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呢,不象是些個普通人,特別是那白臉的小生,好生俊美,就是一絕美女子到了他的麵前,也是自問不如,當真不是一般人。”那老鴇知道自己是選錯了姑娘了,這等下品俗物,怎能滿足王京三人,便笑道:“看官人說的,我鳳引樓也是這秦淮河一處名樓,怎會隻有這些個姑娘。幾位候著,那上品的姑娘,我馬上給您帶來。”
話說著便引著那些個不入流的姑娘離開了房間,很顯然,從那些個姑娘的表情和其離開這房間時那無奈的舉動來看,當真是連自己都有些失望,生了副醜胚子,連到這風塵之地都立不得足,真乃悲哀。
王京倒是可憐這些個姑娘,不想傷其顏麵,但此舉也並非是真的就想找些名角,而是要和那老鴇套些近乎,去尋那和嘉公主的下落。
不時,那老鴇果真又帶了一群姑娘上來,足有八個,較比之前那幾個,簡直就沒法比較,當真是國色天香一般。
王京細看一番,每個的相貌都是不錯,無論是個頭還是身材都能算得上是一級的棒,隻是,這其中哪裏會有要找的人,便道:“這些女子卻是不錯,我等也是喜歡,隻是,這等貨色我等已然沒了興趣。”話說著,王京站起了身,走到那老鴇身邊,輕聲道:“這位鴇媽,在下乃是一極其挑剔之人,非那處子之身,難以伺候與我,我之意願,鴇媽可明白。”
那老鴇怎會有不明白的意思,眼珠子微微一轉,臉色驟然有些變化,輕聲對王京道:“官人有所不知,那些個生嫩貨色,沒些個情調,不比這早已下了海的姑娘老練。碰到個想的開的,興許能讓官人高興。碰到個想不開的,萬一折騰起來,保不成就掃了官人的興了,那可不好啊。”
王京笑道:“我便是喜歡那生嫩貨色,這等女子個個都練就一身伺候男人的本事,縱是好使,可沒那等生嫩女子享受,我便隻此嗜好。”
見王京有些不依不饒,那老鴇臉色有些難看,再又說道:“官人不知,這等年頭,如此處女哪裏好弄,實不相瞞,我這店中卻有一處子之女,才被賣進這樓裏三人。整日裏就是吵鬧,根本無法出來接客,實在無法依了官人啊。”
王京取出一枚銀錠,遞到那老鴇手裏,看著那老鴇詫異的眼神,道:“你隻要讓我看了那姑娘,這錠銀子就是你的。那姑娘若是從我,我便再交你銀兩便是。鴇媽意下如何?”
竟有這等好事,隻看上一看就能得到這麼多的銀子,縱使那鴇媽一日來姑娘接客的收入也自不緋,可誰會嫌錢多麼,便自答應了下來,支開了那些個姑娘,便帶著王京等人去了後舍。
透過那窗口,看著屋內燈下,一女子正彎曲著身子趴在方桌之上暗自哭泣,哭聲很小,卻似淒涼。見那人半麵模樣及其著裝,便知不是和嘉公主,索性也不去看,便離開了這鳳引樓。
秦淮風光,以燈船最為著名,河上之船全都懸掛彩燈,遊秦淮之人以必乘燈船為快。卻是,站與岸邊,看那輕漿波蕩,水紋漣漪,船燈光彩奪目,也似一美景。隻是,這美景之中似乎缺少了什麼東西,讓王京已經無心再去觀賞,舉步離開。
正走到街中,卻聞的前麵燈火異常,分外喧嚷,於是便湊上了熱鬧,朝前走去,是想看看究竟發生了什麼。
“居然還有這樣的!進個門還要收錢!”
“你是不知道啊,這天香樓可不一般,那的老板可不一般,聽說就是花上一百兩去看,也不虧啊。”
“還別說,前天我就豁出去了,花了十兩銀子進去看了看!”
“怎麼樣?看到什麼了!”
“別提了,那老板風騷那勁兒,要我說啊,那滿場男人全都給她,估計也是填不飽她那肚子。不過,那張臉長的,還真不是蓋的,特別是她那身體,好似玉雕,尤其的美麗,看了一眼,也不枉此此生啊!”
“兄弟,沒搞錯吧,那女的當真就那麼美色,看來我等還真要豁上一回,進去一瞧才是!”
還沒到那人群跟前,就開始聽到有人在那裏議論,聽其意思,說的好象是這天香樓的老板。但是,若真是每日看那老板,又會有什麼希奇,便上前去問:“諸位兄弟,還敢問下,這天香樓裏是出了什麼事情,怎麼會這麼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