宇文龍翔並沒有和他拐彎抹角,在說了對於周新天來說時間並不多隻有兩天而已,若是兩天突破自我那簡直是一種極限,不過宇文龍翔很有自信與信心。
周新天仍然有點迷茫,這個人莫名其妙的出現在宋府,並且全府上下不動聲色這一點都讓他佩服的五體投地。現在這人又說幫他那簡直是不敢相信,心中仍然帶有顧慮。
“幫我?我看沒有這個必要吧。”這個周新天並不是傻,雖然隻有二十一歲,卻表現的很穩重,當然不能很快露出自己的底牌這樣就會讓別人抓到自己的弱點,別人幫你肯定最後也是為了幫自己。
宇文龍翔這才轉過身來,一身罡氣四起將他整個人襯的更加的神秘更加的帥氣,此時在周新天眼中宇文龍翔簡直不是一個人,是一個神。周新天看見宇文龍翔那雙明亮的眼睛時,本有的底氣也泄掉大半,在看那張臉十分的平靜,一點波動也沒有,被這種鎮定與平靜所感染。
“我把你當成朋友,你很清楚你現在的處境,在這個強者的世界裏也隻有適者生存,你大哥周飛華,我想你一定很清楚他的性格吧!”宇文龍翔很聰明,他說話總是給對方留有餘地,至於後麵的話宇文龍翔不想點明,當然也需要對方有悟性。
周新天雖然不是很聰明,但是宇文龍翔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周新天靈光一現他突想通了,以大哥周飛華的性格,絕對會在比賽時打敗自己和三弟,一旦他得到繼承,他第一件事情便是殺兄弑弟,自己肯定連一點權利都沒有,那時候宋家肯定滅亡。
周新天感覺自己的危機就在麵前,他便下定決心思忖了一陣後說:“宇文兄弟有何良策?”
周新天的確有一點大將風範,宇文龍翔走到桌前坐下拿出了三個茶杯,一個代表周飛華,一個代表周新天,一個代表周祥,宇文龍翔說:“若是一個茶杯活下來,那麼另外兩個茶杯必定破碎,但是若是‘周新天’這隻茶杯活下來,那麼‘周飛華’那隻必會毀滅,而周祥那隻便可活下來。”
宇文龍翔將周飛華那隻一掌拍個粉碎,周飛華咬著牙仍然有點下不了狠心,宇文龍翔淡淡的說:“若不果斷必會被人先發製人,那時後悔莫及啊。”
周新天真正的做了一個人生最大的決定,他決定殺了自己的親生哥哥,這個無惡不作的家夥,若真是殺掉他在外人看來無非為自己的地位與身份增加了幾分聲譽,這件事對周新天來說是百利無害,他突然將兩隻杯子翻過來,然後親自倒上兩杯上好茶,然後以茶代酒敬宇文龍翔一杯。
周新天貴為宋家二少爺地位仍然不菲,他便給宇文龍翔安排了上好房間侍女四人,而且受到了優厚待遇可以在府中自由行走,宇文龍翔經過一夜的思考,若是讓周新天得到繼承,自己隻要拿到精魂石便可,而且做到兩全其美肯定不成問題。
現在最大的敵人便是周飛華,宇文龍翔第二天便決定教周新天一些提氣練氣破氣之類的功法,這些都是根椐他們宋家的技能上所增加的一些功法,而周新天本身就是練武出身,半日內就將宋家拳術打到巔峰,而在宇文龍翔的指導下,宋家拳再次突破兩級,周新天非常的興奮感覺一定可以打敗大哥。
周飛華院內,他隻穿著白色的褲子,上身光著大肚雙腿弓成馬步,此人不光胡子深黑就連那肚子上也長著一圈黑毛,壯如大鼓之勢。
麵前正放著一塊千斤有餘的巨石,似是一座假山,隻見他深吸一口氣,那肚子快速的凸起,他先在那兒吼了兩聲,緊接著雙手一道綠花那個千斤重的假山被他單手拖起。
而光著的赤腳下麵地板已經微微龜裂,蔓延速度之快已經扯出十米遠的裂縫,周飛華用力將巨石投向天空,堅接著從手中彈出一道光束,巨石快速的裂成粉沫。
身後傳來一陣掌聲,周飛華擦了擦臉上的汗珠轉頭看去,正是小夏,今日一身綠衣比昨日更加嫵媚,她邊走邊說:“不錯,隻不過少了些什麼?”
