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熊被我這麼一提醒,又開始警覺起來,“你到底是誰?”
女孩進入了“死循環”,“這個不重要。”
“快說,你是誰。”大熊儼然已經把自己當成了山大王,一臉肅穆的樣子。
“我叫錢柱。”女孩說。
“你連騙人都不會,哪有女孩叫這個名字啊。”大熊認為小女孩在撒謊,抬起頭四處打量了一下周圍,環視一周也沒發現周圍有什麼埋伏,輕聲問道:“貌似這女孩不像是誘餌。”
“當年苻堅淝水之戰時,隻因‘風聲鶴唳,草木皆兵’最後破敗而逃,你們不會是把我當警察的誘餌,嚇得怕了吧。”女孩兒說。
“你還說你不是誘餌,你這叫此地無銀三百兩。”我說。
“沒有……”女孩不服氣地說。
大熊問女孩兒,說:“那你怎麼知道我們怕警察。”
女孩一言中的,說:“因為你們殺人了,在逃命。”
我和大熊一聽腦袋頓時嗡嗡作響,本來我和大熊還期望那小子能長命百歲,沒想到我們真的殺人了,但心有不甘,我問:“你胡說什麼。”
“我都看見了,你們殺了那個大哥哥,他死得也太難看了,地上一灘的血,比殺豬的場麵還要血腥。”女孩兒的聯想很豐富,直接把我們比作了屠夫,把那小子比作了豬。
大熊“噌”地跳了起來,有點狗急了跳牆的意思,說:“你這是血口噴人……我們根本就不認識你,你怎麼會認識我們呢。”
“我都跟蹤你們好幾天了。”女孩大概渴了,說完擰開一瓶礦泉水,淡然地喝了起來。
“什麼?”我和大熊不由異口同聲的問道。
本以為我們逃得天衣無縫,沒想到居然被這個女孩一直跟著我們,而且我們一點都沒察覺,不由地感到一陣恐慌,冷汗直愣愣地往下冒,興許我們早已經被警察給盯上了,還自持“反偵”經驗豐富,真是自以為是。
“你上來吧。”大熊已心如死灰,女孩是不是誘餌已經不重要了,心中本來自信滿滿的逃亡計劃,瞬間被這女孩擊打得支離破碎。
“你叫什麼名字。”我又問道,如果這孩子說謊,多問幾次她名字,她肯定會說錯的,這是我從心理書上看到的知識,說是用來審犯人的。
“我叫錢柱。”女孩說。
“你真叫錢柱啊。”我說。
女孩點了點頭,看來她剛才不想說自己名字的原因是嫌自己的名字太難聽,由此可見,行走江湖,名號非常重要。
“你媽真缺德,給你取這樣一個名字。”大熊說。
“是我爸取的。”女孩撇了一下嘴。
“那你爸更缺德。”,剛說完,大熊突然覺得自己說錯話了,趕緊補充道:“開玩笑了。”
“我爸就是缺德。”女孩說。
沒想到這女孩居然說自己父親缺德,確實有些出乎我們的意外。
女孩看出我們的驚訝,說:“我爸養了個情人,和我媽離婚了。”
大熊恍然大悟道:“哦,原來是這樣,小三太可惡了。”大熊沉浸於女孩的不幸家事裏,開始了道德譴責。
“那你為什麼跟蹤我們。”我覺得這才是事情的重點,她父母離不離婚跟我們沒有半毛錢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