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密切盯好安信王的一舉一動,我們緊跟隨後,靜觀其變。”
“皇上……您確定要殘餘此事……”鍾立不確定的看著越白玉,這安信王的自家事情本以為皇上打探打探就算了,怎的還要親自跟上去看一看?是太好信了?還是……
“隻管照辦既是。”越白玉也不知道自己出於啥原因,當聽到琉菲失蹤的消息時總覺心底沉甸甸的,這樣一個已經成為別人妃子的女人自己怎還會惦記?越白玉也不懂,很是納悶自己的心態,不耐煩的揮揮手,打退了鍾立的不確定。
“另外,差命十五名茯神衛以及鍾悟親自護送公主回國,不得耽延,即日啟程。”越白玉果斷下令,再不能讓這鬼丫頭在這等節骨眼呆在安國這個處處蘊藏危機的地方了。
“是,皇上。”鍾立恭恭敬敬的施行一禮,原地退後五步,轉身出了房間,反手關嚴了房門還是滿臉納悶,咋的就要攙和安信王的家事呢?人家老婆丟了關咱越國啥事……哎……
一座桃花源,漫天櫻花舞,萬古不變的兩師徒。
“師父,不要攔著徒兒,這回是他安信王沒有守護好菲兒,我曾發誓,若她幸福,我便置身事外,永不踏入她們之間的寸土,可若他失言,我軒楦就是死也必不放過他……這回要輪到我軒楦去照顧菲兒了,……”軒楦背著長劍,大有英雄一去不複返的架勢,很是義薄雲天。
“楦兒,人即結發為夫婦,那裏又輪到你這毛孩子攙和?是生是死已由上天注定,不論如何,你都休想離開桃花源,除非從為師的屍體上踏過去……”九幽子撫著長長的胡須,他曾夜觀星象,對那女子的命輪很是不解,既死亦生,即生亦死,撲朔迷離當真難斷……既是他都無法捉摸的事情又怎能讓徒兒設身置險呢……
“師父……”軒楦劍眉倒豎,怒不可歇卻又無處發泄……
遠離京城的一個邊關小鎮,突然一隻飛鴿蒲扇著雪白的翅膀落在了一名黑發未束的俊毅男子的肩上,男子麵貌英俊,黑眸深邃,一身農民的簡樸裝扮,但由骨子裏散發出的那一絲清閑俊毅卻是無從遮擋,一路行走間總似騰雲駕霧般虛無縹緲,很是輕靈飄毅。
男子拔下信筒,打開紙條,上麵隻一行字:若看安信喪黃泉,雪峰之巔再相見,落款,一個龍飛鳳舞的“瀾”字。
一聯想近期安信王妃失蹤,安信王翻遍安國上下之說,閑毅的男子眼中突然閃過一抹奇異的光彩,轉身飛速的奔進馬棚,遷出一匹體力最旺盛,四肢發的駿馬飛身而上,用出全力,以最快的速度奔赴京城,安信王府。
日落之前,安翰朗手中同時多出了一張紙條。
“王爺,剛剛門口有一男子讓小的把這個交給您。”說話的是來送紙條的小廝。
“知道了,你退下吧。”安翰朗隨手揮退那小廝,抬眸看了一眼先小廝一步走進來的四名秉立閣的首領,然後緩緩的打開了小廝送來的那張紙條。
“若看安信喪黃泉,雪峰之巔再相見”落款,一個龍飛鳳舞的“瀾”字被劃了幾筆,然後下麵附上一行小字,“這是我最後僅能做出的一點努力,希望對你有所幫助,她……你要全力營救,我已淡出權臣,你大可放心我的歸宿……任貢新附上。”
安翰朗眉頭一皺,這張紙條顯然是別人寄給任貢新的,而另一次劃掉的那個“瀾”字,就是寄給他信息的那個人……
瀾,嗬……尚毅然,苟延殘喘的雜碎……
“你們的情報如何?”安翰朗抬眸,詢問四人。
“稟報閣主,已探出王妃的蹤跡,即在離此千裏之外的一座四季不變的雪峰之巔附近,有人曾見過一男子帶著五六名少女進了那座山……”
“王爺,屬下等認為……這是一個陷阱,應當慎重。”
“就是龍潭虎穴本王也跳定了……”雪山,那裏那麼冷……安翰朗目光越發的森寒,冷喝一聲:“秉立閣,全部整裝即可隨我出發,以最快的速度趕往雪峰之巔……”
“是,遵命。”四人齊聲應道。
城外的一個林森小路上,兩名男子悠哉的走著,其中青衣男子道:“大哥,安翰朗已動身,目的的,一千裏之外的雪峰之巔。”
“嗯,我們先他一步去看看如何?嘿……”黑衣男子淡笑一聲,突然似是想起了什麼一般,縮了縮脖子:“那雪山定然很冷,二弟,明個去買來幾件棉襖來穿上,禦寒……”
“呃……好。”
“所有人都在找這個安信王妃,有關係的,沒關係的都來了,雪峰之巔若是沒了戰國的人到顯得我們不合群了不是,嘿嘿,湊湊熱鬧去。”黑袍人自然是戰君鎧,一臉遊戲人生,絲毫不在意的態度,悠遊自在的向雪山進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