說罷小夏目露凶光,右手一揮另一座千斤巨石已經化為灰燼,比起周飛華的速度不光快而且力度更大更猛。
在周飛華的羨慕中,小夏這個魔女決定將比較致命快速將對方打倒的招式都一一交給周飛華,這些招式十分殘忍,習者將會喪失本源迷失本性。
三兒子周祥幸好找來一把利器長矛,這讓他自己也能上台大戰幾個回合。
三日期限很快來到,宋家舉行了聲勢浩大的親子擂台,這也是有史以來第一次讓自己兒子互相比試擂台,擂台上麵布置的十分講究,周圍放了很多鮮花,而且四周還用鐵欄圍了起來,以免上觀眾受到傷害。
宋傳信在兩名侍者的攙扶之下走上前台,宋家的護衛都參加了這次觀看,到場的人數全都是內部人,這次比武也算是內部的一公開賽事,對於魄力城的人根本不知此事,接著是周飛華牛哄哄的出場,身上披著一件紅色的袍子,鼻孔朝天自信有餘的走到自己的位子坐下。
一些觀眾都大聲吆喝著周飛華加油。
過了一會兒周新天手背在身後緩緩出場,這次讓所有的人都耳目一新,刮目相看因為周新天一直都在微笑著,非常的真誠,此次出場的風頭蓋過了周飛華,這讓宋容的嫉妒心更想將他殺死。而宇文龍翔也直起腰板走在周新天的身後,其中宇文龍翔一直看的人更是小夏和小春,這兩個女子才是真正的對手,宇文龍翔也在敘勢以發。
最後出場的便是小兒子周祥,不到十六歲卻有二十歲的臉,心畢竟還是十六歲,比起殘忍也不遜色於周飛華,而宇文龍翔有些奇怪的便是這個周祥為何身上一直充滿著一種說不清楚的氣息,而宇文龍翔也想不明白,難道是他吃了什麼神丹妙藥,總之身上的書生氣息在兩三天全部退去,此時更像是一個王子,氣勢雄渾,肩膀上扛著一根長矛。
三個兒子都分別到齊後,全都站成一排一同向宋傳信鞠躬齊聲叫道:“爹。”
宋傳信撫了一下白色的胡須,此時他心中還是感覺到無比的欣慰,因為這三個兒子此時身上都穿的十分的端莊,個個雄渾有力充滿鬥誌,他此時也不知道該如何選擇,宋傳信點點頭說:“三子聽令,這次比試十分的嚴格,做為宋家之子不能求饒隻能打倒在地一直站不起來為止。”
宋傳信有言規定也就是男子漢就算被打倒也不能輕言承認自己失敗,在他的眼裏根本就沒失敗這個影子,一陣宣布之後,小兒子周祥便主動提意到:“爹我想與大哥先來一場。”
宋傳信點點頭,於是周新天與宇文龍翔便坐在觀眾台下最前方,周飛華一下飛到台上,腳下生風,身後氣息煞白,而周祥快速的跳到擂台之上手中的長矛藍光四溢,對於宇文龍翔來說,這道強大的勁氣並維持不了多少時間,看來也是由於時間限製,否則周祥也不會提出此等要求。
“大哥,請。”周祥平日與周飛華來住甚少,但是表麵上兩人都顯的有禮貌這明顯的是做給宋傳信看的,但是心裏各懷鬼胎,相對來說周祥年紀小,經驗不多,也比較單純。
“請。”周飛華剛抬起頭就見那長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攻下周飛華的咽喉,嘩的一聲,周飛華向身後退去,擂台上麵的紅布地麵被扯出三米多長的一道口子,台下的觀眾都十分驚訝,有幾人都嚇的閉上了眼睛,鐵定認為周飛華這次玩完。
誰知周飛華右掌下生出一團火光,宇文龍翔看的出來,這明顯不是他們宋家功夫,而是一種魔道之術,隻見右掌揮向周祥,那根長矛快速妖折,傾刻間一道紅光已經灌入周祥的胸堂,一陣灼熱之感已流向周祥的腹部,緊接著一陣難受周飛華左手伸出,將弟弟周祥高舉上空快速的丟到地麵之上。
“哐”周祥剛落地麵就來了一個回馬槍,速度極快,足在眨眼之間。
“啊”一聲慘叫劃破長空,這讓所有的人都不解,明明是長矛刺穿了周飛華的襠部,為何尖叫的人不是他而是周祥呢?
