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飛華見此情形心中更為不快,見自己的父親都把自己的詭計識破,根本就沒有任何機會得到信任的可能,別說什麼精魄石了,現在自己隻有一條路那就是殺了周新天和父親宋傳信,而這其中必是小夏迷亂了他的心智。
“護衛給我攔住他。”宋傳信一發話,幾個等級強大的護衛快速的圍了上去,而周新天也慢慢恢複過來,轉身對著周飛華說:“大哥想不到你如此狠心,為了繼承宋家家業就殺兄弑父,於天理不容,今日我非殺了你。”
周新天咬牙切齒便使出宋家的巔峰拳術,所揮拳之處都冒著幾道光束十分的醒目,幾個護衛也隻是發現道道光罩將周飛華團團困住,在一個巨大的光球內,周新天身體一閃已經進入到光球之中,宇文龍翔心想這次周新天肯定能打敗他。
正在這時,宇文龍翔突然看見宋傳信被兩道光影快速的劫持,其它的人都沒有看見,隻有宇文龍翔被這細小的舉動所發現,他快速的遁地而入一直跟著兩道光影,等兩道光影一直出現在宋府的後花園時才將宋傳信放倒在地。
兩道光影快速的化身為一青一紅正是小春和小夏,想不到這兩個女子會玩這一招,等宋傳信抬起頭時心中道先是一驚,然後問道:“你們是誰?”
“你可聽說過萬魔窟?”小夏嘟起可愛的小嘴看著這個老人。
宇文龍翔在土裏暗想萬魔窟是什麼地方?這時隻見小春一掌劈了過來,宇文龍翔快速的破土而出,小春見是宇文龍翔,便換上一種媚眼如絲,之前誘惑不了宇文龍翔現在還在這兒發情,宇文龍翔心裏就像吞了一隻蒼蠅那麼惡心。
宇文龍翔沒有理他直接看向宋傳信,宋傳信哆嗦的嘴說:“你說什麼,你是萬魔窟的人,你們到底想做什麼?”
宇文龍翔從宋傳信的表情中足可以斷定這萬魔窟絕對是一個令人恐慌的地方,而且足有讓人聞風喪膽之勢。必定這個宋傳信也是聽了很多關於萬魔窟的傳說,本來就不相信這個世界上還真有萬魔窟,再說這個世界上有很多東西都被封印了,若打開封印一切都是那麼自然。
“我們並不想做什麼,隻想和你借件東西!”小夏屁股扭來扭去,雖然長的漂亮,被她這樣的一扭美麗至少要打過八折,但是這樣的女子雖然不是宋傳信和宇文龍翔的菜,若是那個周飛華見了肯定超喜歡。
“你想借什麼?”宋傳信臉上的肌肉開始哆嗦,他心裏比任何人都清楚,在魄力城中無非三到家族中都分別擁有三塊鎮石之寶,而萬魔窟在萬年前都一心想得到這樣的石頭,這麼多年過去了,白魔大王仍不死心。
“你不會不知道精魄石吧!”小夏陰冷一笑,雙手的指甲已經在身後長出,而且帶著一種陰冷的攻擊氣息。
擂台上的光球之內,周新天最後致命一擊,隻見鮮血橫飛,四分五裂,周飛華的肉沫橫飛,頭發全部根根墜下,整個頭頂的皮層都被周新天扯下,巨大的光球罩住了宋家二人,隨著神力級別護衛散開,一聲巨響,蘑菇紅雲升起。
周新天在一片雜亂的廢屑之中,整個人堅強了站了起來,台下的觀眾早就混亂不堪,周新天強烈的感覺到自己父親宋傳信也遇到了危險,以他電閃的速度,快速的來到了宋家的後花園,此時周新天整個人的身上都不成樣子。他看著宇文龍翔,然後看向那個小夏正在與自己的父親對戰。
這麼多年以來,周新天都沒有見過他的父親居然會有如此巨大的神力,麵前所發出來的光都超乎宇文龍翔的想像。隻見小夏這個妖魔之女雙眼快速變的嚇人,妖的本性使然,宋傳信功力雖高對付小夏一人倒是勉強,但是對付這兩個妖女肯定體力透支,功力不可分身。
