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賢咬了咬牙,“姓聶的!你欺人太甚!上次在你的地盤兒,我沒法動你,現在我們三兄弟都在這兒!我一定要教訓你!”
話音剛落,保賢便和保思、保立一塊迎上前來。
聶千峰把何夜紅拉到了身後,唐俊則向前兩步,擋住二人。
“幹什麼呢!”一個聲音傳來。
循聲望去,走來了一眾身穿西裝的男子,黑壓壓的一片,少說也有五十人以上。
帶頭的共有三個人,同樣是西裝革履。
走在最中間、最靠前的男子,頭發略長,生的劍眉星目,麵目剛毅冷峻,身形和聶千峰差不多。
左邊的一個人,發型奇特,腦袋中間有一條又長又細的小辮子,周圍則是一大片光禿禿,一副釣郎當的樣子。
右邊的一人,身材微胖,戴著一副眼鏡,樣子沉穩。
眾人走到了近前,最中間的帥哥說道:“這艘遊輪的安保工作,由我們負責,誰敢在這兒尋釁滋事,我決不輕饒!”
“這艘船不是香江李老板的嗎?現在租給了宋家!請問你們是哪一路的?”保賢問道。
中間的年輕男子道:“都不是,我們是香江洪英社的兄弟!李先生雖然把船租給了大陸的宋家,但他擔心有遊客破壞賭船,所以邀請我們洪英社的人幫忙監督,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陳道南,是洪英的一名堂主。”
這時候,那名戴眼鏡的沉穩男子接過話來,“李先生重金請我們過來監督,我們必然盡心盡力,決不允許有任何不和諧的事情發生!我也自我介紹一下,真名就不提了,你們可以叫我擼皮。”
梳著一縷小辮,周圍又是光頭的那人又上前兩步,搖頭晃腦的掃視大夥一番,最後色眯眯的看向了何夜紅,“美女你好,我叫水雞,吉八的雞,不知美女有男朋友沒有?要不咱們留個聯係方式,如果寂寞的話,可以隨時找我。”
“哈哈哈哈!”聶千峰笑了起來,看向陳道南,指著水雞,道:“你這位兄弟有點兒意思啊,不過這位小姐是我的女人,還是讓你兄弟少打她的主意,不然我把他的吉八折成九段!”
“臥草!你說什麼?信不信我弄死你!”水雞立馬火了,正要上前,被陳道南攔住。
“是你先調戲人家在先的!”陳道南嗬斥道,水雞悻悻退後。
“總之!現在這條船是我罩的!任何人都別挑戰我的忍耐性!”
陳道南對著聶千峰等人指指點點一番,一甩手,領著其他人離去了。
剛才出現在他們眼前的有五十多人,誰也不知道這是不是他們的底牌,保賢、保立、保思等三人,便沒再輕易上手。
“聶先生,咱們還是別逞口舌之爭了,談生意要緊啊。”保賢道。
聶千峰點點頭,“嗯,生意肯定要談的,不過在談生意之前,你們應該先把天河省以雄霸門為首的各路大佬通通搞定,和他們一塊談買賣,相比雄霸門,我隻是個小角色,到時候一塊談就行了。”
保賢道:“你說了,那些大佬要在這兒召開江湖大會,在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