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章節(2 / 3)

他放開她,夢沒有醒,繼續著。她轉過來,認真地睜開了眼。這一天她早已想過,縱使她做過太多的準備,太多的想象,在它到來的時刻,她還是覺得很突然,感到措手不及,無所適從。

現在她準備好了,又有了第二次。

這一次他也做好了準備,在四片唇的接觸,釋放出了所有對工作的緊張,家庭的不滿,人生的迷茫。

陳博柴看到她那跳動的乳房。她不需要出去,辦公室通常就她一人,所以穿得不多。此刻更沒有了束縛,跳動得更加自由,也更吸引人。其實一切都沒有變,隻是需要展現了,需要盡情地舞蹈。

那一定很柔軟,陳博柴想。想著,手便伸了上去。隔了一層薄薄的毛衣,感受得不很真切。

丁桐的呼吸在加重,但沒有絲毫的拒絕。

一直以來,陳博柴都在抑製自己,他不想將她帶入非正常的生活。她是一個應該有幸福的女人。

此刻他也並非放縱,而是處於無意識狀態。但並不能說他沒有錯。在情感上他很好地控製了自己,可在別的方麵,他又錯了。他不該考慮她的職務,更不該來這尋求安慰。

但,他現在考慮不了那麼多,也想不到要考慮什麼。

以後的罪已開始種下!眼前的快樂卻剛剛開始。

他索性脫下她的毛衣,反正屋裏是暖和的。他沒有滿足於隔著一層內衣的撫摸,他需要完全的柔軟,零距離的接觸,他心中的陰霾需要被吹散開,堅冰需要被融化掉。

她先是從肚皮感覺到一絲冰涼,但在那裏沒有停留多久,那個感覺就一直上移,停在她那比心髒跳動還快的地方。

他的手慢慢被溫暖了,於是活動的幅度也加大了。其實那兩隻乳房硬硬的,尤其是乳頭。他抓在手中,乳頭直頂手心。

他鬆開手,又抓在手中,一次比一次用力。他要使它變得柔軟,它也需要變得柔軟。他相信自己有這個能力,所以他做得很緩慢,很自信。

她的喘息聲更重了,聽起來有點像輕聲的呻吟。

陳博柴將她抱到自己腿上。掀開衣服可見全貌了。如蘋果大小,比蘋果圓潤、完美。不是很大,四周圍沒有堆積的脂肪,但兀然挺立,說豐滿並不為過。

與之相連的還有個小休息室,放著一個長沙發。陳博柴將她抱到那兒。掀起的衣服沒有放下,整個人兒被他放到沙發上。

她枕著自己的毛衣和陳博柴的外套,沒有任何動作與話語,隻有間斷且羞澀的輕吟。這對陳博柴是一種絕妙的配合與無言的鼓勵。

現在欣賞又是一番心得。再美的景色也與周圍是一體的,孤立的就不會很完美。如今遮掩都沒了,而且也沒有了空間的限製,他的雙手都得以派上用場。半圓的雙乳在他手中變成長圓,以及別的各種形狀。他並不是很用力,她的呻吟不是由於疼痛。他一直是很愛惜的,很輕柔的,甚至用自己的唇去嗬護。說是嗬護,其實更是依偎。嗬護是母親對兒女,而他,現在卻是一個需要關愛的嬰兒。他閉上眼睛用嘴巴尋找著,默默地依偎著。真是一個貪婪的嬰孩。

母親對於貪婪的孩子是不會責罰的,貪婪自有貪婪的理由,有需求才會去貪婪。隻有對自己依賴的對象,才會有無防備的貪婪。

丁桐已剝去羞澀,她更感到了自己的責任。愛,她也有,但不能隻為了愛而給予;他也是如此,此刻不是隻為了愛而索取。愛可以隱藏,可是對母性的依賴卻很難隱藏,尤其是長時間的隱藏。

他需要的是最完全的無遮掩。山峰的壯美他已領略,山峰總是呈現出高尚的美,是眾多藝術家追捧的美,因此也是大眾的美。即使在半隱半現的時候,人們也總是能窺見她的輪廓,以至她的赤裸可以不算是罪。

其實山穀也擁有眾多的追求者,隻是他們總是不說出口,誰不願擁有追求高尚之美的名聲呢。比較而言,山穀總是雜草叢生,霧氣氤氳,是很少被人涉足的處女之地。

山峰具有大眾之美,山穀隻是地主與開發者的二人世界,他們總是避開大眾,獨享其美。這樣,那種享受、那種追求便不算是罪。神秘、幽深、潮濕、昏暗無光,是其獨特的美,隱秘的美。

陳博柴已瞥見了屬於兩人的穀地,但他的視線不敢久留,那裏有最初的原始,亞當與夏娃偷吃了智慧之果,帶來了原罪;哥倫布發現美洲大陸,致使當地土著遭受了滅頂之災......總之,覬覦不屬於自己的美好,是有罪的。或許,自己會覺得那是快樂的,但,後人會記得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