就連宇文龍翔也蒙了,而且宋傳信也連忙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伸著脖子。周祥戛然倒地,長矛也掉在地上。
他死了!
周飛華這才站直了身子轉身看向父親說:“爹,周祥居心不良,想致於我死地,他手斷殘忍所以我一直留不住手。”
這件事恐怕也隻有小夏明白是怎麼回事,就在比賽之前已經預知周祥知道大哥生活不檢點,便出此下策想傷極致命處製造假像,這樣就將所有的觀眾包括宋傳信在內也騙過,對於周祥的死宋傳信含著淚擺了擺手,走上來兩名弟子將他的屍體拖了下去,擂台上拖出兩條血跡。
這個周飛華的確心有城府,想不到為自己擺脫罪名,而宋傳信很想放棄接下來的比試,但是有一個不願意,這個人便是周新天。
“二弟你還要來比試嗎?”周飛華那張臉上根本遮掩不了心底的慘厲之氣,他目光中帶著嘲笑與鄙視,心想他這個二弟可能早就嚇的魂飛魄散了,還怎麼敢與他比試。
“夠了。”宋傳信難忍自己的失子之痛,突然老淚縱橫。
“爹,讓我去和大哥比,既然爹定下了規矩我們一定要執行宋家祖規。”周新天這樣一說讓台下很多觀眾都伸出大拇指,嘴上都附合表示讚成。
宋傳信看著周新天心裏仍然有一些但心,但是在看看周新天身後的宇文龍翔,他似乎感覺有一種讓人尊敬又讓人害怕的力量。宋傳信一揮手點頭說道:“開始!”
台下一陣燥動,周新天一道綠光已經騰空而落,周飛華目光如同鷹眼一直盯著周新天,兩人先是抱拳禮讓,而這次最先出手正是周飛華,他右手一振,台前的千斤大鼎冒著爐煙立地騰空,這讓在場的人都唏虛不已。
周新天卻絲豪不動聲色,平靜的站在那裏,但是他渾身的氣息已經從丹田處開始向外流動,這正是宇文龍翔傳給他的練氣大法,也正是從他們宋家拳裏麵提煉出來的精髓,大鼎先在空中停了五秒,緊接著以閃電般的速度向周新天攻去,周新天隻是嘴角扯出一絲冷笑,大鼎離他不到一米之地時,他鼻頭一皺,右手一股勁氣發出耀眼炫目之光,整個大鼎此時已經定格三秒。
周飛華怎麼也沒有想到,三日不見真是另當刮目相看,眼前這個弟弟不在是之前那個莽夫而是一個讓他有點膽寒的對手,周飛華正在躊躇之際,那巨大鼎已經翻了身帶著火苗向周飛華壓去,周飛華明顯的有些慌亂,大力的打出一陣紅光,此時兩道光茫將大鼎夾在半空之上。
此消彼長,而且彼此的功力都相當無已,正在這時周飛華突然腦中閃過一個念頭,那就是殺死自己的老爹宋傳信,這樣自己便可以得到一切,他接著做了下一個動作讓人都不敢想想象。
前一刻三弟周祥的長矛被周飛華右腿一彈,快速的向父親宋傳信攻去,這隻長矛本身就帶著一種無比巨大的力氣,可想而知讓宋傳信防不勝防,周新天心中一慌快速的衝過去準備拉住長矛,正在這時大鼎已經撞向周新天的背部,鮮血從嘴裏噴出,多虧長矛被周新天拉住但是隻是阻礙了三秒,也正是這三秒宋傳信反應過來身體一側身後的一個神門級別的護衛已經被定在牆上,瞬間灰飛煙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