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年輕時甚是貌美,寵慣後宮,其他妃子自然是羨慕,嫉妒,曾多次下黑手謀害她,因此事先皇曾多次大怒,也因此事不下於六名妃子被打入冷宮,四名罪大惡極被誅之。
最惡劣的一次便是在外出狩獵之時,先皇攜皇後,德妃,明妃等幾位後宮內地位崇高的妃子出宮,明妃暗中嫉妒皇後,趁人不備之時將惜竹皇後從馬上推下,巧其尖石刺入後腰險些喪命,德妃本是正直之人,見明妃突然發難要殺皇後便奮身營救,最後被鬼迷心竅的明妃利劍穿心而死。
同時侍衛突然而來,製住了明妃,也因禦醫搶救及時,惜竹皇後得以活命,雖撿回了一條命,但終身卻不能在受孕,隻能遺憾終生。
先皇為此勃然大怒,當下便將明妃處以五馬分屍之死型,且誅其九族,滅其滿門。
惜竹皇後因德妃的死以及自己身體的傷勢而鬱鬱寡歡,對先皇越發的冷淡,在這天下間,不能生育的女子便是大不孝,更何況這皇宮之中……
後宮眾人本以為皇上會因為她不會受孕而冷淡了皇後,但任誰也沒想到皇上不但沒有冷淡皇後,反而比以前更珍惜,更嗬護她,也因此喚回了皇後沉寂了的心。
德妃是先皇的第一個妃子,也是唯一一個替先皇生下了兩個皇子的妃子,卻因這出意外死於非命,先皇愧對德妃,將其厚葬後將兩個年少的皇子交與皇後撫養,此後,一生就獨寵愛皇後一人,在未生子。
皇太後因膝下無子,帶兩個皇子就如同幾出,無微不至的關照,愛護,也正因此,兩皇子帶她已如同親生母親一般孝敬,無微不至的照顧。
淡薄名利的皇太後本不想舉辦這隆重的壽宴,但因安皇與安信王堅持,無奈之下皇太後便答應了,嘴上雖說不想鋪張,但兩個孩子的孝心任誰都看得出來,皇太後很欣慰。
但,任誰也不會想到,這一場使得安國上下歡慶的壽宴同時也引來了幾位不速之客。
前段時日,各大古國,各大門派都收到了一份密貼,一件從魔嶺中出土的稀世寶物被安國據為己有,隱藏在某秘密之處。
這件捕風捉影的秘聞悄然流傳開來,就連曾經與安信王一同上魔嶺的越皇,越白玉也蹙起了眉頭,心道:難道這家夥真的得到了寶物?與那蓧優的少女串通好對外稱什麼也沒有,其實是被他私自占為己有了?
如此猜測雖有些不仁,但世人之心皆為叵測,且又人心隔肚皮,誰能知道誰想的是什麼?
所以,不但是越皇,其餘幾國之人都抱著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的心態不遠千裏奔赴安國而來,就為要見一見這神秘寶物。
如今我們的安信王殿下正坐在秉立閣的首領寶座之上,手中拿著秉立閣信息部傳來的情報,越看臉色越陰沉,良久之後緩緩的抬起頭來,琥珀色的目中射出兩道精光,唇角一挑,皮笑肉不笑的喃喃自語道:“好一個尚毅然,強弩之末竟然還想掙紮著扳回一局嗎?既然你想玩,那本王就隻好奉陪到底了,哼!!”冷哼了一聲,隨手將紙條一團,在手中碾成粉末。
這日,陽光和煦,清涼的微風拂過,帶給人一陣涼爽的舒適。安信王府的後花園內隱隱有兩個聲音傳來。
“我上你尋找的那個少女……你可找到了?”清潤動聽的嗓音柔柔的問道。
“那個啊……我派了人,正在查……”安翰朗無奈的揉了揉額角,這樣的借口已經說了不下三次,自己聽來都是敷衍,更何況是琉菲呢。
果然,聞聽他的話琉菲默默的垂下了頭,象是鬥敗的公雞一般垂頭喪氣的模樣,略微撅著小嘴,眼中都是止不住的憂傷,喃喃自語道:“噢,這樣啊,我知道了……”
見她魂不守舍的樣子安翰朗著實心疼,大手一攬就將她緊緊的圈在了懷內,歎息道:“好了菲兒,不要再想那個人了,走吧,今日是皇額娘壽宴我們可不能遲到噢。”
“嗯……好……”納納的點頭,然後抬起頭來努力裝出一副精力旺盛的模樣。
皇太後的宴會舉辦可謂隆重至極,皇宮內外盡是一片喜氣之色,皇宮的主殿主路裏外都鋪上了嶄新的紅地毯,宮女內官亦是換了一身嶄新的宮服。
安翰朗與琉菲二人攜手而來,身為今天主辦一方兩人自然不能遲到,所以大正午的就趕了過來幫忙指揮布置。
琉菲今日穿了一身縷金百蝶穿花雲緞裙,光彩鮮亮,再配合奴兒細心梳起的鸞鳳淩雲髻,整個人說不出的高貴,優雅,隻見她一張鵝蛋粉臉上大眼睛顧盼有神,粉麵紅唇,帶著平易近人的柔和微笑,更顯的謙和可貴。
在她的右側是一身藏青色長袍的安翰朗,麵貌俊美異常,一雙大而有神的琥珀色眼睛,即使是現在一臉肅穆無甚表情的時候,也仍然光彩奪目,整個人看起來都神采奕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