小春一陣紅光突擊,宋傳信畢竟年事以高,動作緩慢,一道紅光灌體,血液逆流,血管之處青筋暴起,很顯然宋傳信幹癟的手臂開始變得無力,一陣勁風吹去,鮮血從宋傳信的嘴裏噴出。
“爹。”周新天快速的跑上去扶起地上的宋傳信。
隻見宋傳信顯的很無力,微眯著眼睛氣若遊絲,見春夏二位妖女再次合力進攻,宇文龍翔一時忍無可忍一道強大的罡體將二女震出數米之外。
宋傳信將嘴貼在周新天的耳旁輕聲嘀咕了幾句,周新天的眼睛瞪的很大,想不到爹爹居然將精魄石藏在那裏,周新天隻是點點頭,隻見身下一陣狂風吹過將周新天振出三米之外,而宇文龍翔也感覺這次要發生什麼大事。
宋傳信整個蒼老的身體快速的升入天空,周身黃光四射如同金身渡佛。宇文龍翔也閃到一邊,春夏兩位女子心中大感不妙,都被這種氣息所感染,一種讓人逃都無法逃脫之氣,來勢十分的洶湧。
周新天算是明白他爹爹之所這樣做,也是為了打敗了春夏,而為了打敗對手他居然將自己六十年來的全部功力都耗盡做最後的致命一擊。周新天雙眼中露出無比痛惜之色,因為宋傳信這次是必死無疑。
隨著幾束奇異的七彩光芒朝兩位女子攻去,隻見光速所到之處春夏二女都身中光束元氣大傷。兩個女子最終倒在地上,發出陣陣嗚呼之聲,畢竟光源很快消失,宋傳信整個人倒在地上呼吸停止,臉上顯的十分安詳。
周新天正準備去為報仇報仇,隻見春夏二女快速的跑起身子,門外幾位神力護衛快速的追了出去。
周新天雙膝跪下痛哭流涕,然後將自己的父親屍體抱起,宇文龍翔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他也感覺到了這春夏二女的深不可測,看來自己的實力也遠遠比不了上萬年前封印之人。宇文龍翔也很清楚周新天這小子肯定知道了精魄石的地點,他若不說宇文龍翔也隻好以暴製暴。
周新天一時受不了打擊,父親宋傳信,大哥周飛華,三弟周祥全都慘死,他將三人的屍體集在廣場中央以練氣為築基,五秒之內白煙四起,精華全被他吸納,隨著一陣勁風三人的屍體上麵快速燃起烈火。
對於周新天能有這樣的結局全都是命運所安排的,他很悲痛也很絕望,不過經過這次大災大難他成熟了很多,二十多歲的年紀親人全都離他而去,從此他的臉上再也沒有了笑容,他獨自坐在院子前發呆,身後又侍者叫了他幾聲都沒有回應。
過了半天才反應過來,女侍者是告訴他自從大哥周飛華死後,他的妻子以及幾個小妾還有一些婢女之事,女人畢竟是女人,沒有了男人生活就會沒有動力,這些婢女更是整天無所事事,之前都是大哥周飛華在外麵花錢強搶回來的,這些女人全都被周飛華一一占有,在這個時期根本不可能再改嫁。
女人的貞節在任何一個時代都是一個很沉重的話題。
而周新天歎了口氣擺了擺手說:“傳我命令將她們放了,有家的歸家,沒家的分些銀兩。”
女侍者這才將頭抬了起來,點頭應道,剛轉身就撞到了宇文龍翔。
周新天聽到女侍者的驚叫聲之後,轉身看向宇文龍翔。
宇文龍翔雙目明亮的盯著他說:“宋公子果然通達明了,有仁愛之心。”
“罷了,人都死了說這些有屁用,我想你也算是我半個師父吧,你來到宋府必有你的用意,你有什麼話直說無妨。”
宇文龍翔見周新天此時好像什麼都不在乎一副無所謂的表情,可能他是傷透了心,絕望到了邊緣吧,反正早晚都要得到,對於宇文龍翔來說是必須的,而是一定要得到,他想如何開口才讓他不會反對呢?
過了片刻宇文龍翔說:“宋公子我想你也知道了你爹為何被殺吧?”
