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郝麗這樣問,餘鄂有些古怪的看著她,腦袋中浮現出夢裏的景象,回味著其中頗為真實的感覺,心想難道這不是夢,而是這女人在玩自己。
再看郝麗那俏皮的樣子,餘鄂想著自己被強吻的事情,感覺這種情況很可能存在,正想找話岔開話題時,他口袋裏的電話響了,這下餘鄂嚇了一跳。
明明手機沒電關機了,怎麼又能打通呢?
手機依然不屈不撓的響著,餘鄂隻好伸手接了起來。
接起來後他滿腦黑線,看著郝麗不知道說什麼才好,這還真是冤家路窄了,這會兒居然是聳毛妹子打電話過來。
原本餘鄂的手機沒電關機了,在他睡覺這會兒,大家還在唱歌時,其中有一位的手機沒電了,在包廂裏現場充電,郝麗想起餘鄂也說過手機沒電,就從他口袋裏翻出手機來,找這家KTV老板借了個充電器,幫餘鄂將手機充了一些電。
“餘哥,你有沒去看看老費頭?”總算是打通了,聳毛妹子在電話那頭歡快的叫了起來,這都下半夜的節奏了,這兩個妹子居然還沒睡覺。
“去看過幾次。”短裙妹子走之前,提起費老頭的事情,餘鄂還真去過三四次,不過都是順道去看看他,找些借口和他聊聊。因為算得上是同事,所以還是有很多共同語言,雖然兩人相處時間不長,關係還算不錯。
短裙妹子說的老費頭,是工控集團退休高級工程師,這老頭大約60歲多一點,住餘鄂那小樓旁邊一獨立院子,身體看樣子很不錯,雖然看著是知識分子,但和四季紅那些底層討生活的人,相處得都很是不錯。
從短裙妹子這裏,餘鄂居然知道了,這費老頭雖然比馬明元年齡大,但身體卻要比他棒,在男人某些方麵也要厲害得多了。
同時,老頭不但是機械方麵的高級工程師,而且在某方麵的技術,也絕對能算得上是高級工程師,技術都能讓短裙妹子這種專業人士驚歎,那自然是差不到哪裏去了。
按說這種年代的老人,而且都已經是60多歲了,不太會找短裙妹子她們,但這個費老頭不但思想很開通,而且身體也很是不錯。他心髒也不太好,但這老頭居然說,適度的OOXX有益身心健康,他這樣就是為了能多活幾年……
老費頭畢竟60多歲了,而且還心髒有點問題,相對於身體來說,短裙妹子更喜歡他那高級工程師水平的技術。同時,因為每月固定的次數,而且每次給的錢都不少,費老頭就成了短裙妹子固定的高端VIP客戶。
他們與聳毛妹子和馬明元不一樣,短裙妹子是到四季紅後,就認識了老費頭,所以時間還真的不算短了,兩年下來在切磋技術的同時,兩人之間那種說不清的感情,也在不斷的升華,所以短裙妹子回家了之後,還惦記著老費頭。
“餘哥,費老頭身體還好吧?”短裙與聳毛相比,雖然性子沒她那麼跳脫,但實際上心思要活絡得多,人情世故也看得很明白,讓餘鄂去看費老頭,其實不僅僅是去看他那麼簡單,也算是她有心了,她希望費老頭能幫上餘鄂。
“還不錯。”餘鄂在想著上次和朱光明,去會所是聽到的一個傳言。
而在離開東州的時候,短裙妹子也向餘鄂說了這樣的事情,那是她和老費頭告別時,老費頭勸她別離開的理由,說隻要自家兒子來陵城區了,那老費頭就可以幫短裙妹子弄個正經的營生。
費老頭有兩兒一女,女兒嫁到了上海,好像婆家的家世非常不錯。
兩個兒子,都在江南省政法係統工作,大兒子今年40歲剛出頭,是省公安廳的一位正處級幹部,媳婦父親也是老公安,曾經在帝都呆過一段時間,在係統內人脈非常廣。
小兒子倒是正宗的科班出身,政法學校畢業後進入省高檢,然後又到基層檢察院鍛煉了幾年,這兩年又調回了了最高檢,雖然職務不是很高,但似乎是領導身秘書。
餘鄂在會所聽到消息說,省公安廳將會有一位姓費的處長,提拔為副廳到陵城區任常委、公安局局長。聽說是姓費的處長後,餘鄂就想起了老費頭,原本想著要再找他聊聊,但這幾天一直沒能找著時間,也就給耽誤了起來。
因為縣級市合並的緣故,陵城區的行政級別大家有點弄不明白。
其實,陵城區的行政級別,在2000年撤市設區前,陵城市隻是縣級市,所以應該是縣處級,隻是因為陵城市試點省直管,市委書記高配為副廳級幹部。
撤市設區後,陵城區的行政級別提升為副廳級。
按照相關的規定,陵城區四套班子成員,應該是東州市稱呼的副局級幹部,也就是正處級幹部,這樣才和陵城區的行政級別相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