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 牌桌敦刻爾克(1)(2 / 2)

之前連續三個級別我的籌碼都是上升的,第九級別勢頭停了,會不會是個不好的兆頭?

如果再不收池子,到第十級別就隻剩不到50BB的籌碼量了,狀況就會糟糕的!

怎麼又是兩張八竿子打不著的手牌?難道這個荷官也是跟我八字不合的那種?

如此雜念叢生的在第九級中艱難前行,總算在臨結束前以一手TJ兩對打到轉牌,收了個7000多的池子,但抵消掉之前的損失,我的總籌碼量比第九級開始時隻多了1000。於是。第十級別,盲注已經升到了500/1000。我的5.4w籌碼,隻是54個BB。

整整一天坐下來,隻覺腰酸背痛,很是難受。而第十級別開始以後,玩家被淘汰的頻率也高了起來,桌子的人員調整也隨之更加頻繁。我所在那張桌上的9號位和2號位,也在第十級別30分鍾左右相繼被淘汰,其中2號位還是被我給洗的——他用僅剩的6325籌碼推了All-in。身在莊位拿著AJs的我覺得值得一搏,於是反推到了1.3萬,打走了大小盲,跟他亮出來的手對7對決,這位老兄一直高興到轉牌,可是河牌的一張J卻讓他的目光最終黯淡下來,收了這共計8200多的池底,抵消掉前半個小時的損失,籌碼量攀升到了5.9w。但是還是被5號位的籌碼壓製——他的籌碼已經爬回了7萬以上。而且,我暫時還沒發現這個年輕的小夥子在牌桌上犯什麼錯誤——比賽當然是運氣和技術的比拚,同時也是在考驗玩家在持續壓力下能否保持清醒的頭腦,像方才那手撿漏的底池,我就是理智輸給了衝動,最後僥幸收了底池,也的確是運氣爆棚,但是當時那張桌子上的8號位老兄,籌碼總損失才不到三分之一,剩餘籌碼量也相對健康,可就是沒走出那一手失誤給他帶來的不良影響,最後輸給了自己的心魔。

沒幾分鍾,空著的9號位和2號位就上來了新的玩家,9號位上來的玩家籌碼2.1萬,2號位上來的則有3.3w。我看了他們的籌碼,又看了看表,發現今天全天的所有比賽還有20多分鍾就結束了,我可不想在今天的最後一刻被咬一口,那樣我今晚一定會睡不好覺,唔,讓我先看看新發下來的這把手牌是什麼。

這次我的位置偏差,在槍口+2的位置,槍口位的少年籌碼王平跟了1000的大盲,槍口+1棄牌,我左手擋住牌背,右手拇指摳起牌角,輕輕掀開……

是手對K,紅色的,兩張。

我盡量不讓表情上露出什麼東西,盲注漲到這個階段,剩下的玩家最差也不至於是純魚玩家,耐心不足的大多數也都已經被淘汰掉,誰也不想在第一天的最後階段被淘汰,以往翻牌前可以加注的牌力,往往都被擠壓變形成翻牌前跟注,3BB的加注就已經可以重到打走所有人,我的位置不佳,後麵最短籌是我下家8號位女玩家,她隻剩1w出頭,其餘的玩家最少也有2w以上,因為槍口位的溜入,現在底池已經有3400。我如果還是溜入,後麵同花連張、同花A掛鑒於底池變大,跟注可能都變大。這個階段我還是不要用手對K平跟,那樣太激進,還是傳統打法好了,於是我加注到了5000——我覺得在這個人人不想被淘汰的時刻,這樣的籌碼量可以打走同花連張和AT以下的同花A掛。

“All-in。”我下家沉默了許久的8號位女玩家推了All-in。清點籌碼後,她後手還剩10350。

不錯,她這樣推出來,別人基本上跟不動,我跟她一對一,勝算還是非常高的——她籌碼隻剩10BB,而且馬上要麵臨大小盲注的磨損,這一推是搏命的架勢,可能是強A掛,也可能是一個手對,那麼……

“All-in。”棄牌到1號位後,2號位的聲音傳到了我的耳朵裏——剛上桌的2號位,3.3萬的帶入籌碼幾乎沒有磨損。

哎?呦?我?去?

這……這……

正淩亂之際,隻聽右手邊隔一位的,之前在槍口位混入底池的籌碼王說:“Call。”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