周新天似乎心中受到了什麼感觸,他現在也明白了大哥為什麼會對三弟慘下毒手,一定是那兩個女人暗中所為,不然周飛華怎麼也不會如此變態,而這兩個女人這樣做無非是想從周飛華口中得到什麼好處,那就是宋家的鎮府之寶——精魄石。
“宇文兄弟是一個有理想的人,所謂有能者居之。”周新天他知道也隻有將這種東西交給可信之人,才不會對別人造成傷害,他於是做了一個決定。
“宇文兄弟你隨我來。”周新天說完站起身子,然後走在前麵,經過了數十個長廊才達到宋府的先祖祠堂,靈堂上麵放了幾百個靈位,這些靈位便在幾百年以前都存在,宇文龍翔也不清楚為何會來這裏。
祠堂內紫光縹緲,這裏不管有著祖先的畫像還有很多人名,宇文龍翔從未見過這麼大的祠堂,周新天先跪在地上磕了幾個頭,然後周新天爺爺的靈牌顫動了一下,整個靈位已經掉到地上,這讓宇文龍翔感覺很奇怪。
周新天在最快的時間內拾起靈位,這時靈位的小關卡中出現了一把鑰匙,這把鑰匙是用純金打造,折射出道道金光。周新天並不感覺到奇怪,他直接拿著鑰匙看了看宇文龍翔,然後將鑰匙遞在他的手中。
“我希望你好自為之,這把鑰匙可以打開四郊外宋府的墓地,在密室內便可找到你想要的東西。”周新天在宇文龍翔的後背上輕輕拍了拍然後歎了口氣走出了祠堂,宇文龍翔在祠堂內深深的震撼。
心裏總感覺像是針刺的難受,但是他會挑起這個重擔,周新天也有自知知明,自己根本無法守護精魄石,若是不交給宇文龍翔,那麼其它惡人必會將宋家的墓地弄的雞犬不寧,人神共憤。
至少宇文龍翔是一個值得托付之人,宇文龍翔非常的敬重周新天,周新天也是為了顧全大局不想讓宋府人受到任何的大災大難,至少息事寧人。
等宇文龍翔來到西郊外的宋家墓地已經到了夜晚八時,山穀裏傳來陣陣的動物孤鳴,讓人感覺非常的淒涼,墓地附近隱約聽見一些哭聲,宇文龍翔膽子倒是很大,這片墓地很大,全部都是用最堅硬的石碑該成的墓牌,而且最大的那個墓地就占地一百多平米,四周風景如畫,還能聞到淡淡的花香。
這塊地方八成正是精魄石所藏之地,頭頂的月光形成光柱直直的朝墓地灌入,宇文龍翔看著光柱手中的金鑰匙忽然開始顫抖起來。一陣吸力將宇文龍翔整個人都吸倒在地,而宇文龍翔用盡罡氣盡量不讓自己向前吸納。
可惜的是,吸力遠遠超越了自身的極限,已將他的衣服磨出道道裂痕,地麵擦出道道的火花,宇文龍翔感覺自己腦子中一片空白,足在五秒之內自己整個頭部已經卡在墓碑內。
等宇文龍翔睜開眼睛時,他勉強的拿過金鑰匙對準墓碑的一個圓孔直插而入。
“轟”的一聲巨響宇文龍翔的脖子這才鬆開,但是他的整個身體已經被吸入到墓室裏,隨著一種身體下沉的感覺,宇文龍翔似乎感覺自己渾身都處在一種壓抑狀態之中,但是他這次並沒有暈了過去,感覺墓室裏吹來陣陣的異風。
這種獨特之風中帶有一種風騷之味,很難形容,讓人有一種更加清醒的快感,宇文龍翔再次平平著地的時候他才真正的發現這裏是一個一望無邊的密室,地麵中還少許的昆蟲快速來回的跑動著,頭頂還滴下很多白色的粘液,簡直如同從蛇身上分泌出來的那種激素,宇文龍翔吞了口口水,徑自向前麵走去。
石洞內一片漆黑,在深夜裏一點光線都沒有,隻聽見耳邊吹來陣陣怪風,宇文龍翔一直走了半個時辰,途中經過最多的便是這些分泌之物,而此時麵前的地麵上至少有盡深的白色粘液,在夜色裏顯的微白,很容易讓人當成木板,其實下麵全都是陷阱。
忽然發現前方有兩隻妖獸,這兩種妖獸的身軀並不小,如同兩個成年男女,在宇文龍翔看來它們很有可能正在向人演化,但是從這種動物變成人是一個很苦難的過程。至少需要百年,沒有百年的孤獨怎能造就一個偉大的奇跡,但是對於宇文龍翔來說若是他們演化成人那麼就是對百姓的一種災難,他們將會披著人的外衣做一些傷天害理之事。
這種妖獸名叫淫蛇,一雌一雄,它們的進化是非常困難的,如同從毛毛蟲變成蝴蝶一樣,為此它們必須相依為命,但是隨著它們的成長,它們體內所需之物的需求,對於有生命的東西它們都會掠奪。
而宇文龍翔此次是難逃惡運,打擾到這種生物,他不是找死嗎?
