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還沒確定那去衙門的女子就是和蓉,可起碼有了一絲希望,跟著和紳一路朝那河南境內去了。
“咳……咳……咳……咳,咳,咳……”一間簡陋的木屋內,傳來幾聲急促的咳嗽聲,屋外,一個約有五十左右的男人端著碗黑糊糊的湯藥來到了屋裏。本想給這病人喂到嘴裏的,卻發現他人已經醒了過來,便道:“醒了,感覺怎麼樣?”
睡在床上,直打咳嗽的人就是大難不死,給這打漁的漁夫拿那魚網澇上來的王京,一醒來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的地方,身體又難受的要命,便問道:“這,這裏是哪啊?”
那漁夫一邊拿湯匙攪弄著湯藥,一邊道:“公子看你樣子不向是河南人,這裏是河南,我是靠打漁為生的。也是公子命大啊,給我拿那魚網一網給撈了上來。發現公子還有口氣,就給抬家裏來了。”話說著,將那已經涼了幾分,可以下口的湯藥遞了過去。
王京又猛的咳嗽幾聲,接過那湯藥,感言道:“大叔,真是太謝謝您了,救命之恩,無以回報,待我回到京城,一定會重謝大叔了。”
這中年漁夫也是過了大半輩子的人了,什麼人沒見過,一聽王京要報答自己,便有些不悅的搖起了頭,道:“年輕人啊,你以為我救你是想得到你的回報,想要你一些好處嗎?如果是這樣,那還不如讓你淹死在水裏呢。”
見這漁夫有些不高興,知道自己說的話無意中中傷了他人,連忙解釋道:“大叔,您誤會了,我也不是這個意思,怎麼說呢,大恩不言謝,待我身體好了,陪大叔您喝上幾杯,這樣總行吧?”
見王京也算機靈,彎轉的也快,漁夫就笑了,道:“還挺會說話的,沒白救你,我啊,這輩子就愛和酒打交道了。”
剛剛的一臉不悅早已化做雲煙,飄到九霄雲外去了。“剛剛聽其提到河南,莫非這裏是河南?”想到這裏,王京轉了話鋒,問道:“大叔,聽你剛剛的話的意思,這裏好象是河南對吧?”
“好象是河南?”漁夫哈哈大笑起來,道:“你這年輕人怎麼說話糊裏糊塗,這裏本來就是河南,哪裏有什麼好象,真是的!”
既然是到了河南,那一定有府衙之類的地方,便道:“這附近可有近一些的城鎮,我有些急事,必須去辦。”
漁夫挑開那窗簾,指著遠處朦朧的一座城池,道:“那裏啊就是開封了,很近的,不過,你要去辦事情也得你的身體好些才行,你這染了風寒,又有些發燒的現象,如果不是什麼當緊的事情,我勸你還是改天再去的好些。這裏就我一個人住,你放心大膽的在這裏就是了。”
王京這哪裏是什麼急事,乃是人命關天的大事,自己這點病可比胡姬犯下大錯要輕的多,幾經思索,方才答道:“謝謝大叔的好意了,隻是我這事關係到一個人甚至幾個人的性命,如果不去做的話,恐怕會鑄成大錯的。”
漁夫權衡了一下這事情的輕重,連人命都牽扯進去了,那難道還不是大事嗎,於是也不好再加挽留,叮囑著道:“年輕人啊,自己一個人在外麵闖蕩,凡是要小心些啊,用人做事都要多幾個心眼才行。既然你有重要的事情要去辦,我也就不留你了。不過,以後有機會,別忘了來還我這酒啊!”
王京衝漁夫笑了笑,將那碗中的湯藥一飲而盡,道:“放心吧大叔,我會來的,您可不要隨便搬家啊,省的我來了您不在這裏了,那可不能怪我失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