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叫上官聽言的女子,隻是看了看皇帝,動了動了身體,又繼續的保持沉默。
而聽書在聽見皇帝叫那個女人上官聽言的時候,身體明顯的震了一下,不過很快又恢複了正常,把所有的疑惑都壓了下去,神色自若的皇帝論起了家常。
聽書一邊和皇帝聊天,一邊不著痕跡的觀察著那個叫上官輕言的女子。聽書和皇帝聊了很久,那個女人就在那裏站了多久,連一點什麼什麼神色變化都沒有,臉上始終是淡淡的表情,聽書對這個女人的好奇心越來越重,暗中吩咐鳳十三暗中調查她。
聽書不知道什麼時候走神了,皇帝叫了好幾聲的“聽書”、“聽書”,他才回過神來,“什麼事?”皇帝毫不掩飾的厭惡還是被聽書看見了,聽書假裝沒有看見,直直的看著皇帝,皇帝看了看上官聽言,看她沒說什麼才繼續說道,“你是皇叔的孩子,既然皇叔將令牌給你,就證明你是臨江王府的主人,臨江王府已經多年沒有人居住了,你到宮裏來吧!”
皇帝的話還沒有說完,聽書就直接拒絕了,“臨江王府肅靜,正好適合我,不用再換了。”
皇帝的麵子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不當回事,心裏有些不爽,很少失態的皇帝第一次失態了,將手裏的杯子直接碰扔到了地上,“傳旨,賜楚令書為新一任臨江王,美女百名!”
聽書聽完皇帝說的之後,連謝恩都沒有,直接扭頭就走,氣的後麵的皇帝劈裏啪啦的一通大罵。
聽書從宮裏回來之後就坐在桌子旁邊等著鳳十三,手指習慣性的敲打著桌麵,想著今天在皇宮見到的那個女子,聽書總覺得他在哪裏見過那個人,可是就是想不起來。
大約過了一炷香的時間鳳十三回來了,很少能看到對任何事都漠不關心的鳳十三會一臉的凝重,聽書看他這個樣子,也就將事情猜了個七七八八,但是為了能確定自己的猜測,聽書還是問了問,“那個人是大祭師?”
鳳十三驚訝的抬起頭,正倒茶的手一征,“你怎麼知道?”
“按照上官家的傳統,女子想要成為陰陽師必須將自己的頭發壓在排位下,每三年就要進祠堂超度。今天的那個女子,眼神雖然冷漠,但是有氣,身上穿的是上官家特有的月落孤霞,身上是特有的血腥味,而最近每天都有女子失蹤,”聽書緩緩的說了一句,“這個上官聽言絕對不是看上去那麼簡單,”聽書將茶杯放下,“我在她身上下了鎖情咒,要不了多久她就會來找我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