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如此喝酒(3 / 3)

還沒出去多會,一陣驚天東西的嘔吐聲音就響了起來,接著是一聲撲通悶響,很明顯是倒了。

山裏土酒,名聲不響,其實不比城裏酒差了多少,勁往往來的又快又急。

幾人趕緊出去,隻見張晨光四仰八叉的躺在院中,嘴裏還嘟囔著:“我……我沒醉,誰,誰來扶我一下!”

幾個男醫生走上了前,直接架住了張晨光,李石頭找了間房子然後把他放了上去。

周青其實也好不到哪兒去,隻是他年輕,也更能忍耐,雖然天旋地轉,但腦袋卻無比清醒,一動不敢動,他感覺隻要動了保準也是摔在地上的下場。

李石頭邊陪著幾人回來,邊有些道歉道:“你看這真是不好意思了,讓張醫生喝了這麼多!”

韓麗氣道:“他自找的!”

張晨光一直都在針對周青,韓麗又對這小夥子很有好感,如今張晨光喝成這樣,韓麗氣不打一處來。

李冬冬也跟了過來,見周青趴在桌上一言不發,不由有些擔心的去搖晃他。

“周青,周青,你沒事吧!”

周青惺忪的睜開眼睛,眼睛裏麵一片血紅,心裏也是像火燒一樣,他喝了差不多兩瓶半,而且幾乎是一口氣喝的,比張晨光的感覺來的更猛烈。

“沒事!”周青口齒很清晰的看著李冬冬,說話很刻意。

戴蘭皺了皺眉對白岩道:“你們將他也送回去休息一下吧!”

周青已經醉了,搖了搖頭道:“我自己能走,說完果真站了起來!”

走路雖然腿部有些顫抖,但真的一步步邁了出去。

李石頭心有不忍啊,他知道周青從來沒喝過酒的,如今哪兒還會讓他回去,匆忙就對李冬冬道:“冬冬,去扶周醫生去睡一覺,就先睡你那屋!”

李冬冬忙道:“知道了!”

白岩暗自讚歎道:“這家夥的意誌真強悍,我看他比張醫生喝的還慘,但忍耐力比張醫生強了不知道多少。”

戴蘭卻道:“逞能,衝動,沒見過喝酒這麼喝的,張醫生有此一次怕是要老實了!”

周青剛被李冬冬扶著走到門口,此時聽到身後戴蘭跟白岩的對話,有了醉意,一些不滿不敢的話也敢說出來了。

看著戴蘭莫名其妙的吐出一連串話。

“心、肝、脾、腎都不咋滴、情誌內傷、久病體虛、氣鬱、身虧、氣血不足……”

“趕緊走了,還有心情說話!”李冬冬拽了一下周青,沒聽懂的同時心裏不滿的緊,沒事喝這麼多酒幹嘛。

李冬冬直到現在還喜歡著周青,跟他在一起的時候感覺也是格外的好,發自內心的想關心他。

戴蘭聽的微微皺眉,周青剛才那一連串話好像是在指她。

隻是稍稍琢磨,臉色忽然變得有些紅白交替。

她也多少了解中醫,知道望聞問切中的望是最簡單的一種,同時也知道是最難的一種,望之猜測是為下等,望之確診卻是上等,周青很顯然是上等。

而且他說的那些話隱隱的矛頭都指向了自己,那些症狀也都是中醫裏對性淡的描述。

白岩是外科,但對於這種事情還是有些了解的,結合傳聞也是不免有些異樣的看著戴蘭,周青所言雖然隱晦,但看來是真的了。

戴蘭呼吸輕微的起伏了一下,臉色不是很好的走出了門,幾人見狀誰也沒敢跟著。

她獨自一人來到外麵僻靜處,這才坐下,臉色稍微有些蒼白。

她真的就是對性不怎麼感興趣,之前也交過一個男朋友的,隻是短短相處,她就感覺太過肮髒,特別是那人在她身上亂mo的時候她當即就有些嘔吐感。所以她匆匆分手後就再也沒交過男朋友,壓根不敢想象真正的男女關係究竟是一場什麼樣的一場噩夢。

而周青是將她內心最深處的秘密給毫不猶豫的說了出來,戴蘭完全不能接受、要不是周青現在醉酒,她一定會厲聲問他到底是不是胡言亂語?

“他怎麼會知道的?難道僅僅憑借外在觀察就能看出來,這未免太不可思議了?”戴蘭心裏複雜到了極點,她之前看不上周青以為他是山野騙子。但剛剛臨走前周青的一句話讓她感覺這人甚至是有些神秘的,或許真有極為優秀的醫術也說不定,這麼一想忽然想到了鄉親們對周青的讚譽,怕並不是空穴來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