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狗聽到馬文的話,瞥了眼路逸飛,冷冷笑道:“看來你這是死鴨子嘴硬,不修理一頓的話,都不知道這個地盤到底是誰的了!”
“你們幾個,上去打斷他一條腿。”
野狗對著身旁的幾個壯漢微微側頭,示意了一番。
那幾人見狀,毫不含糊,立馬大步上前而去。
路逸飛將身旁的冷彩兒朝著身後拉了小段距離,之後沒有任何遲疑的迎了上去。
“小子,你自己跑過來招惹狗哥,這不是活膩歪了嗎。”
“敢這麼跟狗哥說話,待會兒看你還怎麼囂張的起來!”
幾個壯漢冷笑的衝了上去。
一人揮舞著拳頭,砸向路逸飛的臉。
路逸飛微微側身,右手一個手刀,幹脆利落的斬在那人的脖頸位置。
壯漢整個人瞬間變在路逸飛這一記手刀之下,整個人二話不說,直接癱軟到了地上。
另一個人見狀,臉色一變,從旁邊抄起一把椅子就蓋向路逸飛的腦袋,路逸飛不避不閃,朝著砸過來的椅子直接探出了手去,一把將椅子腿給抓在了手中,緊接著猛地朝著自己這邊一扯。
那人猝不及防之下,整個人失去重心,順著路逸飛的方向倒了過來,路逸飛接起一腳,踏在他的胸口,那個一米八的壯漢,就在路逸飛這一腳之下,整個人朝著身後直接倒飛了出去,摔倒在了地上,狼狽不堪。
路逸飛接二連三出手,不多時候,剛剛還站著的那群壯漢,頓時全都在路逸飛的跟前,躺到了一片。
見到這個情形的馬文狠狠的咽了口唾沫,整個人都縮到了野狗的身後,躲著,深怕路逸飛突然發飆,再來找他的麻煩。
野狗見狀,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他目光一瞬不瞬的盯著麵前的路逸飛,眼神中滿是寒光,猶如一隻隨時可能會發飆的野獸。
路逸飛拍拍手,身上纖塵不染,剛剛出手簡簡單單,對付這一群雜魚,身上連汗都沒出。
拉了一把椅子,路逸飛坐在了野狗的跟前,打了個哈欠:“這麼看著我幹什麼,很吃驚?”
“小子,你混哪兒的,以前在這一帶沒有見過你。”野狗沉著聲音,他看著路逸飛的眼中滿是警惕。
身旁剛剛給他按摩的那幾個女技師,此刻也是臉色慘白,戰戰兢兢的看著路逸飛。
“我哪兒也不混,今天來主要是解決十萬塊的問題。”路逸飛招呼了站在那裏,還有些愣神的冷彩兒一聲。
野狗看了眼冷彩兒,隨後目光再次落向路逸飛,冷冷一笑:“我承認你很能打,但是冷彩兒她老公欠我的十萬,現在趙東那個家夥找不到了,這筆賬,那就是她給我還!”
“你說誰呢!我跟他沒有任何的關係!”冷彩兒聽到這個話,頓時有些急了。
趙東在外麵欠下來債不說,還到處去說跟冷彩兒的關係,偏偏冷彩兒壓根就沒有辦法去反駁這個無稽之談。
“那是你和他之前的事情!我就知道,趙東欠了我錢跑了路,那這筆錢就是你給我還上!我不管你是砸鍋賣鐵也好,還是去賣身,十萬,一分不能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