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目光落在一個女子身上,恩?也沒看我?肯定是個同性戀,北宋的男女關係,真的是亂!
趙康無奈的想著,世風日下啊!
“小乙,何故獨坐此地喝悶酒啊?”
就在趙康坐在角落裏麵悶悶不樂的時候,忽然聽到有人叫他。
回身看去,卻是兩個男子,一個年紀剛剛及冠的樣子,生的相貌堂堂,棱角分明,另一個卻隻有十來歲,方及成年,也是氣度不凡,風流倜儻。
“二位如何稱呼,喚小底何事?”
“小乙真是病的不輕,怎生連發小都不識得,自家王皋,這位小哥是楊定,你我三人相交多年,你倒好,大病一場,卻將我等都忘了。”
王皋言語上頗有些責怪臉上卻是一臉關切之情。
“小乙哥身子可還安好,上次聽人說起小乙哥你患了失憶症,小弟好生擔心,若不是怕耽誤你養病,小弟早就登門拜訪了,如今看來小乙哥氣色倒是不錯。隻是…。隻是,。,,,哎小乙哥當真要好生將養,切莫再去那煙花之地才是。”
這年紀輕輕的楊定一臉關切的詢問趙康的身體情況,最後眼神古怪的看了一眼趙康,那眼神的意思分明就是,哥們悠著點,常去青樓身子虛。
“我,我不是因為去青樓…。。”
“哥哥莫要多說,大家都是男人,難言之隱兄弟懂的。”
“我…。。”
好吧,看著周圍眾人曖昧的眼神,趙康這下是百口莫辯了,真的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就在趙康在周圍曖昧的眼光裏有點無地自容的時候,楊定偷偷的靠了過來,悄悄的把一個瓶子從衣袖裏遞了過來,然後眉頭輕挑,一臉****的壞笑:
“哥哥莫要心慌,這瓶大補酒你收下,每日飲用,來日必能重整雄風。”
這一刻趙康覺得這個世上還是好人多啊,人間自有真情在!
“好兄弟!!!!”
趙康欲哭無淚,緊緊的抓住楊定的手。兄弟情深,何必多說。
“哥哥這是說的甚話,不管哥哥如何,兄弟都會在背後挺你的。”
楊定抓著趙康的手更緊了,義正言辭的說道。
趙康這下真哭了,
兄弟,咱把那個“挺”字改成“支持”行嗎?!
就在趙康滿是鬱悶,眾人飲酒正酣之時,王子修舉杯起座長手作揖道
“諸位,子修感謝諸位今日蒞臨寒舍讓寒舍蓬蓽生輝,在這裏子修先幹為敬”說著講杯中就一飲而盡,隨後將杯底示人,
“諸位這次前來共賞詩詞,子修不甚榮幸,如此良辰美景,佳人妙琴,子修不才,唱一首東坡學士的詞,請諸位鑒賞。”
亭中管樂聲起,柳青蕪也拂衣而坐,素手輕彈,優美的琴音隨之應和,王子修幽幽的唱到
天涯流落思無窮。既相逢。卻匆匆。摧手佳人,和淚折殘紅。為問東風餘幾許,春縱在,與誰同。
隋堤三月水溶溶。背歸鴻。去吳中。回首彭城,清泗與淮通。寄我相思千點淚,流不到,楚江東。
一曲唱完,曲聲淒苦,憂愁,忽而又是歡快明亮,讓人心緒萬千,感觸頗多,在場眾人有的喝彩,有的沉思,有的醉悟,有的不語,當真是一首好詞。
這詞,真個的好詞,此詞作於元豐二年三月,為蘇軾由徐州調至湖州途中。詞中化用李商隱《無題》中“相見時難別亦難,東風無力百花殘。春蠶到死絲方盡,蠟炬成灰淚始幹”句意,將積鬱的愁思注入即事即地的景物之中,抒發了東坡居士對徐州風物人情無限留戀之情,並在離愁別緒中融入了深沉的身世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