宇文龍翔正想轉身退去,誰知另一隻黑色淫蛇它的速度很快,隻見地上的白色粘液起伏一閃,那隻黑色淫蛇已經立地麵起,兩隻眼睛裏麵充滿的性欲,這讓宇文龍翔才感覺人的性欲是多麼渺小,而眼前這隻淫蛇八成就是母的,的確不錯,隻見那隻母淫蛇一張嘴裏麵就吐出巨大的蛇頭,宇文龍翔再次轉身另一隻公的淫蛇更是怒目而視。
“怎麼辦?”宇文龍翔倒有點著急,總不會讓這兩隻淫蛇把自己給消滅了吧。
“呸呸”宇文龍翔對自己這種不現實的想法嗤之以鼻,隻見那隻公的淫蛇整個上身向前一閃就將宇文龍翔的脖子纏住,這隻淫蛇的力氣足在百斤之上,它將宇文龍翔高舉上空,用力朝地麵上丟去,打算把莫天徹底的淹沒在白色的粘液之中。
“逆天劍五式。”隨著一道劍花出鞘那隻公淫蛇已經從脖子處被刺一劍,青色的血液快速流了下來,宇文龍翔腳踩在逆天劍之上快速的躍過白色的粘液,而身後的那兩隻淫蛇並沒有再次追趕過來。
等宇文龍翔再次從劍上落地時,地麵上的粘液也消失不見。而麵前出現了一道石門,石門看上去極其普通,畫著幾個棱形標誌,似是什麼神器。對著這道石門宇文龍翔感覺心有餘力而不足,他感覺這道門可能很難開啟。隻見被裏麵的氣力所影響。
沒有打不開的門,隻有不努力的人。宇文龍翔雙手集中一團勁風,隨著“咚咚”數下,隻見石門上的灰塵紛紛散落,而本身沒有任何作用。宇文龍翔突然說了句:“什麼破門。”
剛說完這道門就像是聽到了喚它的名字一樣,開始緩緩的拉開,接連地麵上的開裂縫中散出陣陣白煙,等整個大門打開時,宇文龍翔還沒準備進去,那道門就關上了,宇文龍翔心裏又是一陣惱火怒罵道:“什麼破門。”
這次門一打開,宇文龍翔縱身一閃,身後的那道石門砰的一聲關上,這讓宇文龍翔的內提到嗓子眼上,不管了是來尋找精魄石的,天下最難得到的東西,必有難得到的好處,凡是伸手可得的東西肯定價值不大。
宇文龍翔看著眼前有一個巨大的丹爐場地,裏麵大概放有百口巨大的石爐,非常的整齊,四周仍然有一些石碑刻成的人形,這些身個個麵目奇特,他們就像是被人施了法術一樣渾身都非常逼真,唯有那雙眼睛顯的頹廢無神,暗淡無光。
怎麼說這麼大的石鍋由於年代久遠,若是鐵鍋早就被風化,也隻有土屬性的東西才能放到很久也不會變形。
宇文龍翔身體一躍跳到石爐之上。隻見他的腳剛好踩中一個圓色的開關按鈕,隨之腳下的石爐開始抖動這讓宇文龍翔有些無奈,正想閃開時,沒想到數百口的石爐全部顫栗,發出道道金光,而金光所到之處,這些石器所駐之人身上的外殼都被射破。
“轟!”
所有的光束都相交輝映,折射彼此。而與此同時,數百個石碑所刻之人的眼睛都亮了起來如同畫龍點睛,此次眼睛一亮,如虎添翼,這讓宇文龍翔整個人快速的伏在石爐之內,以免殃及無辜。
片刻後這些人的眼睛變的雪亮無比,懾人心魄,光束消失,這些人居然開始行動起來,他們身上穿的衣服至上也有千斤以上,一陣瘋狂的躥動之後,宇文龍翔這才發現這些人已經把他團團圍住,密不透風,毫無逃脫之法。
宇文龍翔直接立地麵起,一聲暴喝,麵前兩隻巨大的石爐快速升空而起,宇文龍翔見勢這些人的等級不會低於神門等級,而此時自己的等級才達到破界的破空,與他們相比正好勢均力敵,當然在幾百年之前與現在可不同,現在這個世界是突飛猛進。人的大腦是何等的聰明,加上各種機遇巧合,這些人思維肯定比較古板。
兩隻石爐在高空中一上一下,一左一右,快速的倒撲過來,朝前後兩撥人狠砸過去,本以為這兩撥人會知難而退,讓宇文龍翔感覺到可怕是這兩撥人簡直不把石爐當回事,直接用整個身體堵上:天啊,終於知道什麼叫做鐵打的身軀,這些石爐如同窗戶上的玻璃用手指一捅就破,不,連玻璃都算不上,簡直就像河水上的薄冰,石爐化成一陣灰色粉末。宇文龍翔算是見識了,這些百萬年以前的人並不傻,而且比自己的功力高過百倍。
對於打不過的敵人要麼投降要麼逃跑,以宇文龍翔的性格,逃跑投降是懦夫所做的,他都不會去選擇,他卻一直告訴自己這些人的力量是不可想象的,但是若是能為自己所用,那麼這個神祗府地中的一切將會唾手可得。
是的,這些人可以死而複生,也可以生而不死,那麼就是可以控製的,宇文龍翔知道這些人根本就沒有情感,沒有呼吸,也不會說話,人最害怕的就這是這種冷血無情沒有任何呼吸的機器,若是這樣的世界,那麼人就變成了奴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