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逸飛抬腳就踹,將他整個人直接踹翻:“費什麼話,帶路!”
馬文從地上爬起來,周圍人看著這邊狼狽的馬文,全都忍不住捂嘴笑了出來。
“你!”
馬文站起身子,原本想要反抗,但是看到路逸飛那張臉的時候,立馬把後麵的話全給咽了下去。
月塘桑拿是在一個五層樓房的三樓位置。
馬文帶路,按下了電梯,上了電梯之後,電梯到達三樓,門一開,門前站著兩個穿著黑色汗衫的男人,他們身上文著紋身,一個是龍,一個是虎,相得益彰。
“幹什麼的!”
看到馬文帶著路逸飛和冷彩兒上來,那兩個人冷哼一聲。
“是找狗哥的,狗哥吩咐過,直接帶著去見他。”
馬文說完話,那兩人打量了眼路逸飛和冷彩兒,目光在冷彩兒身上不懷好意的停留了片刻。
冷彩兒忍不住朝著身旁的路逸飛這邊靠了靠。
周圍燈光有些昏暗,電梯外就是一條走道。
“進去進去。”
兩人擺擺手,馬文走在前麵,走了沒多久,到了大廳。
大廳內,擺著幾張床。
正中央的位置,三個衣著暴露的女人正圍著一個男人,給男人按摩全身。
那男人看上去身高不過一米七的樣子,手臂很粗,一眼看過去,能夠看到他全身上下遍布著的疤痕。
“狗哥!”
見到那個男人,一路上受盡委屈的馬文再也繃不住,連滾打趴的朝著那邊跑了過去,聲音裏麵帶著幾分的哭腔。
“馬文啊,怎麼了這是,哭哭啼啼的,像什麼樣子!”男人半眯著眼,看到馬文衝了過來,沒個好氣。
“今天讓你去收錢的,錢呢?”
野狗眉頭微挑,他留著的板寸頭,頭上有一處明顯的刀傷,讓他整個人看上去充滿了一種凶悍的氣息。
“狗哥,錢我還沒拿到!”
馬文這個話剛說完。
原本躺在床上的狗哥突然起身,直接一巴掌抽了上去,抽的馬文一聲哀嚎。
“錢沒拿到那你回來個屁?媽的!老子養你是吃幹飯的嗎!”
狗哥聲音很冷。
馬文捂著臉,沒敢廢話,繼續說道:“不是的,狗哥,我把那個小子給帶回來了!他說他要親手把錢給您!”
“嗯?”野狗聞言,這才將視線轉向那邊站著的路逸飛和冷彩兒。
“嘖嘖,就是你小子昨天打了我的人?看上去很年輕嘛,小小年紀就這麼不知死活?”野狗從床上坐起身子,一旁的女人趕忙讓開了點距離。
“你不是送錢的來?把錢和女人留下,然後你就可以滾了。”野狗打了個哈欠。
“你就是野狗?還真是名副其實。”路逸飛嗤笑一聲,捏了捏拳頭。
見到路逸飛的動作,野狗眉頭一皺,眼神凶狠,露出幾分殘忍的微笑:“小子,你剛剛的話是什麼意思。”
“我說你名副其實,就是一條野狗。”
路逸飛重複一句,馬文這個時候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力氣,大吼出聲:“狗哥!這個小子很邪門的,先找人把他給幹翻再拿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