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決苦笑,“為什麼人人都這麼說?”袁道神秘一笑,“嘿嘿,因為……”忽然,他望著李決的臉,停住不說,“你以後就會知道了。”
正在此時,忽然李決的電話響起,是齊詠詩。
可是,電話那頭傳來的卻是齊鎮的聲音,“李決?是不是你?”
李決吃了一驚,道:“是我,什麼事?”“少筠和齊詠詩被海山權抓走了!你快去救她!”齊鎮道,“海山權派人留下話,要獨自一人去海皇集團,如果天亮之前不去,他就殺了她們。”
“難道他無法無天了嗎?”李決大怒。
“什麼是法?什麼是天?”齊鎮在電話另一邊歎氣道,“他就是法,他就是天。”
“哼!”李決憤怒的關掉電話,怒不可遏,咬牙問袁道,“海山權抓了齊少筠院長和她女兒。”
“什麼?”袁道也吃了一驚,“他想幹什麼?那是他的妻子和女兒啊!”
“那已經是他的前妻了!”李決冷冷道,“他這種人,喪心病狂!”
“他……他們離婚了?”袁道仿佛頭頂被閃電劈中,“這……這……”,心中又驚又喜又憂,百感交集,竟然說不出話來。
“你知道海皇集團在哪裏嗎?”李決問。
“知道,在西南部郊外。”
“你帶我去吧。”李決望著袁道說,“不過他說要我一個人去。”
“當然帶你去,”袁道一臉壞笑,“他要找死,我也沒辦法。”說罷,兩人一前一後,火速趕往“海皇集團”大廈。
“海皇集團”是一個多元化的集團公司,旗下有“海景房產有限公司”、“海天生物科技”和“海皇娛樂”等多個上市公司。海山權任董事長,其總部坐落在昆明西南郊外。
終於來到了宏偉的“海皇大廈”,兩人商量好,袁道在暗處,李決在明處。
海山權早在大門安排了人手,四個幹練的男子兩人前兩人後將李決圍在垓心,帶他走進大廈。由於是深夜,幾乎所有員工都下班了,隻有少數辦公室還亮著燈。海山權的董事長室在大廈的最高層12層,走廊上是排身著黑製服的保鏢。李決待兩人搜身了以後,便走進董事長室。
隻見海山權臉色鐵青的坐在辦公桌後,一個保鏢站在身旁,身後是一整排的大書架。這間董事長室很大,有不少盆景和一些青花瓷。可以想象的出,海山權平時是個喜歡園藝古玩之人。
“你有沒有聽說過,江南東遠?”海山權緩緩道。
李決點點頭,“江南遠東”是浙江杭州的一個著名財團,所涉及的營運項目也和“海皇”差不多,都屬於多元化集團公司。
“海皇現在有一筆巨大的貸款虧空,”海山權一邊盯著李決一邊道,“我需要和江南遠東合作,才能獲取巨額利潤來償還這筆貸款。”
“可是,”海山權接著道,“江南遠東為什麼要和我合作?他憑什麼投資這麼大一筆錢給我?我需要抵押,除了用海皇的股份抵押,我必須還給他其他好處,你明白嗎?”
“所以,你就把自己的女兒當禮物一樣送出去。”李決冷冷道。
“錯!”海山權“謔”的一聲站起來,高聲怒吼道:“她不是我女兒!她不是我女兒!”
李決吃了一驚,又聽海山權繼續道,“她不是我女兒,不是我女兒……”說著說著,聲音開始變得嘶啞,人也變得恍惚,口中念念有詞,“她是那個賤人的野種!”
忽然,海山權雙眼似乎要噴出火,盯著李決吼道:“她是哪個賤人和姓袁的孽種!”
“哢嚓!”窗外忽然打起一道閃電,接著,狂風驟然,大雨滂沱。
“啪!”天花板落下一個人,不是袁道卻又是誰?他暗中跟著李決來到海山權辦公室,躲在天花板上,聽到海山權說出了這個驚人的秘密,忍不住闖了出來,顫抖的聲音問:“你……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