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
這夢也太真實了吧!
沒想到郝麗按摩手法這麼標準,餘鄂舒服得想叫出來,但潛意識記得,他似乎不是睡在家裏,而是睡在KTV的包廂裏,真要忘情的叫了出來,萬一旁邊要是有人,那可真是臭大發了。
這女人……
餘鄂扭了扭腰,感覺到這太刺激了,再這樣下去的話,可真要像自來水一樣,猛的噴出去了……
可是,可是,可是……
可是這夢太要命,也太他媽的真實了點,餘鄂想掙紮著醒過來,可或許是夢境太過真實,似乎他就是醒著的,這下弄得他不知道狀況了。
“哦……”
這一刻餘鄂的夢醒了,他感覺這絕對不是在夢裏!
疼,這實在是太疼了,肯定是被牙齒給刮著了!
啊,什麼,牙齒?
餘鄂腦子還是有些糊塗,他繼續想掙紮著爬起來,可他感覺到全身無力,雙手伸出去想抓住桃樹的時候,卻似乎摸到了一大把桃花,柔柔軟軟的讓他要深陷其中,忍不住輕輕把玩了起來。
“咦……”不是桃花嘛,怎麼似乎桃花還沒謝,就結了個小桃兒了呢,這真是奇了怪了,實在是太不科學了……
“係呀……”實在是太舒服了,餘鄂顧不得去研究那小桃兒,雙手卻不知不覺的抓著了什麼……
…………
“這個餘哥,電話怎麼就是打不通呢?”就在馬明元和司機打不通聳毛妹子電話,正鬱悶得有些無可發泄,餘鄂同學正在桃樹底下做夢的時候,聳毛妹子正給餘鄂打電話。
今天在陵山居準備飯局,餘鄂的手機利用率非常高,剛才接了郝麗的電話後,兩塊電板都已經用完了,這會兒手機自動關機後躺在口袋裏。
兩位妹子在一個星期之前,就已經從東莞回到了老家。
回到家裏修養了幾天後,今天白天兩人湊到了一起,就商量著要給餘鄂打個電話,因為短裙妹子的新電話號碼上,接到了一個很長的短信。
按說要打電話,應該早點打過來,現在都已經十二點鍾了,哪裏有這個時候打電話的啊。可這事情還真不能怪兩位妹子,也不是兩位妹子不想給餘鄂打電話,而是山裏的情況實在是不一樣。
雖然兩人也有手機,但2002年時的移動和聯通,網絡並沒有10年以後那麼四通八達,鄉下很多地方都沒有信號,或者說有些地方雖然有信號,但這信號隻能看不能打電話。
所以回到山裏後,兩人就是吃了睡睡了吃。
今天上午短裙妹子坐車去了一趟縣城,在縣城打開手機後,收到了一些祝福的短信,也看到了一個從江南省東州四季紅發來的短信。
當時短裙妹子給這個短信的主人打點,可打過去一直沒人接。
原本短裙妹子想給餘鄂打電話,但因為這手機一直沒用,撥打了幾個電話後就沒電了,她又沒帶充電器出來,所以隻能等回到家裏,充好電後再和聳毛妹子商量怎麼辦。
兩人決定繼續給那人打電話。
兩人所在的山村比較偏僻,整個村裏連村委會都沒裝電話,所以兩人隻得到範幾十裏山路,到山外麵一個村去打電話。
等兩人趕到山外後,已經晚上九點多了。
給那人打電話,那人還是沒人接。
因為都要過年了,兩人是找了個哥們,用摩托車送兩人出山。
大冬天的騎摩托車,兩位妹子穿的倒是多,可前麵開車的那帥哥,卻被風吹著給凍感冒了,所以兩人打了一通電話後,又隻得去幫帥哥買感冒藥,順便在吃點晚飯。
等吃好晚飯後,再給那人打電話還是沒人接,這時候才給餘鄂打電話。
“怎麼會打不通呢?”兩位妹子看了看手機,這裏雖然是山外了,但兩人住在鎮上的小旅館,信號並不是很好,兩人想了想分別給餘鄂發了個短信,就是讓餘鄂開機後馬上回電話。
餘鄂繼續做著那個夢,可也不知道為啥,這夢一直慢慢的做著,每次當他要醒來的時候,夢似乎就中斷了。等他覺得又沒迷糊很的睡著了的時候,這夢又慢慢的開始了……
“起床啦,天亮啦……”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餘鄂迷迷糊糊的在夢中醒來時,隻見郝麗捏著他的鼻子,再看外麵神清氣爽的李科長,估摸著大家已經盡興散場了,連忙一咕嚕爬起來。
“你夢到啥了?”臨走時,郝麗輕輕在他耳邊問。
很是大家唱到散場時,餘鄂已經睡了一覺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