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氣騰騰,傾巢而出,涼州驛站,危在旦夕。
那駐守在驛站的兵丁,人數本來就沒有多少,現在忽然看到長樂郡王帶著一幫子人,個個那刀帶槍,興師動眾,殺氣騰騰而來。來了以後,長樂郡王先是一聲令下,竟然把驛站包圍了個水泄不通。那些兵丁一個個嚇得身如篩糠,遠遠地退到一邊,竟然沒有一個敢上來搭話。
這個時候自然不需要長樂郡王開口,李福貴已經占了出來,朝著那群驛站的兵丁大罵一聲:“混賬東西,王爺來了,還不快讓長安來的長孫侍衛他們出來恭迎大駕,難道還要我們去請嗎!”
那驛站的頭目舒了一口氣,一下子明白了不少,明確知道不是衝著自己來的,這才顫顫悠悠從眾人後麵伸出頭來,小心地說道:“稟報王爺,長孫大人一行,現在並不在這裏。他們早在兩個時辰以前,已經離開驛站了。”
“胡說八道,信不信我扒了你們的皮,還不快讓他們滾出來,你們竟敢包庇他們,我們王爺絕不會繞過你們。”。李福貴心裏琢磨著,怎麼可能這麼巧,想必這些人覺得抱上了長安的大腿,不把自己這些人放在眼裏。也是狗仗人勢,他衝上去,把那個小頭目從人群裏揪過來,嘭嘭踹了幾腳,那頭目也不敢閃躲,抱著頭,跪在地上,嘴裏隻是一個勁的喊著,“真地走了,真地走了,不信你們進去搜。”
李福貴一甩胳膊,把他扔在一邊,看了長樂王一眼,長樂王微微點頭,心中有底,大吼一聲:“給我搜,驛站內外,方圓百丈之內,就是隻螞蟻也給我找出來。”
王府的家兵像黃蜂一樣嗡的一聲四散開來,隻留下幾個高手護在王爺周圍,看著李福貴繼續對付那個驛站的頭目。
那頭目莫名其妙的被打了一頓,臉變得煞白,走又不敢走,問又不敢問,眼巴巴地看著長樂王,忽然說到:“對了,王爺府的崔公子也一起走了。”
“什麼?崔公子?你說的是崔護主?”李福貴吃了一驚。
“我倒是見過崔公子一麵,相信自己沒有看錯。昨天晚上一晚上風平浪靜的,忽然今天一大早,天還沒有亮呢,崔公子和他的隨從,就帶著兩個人過來找長孫大人。一個人是沙耗子,本來就是和長孫大人在一起的,我們倒是認識。還有一個女的我們不認識,不過看起來和沙耗子倒是很熟的樣子。他們進了李公子的房間,後來長孫大人等人也跟了進去,然後他們在房間商議了半天,收拾了一下東西,就急急忙忙走了。具體去了什麼地方,我們也不敢多問。我說的都是實話,請王爺明察。”
“胡說八道,看樣子還是收拾輕了!”李富貴一瞪眼,挽挽袖子就要再動手,“不給你點厲害,看樣子是吐不出實話了。”
“算了。”長樂郡王忽然製止住李富貴,臉色變得鐵青,“搜人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