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京接著繩子爬了上去,而張敏已經消失不見,早早的就離開了這裏。王京也不敢耽擱一分一秒,連忙朝開封府衙去了。那開封府衙與那河南知府一個模樣,肯定不會隨便就信這麼一個沒有任何官家物品作證的人是京城的官員。
起先,這和紳已經讓地方官府向黃河下遊沿岸城鎮鄉縣發了快馬通報,若有人自稱王京的,立刻快馬通報河南知府。這下王京在這開封這麼一說,那任職開封的官員自然是高興,若真是王京,此次能夠幫上他,那今後升官發財的路子似乎就寬了些,哪裏有不情願的,乖乖的派了快馬信使前去通信,將王京如同老爺一般的請到了府衙後堂暫歇去了。
起間,胡姬是不隻一次要剁了和紳的腦袋,可都因為王京的關係放下了手。此時正在那河南總督的總督府裏憋著氣,坐等和紳送來的消息。時間又是兩天過去,晚飯剛過,胡姬當晚是飯都沒吃,提著劍就衝進了書房。
和紳見狀,已經習慣,不問便知發生了什麼,自然是胡姬又要發難,連忙道:“王夫人啊,你就有點耐心吧。和某人知道你念夫新切,可這也不是和某人的錯啊。你先稍等一會,剛剛下人傳報,說是門外來了開封信使,指不定就是和王禦使有關的消息呢。消氣,消氣,稍等啊!”話說著,那臉就沒少過笑迎,不過也都是皮笑肉不笑,難看的要死,也都是為敷衍胡姬準備的。
不過,和紳這次倒還真沒說錯,這門外來的信使帶來的正是王京身在開封的消息。胡姬一個高興,破門就走,和那信使一同去了開封。一直懸著一顆心的和紳終於是放下了心來。
與那信使在路上共休息了半天時間,換了一匹馬,連夜趕路,次日傍晚夜色漸濃之時,王京才到了開封府衙。見了王京便是一陣痛哭,幾日來憋在心頭的那些個眼淚可算是流了個痛快。
王京見胡姬更是消瘦了許多,心疼的厲害。再見她那雙臂,更是心疼。心中有一座山這麼多的話要去給胡姬說,可一見到胡姬又說不出來。心疼她為了自己左右奔波;心疼她為了自己茶不思飯不想的受了這麼多苦。隻有那句“此生得此知己,夫腹何求。”才能表達王京此刻心中的話語。
卻也因為王京從不喜歡跟自己媳婦說謊的習慣,險些挨揍,若不是這裏是清朝,這男人三妻四妾都屬正常。換做21世紀現代社會,估計夠王京喝上幾壺酒的。
隻是這深夜,那總督府的廂房裏,支支吾吾的兩人還在說著話。就聽胡姬醋意很濃的道:“我說呢,今天一點兒也不候急,一點兒興趣都沒了呢。相公,真沒想到你還挺風流啊。”
王京知道這話裏塞滿了醋瓶子,生怕胡姬跟著自己學會了現代人的冷戰行為,連忙解釋道:“夫人誤會了不是,這也怪不得我啊,我那都是被動,說的難聽點,我是被那女人給糟蹋了,和這男人強奸那女人一樣,我是被逼的。不過,歸根究底都得怪那下毒之人,下也不下點好藥,來了個過期的春藥,太卑鄙了!”
聽到這話,胡姬倒是很感興趣的湊到了王京身耳朵邊上,說道:“改天我也搞點過期的春藥去!”
“幹什麼?”一聽這話,王京呆了。
“我也讓自己中毒,看看能不能找到更厲害的過期春藥,好好的折騰折騰你啊!”胡姬很是精神的,一邊用她那飽滿的雙峰刺激著王京的身體,一邊說著,擺出一副欲取欲摘的模樣來。
這話一說,那問題可就大了,王京是深受這類危險東西的迫害,連忙就道:“那東西可不能吃的,太危險了。先不說別的,咱先說說你吧,我怎麼覺得你這腦子越來越不象個清朝的人了,怎麼感覺這麼邪惡了,跟我那世界的人有點兒象了。我說呢,都誰交你的啊?”
胡姬衝著王京媚然一小,將胸前那點遮羞布一扯,翻身上了王京的身上。微弱的燈光下,那床前的幔簾內,又是春宵一刻。在和胡姬投情的交合之際,王京深刻的明白了,無論啥東西,還是自然點好,媚香那東西,太邪惡,少用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