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聶千峰沒往心裏去,反正這個女人隻和自己一個人上過床。
二人是一種特殊形式的交易,之間沒有愛情,她在喊誰無所謂,有的爽就行了。
“聶先生!聶先生!”何夜紅又喊。
“幹嘛?”聶千峰愕然。
何夜紅也愣了下,“沒……沒事兒……我情不自禁……”
這兩聲可以確定,何夜紅是在喊他,反而讓聶千峰有些不自在了。
可能是叫錯了吧!聶千峰心道,繼續辦事。
第二天一大早,是出海的日子。
巨大的遊輪靠在雲海市的海岸。
岸邊聚攏了大批身穿華貴裝束的男男女女,都是這次出行的遊客。
“聶先生!”雄霸門的門主熊烈,笑著衝他打著招呼。
跟在熊烈旁邊的有三個人,那三個人,聶千峰都見過了。
其中一人,正是雄霸門飛風堂堂主任來風。
剩下的二人,是在熊烈去白家找他談話的時候他見到的,是熊烈的兩名貼身護衛。
“熊門主,就帶這麼點兒人上船?”聶千峰道。
“哈哈!”熊烈道:“開江湖交流會而已,又不是去火拚,帶那麼多人幹嘛?萬一把遊客嚇到,或者把聶先生你給嚇到,可就不好了,聶先生你帶的人也不多呀!居然還帶了個女人!”
聶千峰笑了笑,“嗯,她是我的秘書。”
“嗬嗬!不錯!不錯!秘書這麼漂亮,用處可就多了!”
與熊烈皮笑肉不笑的敷衍幾句,聶千峰等人都接受了上船前的探測器檢驗,確定沒有攜帶危險物品之後,才被允許上了遊輪。
眾人都上船之後,遊輪開離雲海港口。
熊烈接了個電話,就去了船艙。
聶千峰也接了個電話,便來到了甲板的邊緣,和早已約定的保賢見麵了。
保賢的旁邊,還跟著兩名青年,每個人臉上都掛著一幅陰森之氣。
“聶先生,你身邊的兩位是?”保賢問道。
“男的是我的保鏢,女的是我的情人,都是值得信賴的夥伴,用不著回避。”聶千峰道。
保賢也衝聶千峰介紹了自己身邊的兩名男子。
“這位是我的十一弟保思,這位是我的十二弟保立!”
隨著介紹,那兩名太保都各自與聶千峰握了握手。
見到了十三太保中的三個,何夜紅內心激動,她謹遵著聶千峰的囑托,不要衝動,但還是忍不住激動的喘息起來。
“這位小姐,怎麼了這是?”保賢突然看向何夜紅,問道。
聶千峰驀地回頭,衝何夜紅使了個顏色,隨即又回頭,衝著保賢冷笑道:“肯定是被你們嚇到了,瞅你丫操性!一看就不是什麼好鳥!還有你那兩個結拜弟弟,也不像什麼好東西!”
“在這種公眾場合,擺那麼凶神惡煞的臉幹嘛?怕人們不知道你們是壞人嗎?要不要再往你們臉上寫上‘畜生’兩個字?”
保賢腦袋嗡的一下,他記得上次去東港碼頭找聶千峰談生意,對方怎麼修理他的,沒想到,這次更狠,連他的兩個兄弟都給罵了!
“你說什麼!”保思和保立咬著牙,就要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