驀的,那力量產生的千斤壓力,突然同時一起消失,連一點兒都不剩下,我身子雖然仍然倒在地上,卻感覺像是輕的飄飛起來一樣。
隻聽那人又歎了一口氣說道:若非如此,我也不願殺人。給你最後一個機會,你到底同步同我一並回去?要仍不願意得話,我隻得......
我還在拚命喘著氣,一聽他如此得問,我即便還開不了口,卻也是連連點頭,口中嗚嗚不已,生怕他不來及我回答,便用那力量再壓將下來。
那我的結局,肯定就像是被人一腳踩死的青蛙,一樣的慘不忍睹了。
我能答應同他回部族去,看得出來他也十分歡喜。嘿嘿笑著,連連向我道歉不已。我是趴在地上喘息良久,還能聽到身上的骨頭咯咯聲。
好久之後,我在他的攙扶之下,搖搖晃晃站起身來。往地上一看,心中不禁駭了一大跳:土地上,宛然形成一個完完整整的人形凹痕,足有數寸之深,好像千斤之重的人形碑牌壓砸過一般。
我臉色煞白,心後餘悸的望了那人一眼,喃喃的道:你...你這一手是...什麼功夫?真是厲...厲害得很哪!
那人撓了撓頭,頗有些謙然的笑了笑道:這也不是什麼功夫,就是我方才說的那種力量。其實,你也有與此類似的能力,不過大概此刻,還不能運用自如罷了。
我難以置信的搖了搖頭,又喘息了良久才問道:你...你們的部族,在...在什麼地方,距此遠麼?要乘馬麼?
我想,我與百裏太一是在關外更北處道的別,或許這個避世的部族,便在那關外的某個深山中?
那道也不錯,順路經過京城時候,我想法子誑這人協助我除掉袁尉廷這廝。
那人一笑道:乘馬?那倒不必,你答應了,我們即使不動一步,便馬上能回到部族去。
我又一驚,訝道:莫非...莫非你...你會縮地成寸之法?還是會那五鬼搬運之術?
我聽得說書先生說過,有種茅山道法叫做‘縮地成寸’,不管天南地北,還是千裏萬遙的路程,隻需念個咒,一邁步便能到了。還有那‘五鬼搬運之術’,據說大到移山填海,小到探囊取物,隻要默念玄咒,畫個咒符,便皆能夠手到移來。莫非他要用這般的道術,將我帶到那個部族去?
這怎麼得了?那樣我豈不是沒有機會溜掉了?
他聽得卻是一愣,奇道:“什麼?什麼五個鬼?那是什麼?。”
我道:“既不是這般,我們又如何不動一步,便到了部族?
他笑了笑,道:“其實,就在我們身邊,就存在著我們部族。不過,你看不見罷了。”
見我一臉錯愕,他接著解釋道:我們部族,並不是你想象的城池一般的地方。它其實就與人類生存的這個世界一樣,是一個極大的世界。我們的部族,與他們人,都生活在同一個世界上,所不同的是他們在“表”,我們部族所在的是“裏”。一種極大的力量,將我們共同生存的這個世界一分為二,成了“表”和“裏”兩個部分。這力量不僅影響到了我們所能看到的、聽到的,還有一切能覺察感覺到的,使“表”和“裏”兩個世界上互相無法視、無法聽、和無法用一切方式互通。據說,這是我們部族初始時,一個長老的力量。
他笑了笑指著我身旁道:或許,此刻“裏”世便也有人,立在於你相同的地方,隻不過,非但你看不到他,他也看不到你。你觸不到他,他也觸不到你。你感覺不到他的存在,他也感覺不到你罷了。
他看到我仍是一臉的茫然,又說道:其實這個人類所處的“表世”的任何一部分,也同時存在著我們的“裏世”,換句話說這個世界的任何地方,也都是我們的部族,但是若是沒有穿過那層空間的力量,便是你把這“表世”的每一寸土都掀起來,也無法找到我們部族存在的“裏世”。
我心中亂得一團糟,完全聽不懂他在說什麼,見他還要說下去,打斷他問道:要按你所說,那你又是怎麼出來的?
那人說道:這種力量隻有部族的長老才有。一旦有你們這些新的族人出現的時候,我們這些擔當引路者的人,才會被長老的力量送到這“表世界”。
那人說道:這種力量隻有部族的長老才有。一旦有你們這些新的族人出現的時候,我們這些擔當引路者的人,才會被長老的力量送到這“表世界”。
我揮了揮手道:嘿,都是在同一個大地上,既然不像互相交涉,幹脆劃國分邦不就得了?為何還這般麻煩的分成表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