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張立林讓兩個跟著他進來的人慢慢的攙扶了出去,底下的人紛紛竊竊私語,但都或多或少的流露出高興、嘲笑的神態。文軒一個手勢,音樂聲再次響起,各桌的人們也再次開始開懷的暢飲。
文軒還是一臉的嚴峻神情,他在想這王秘書長為什麼無緣無故,而且實現也沒打招呼的就把張立林叫來,喝了兩杯酒,說什麼要通力合作作的話,便讓張立林回去了。原本自己準備好的針鋒相對也讓兩杯酒化解了。這張立林也並不是不能喝酒的人啊...為什麼...
文軒思索著,正想與王書記交流一下項目的事,卻見市委的隨行人員在王書記的耳邊說著不是很大聲,但是卻能讓文軒聽見的話語:“王書記,剛才辦公室來電話,有些文件需要您去批示一下。”
“嗯!好,我一會兒過去。”王書記支開工作人員,回頭對文軒說到:“這頓飯真是謝謝文總的精心安排了。不過下次可不要這麼大費周章了啊...嗬嗬。好!那就先這樣,辦公室還有些文件要處理,我就不久留了...我們晚上再喝茶小敘。”
說完王書記便起身,文軒跟著站起來,隨著王書記的步伐往門口走去,“王書記,耽誤您寶貴的時間了。下次等您有時間到杭州,或者去上海看我嶽父的時候,我再請您一頓便飯...”
“好,那我就等著了!”
市委的專車以早早的停好了,文軒和王書記用力了握了握手,便幫著開了車門,請王書記上車。
在眾人的揮手中,專車駛離飯店,融入車流之中。
文軒見車輛離開,對身邊的秘書耳語了一番後,轉身便回到飯局之中去。而秘書則指定了一個對福州道路熟悉的人走向了停車場。
熙攘的車流之中,黑色的奧迪車並不起眼。而坐在車裏的人看著外麵的景物則是在嘴邊泛起一絲的得意之色。
急促的車載電話鈴聲響起。
“喂!”一聲官腔,“我現在正過去,一回兒到了再說…”語氣簡單,明了,沒有半點多餘之言。
車窗外,車流入洪…狂躁的喇叭讓原本在樹上小憩的鳥兒都開始四散的逃離,也許它們是在躲避著充滿利欲的煩躁世界。
這世界並都是煩躁和利欲的,至少大學中還是有著一片明朗的天空,特別是對於剛入學的新生們來說,未來的路途充滿著未知的誘惑,和無限美好的暢想。
北大的講師在講台上激情的演說著這個國家締造者的豐功偉績和思想境界,台下的學子們則是兩種截然不同的表現:認真聽講,犯困走神。
這是必上的政治內容,是新生們到大二時能順利選擇自己喜歡的專業的考核標準。
震生認真地記錄著講師所說的重點內容,坐在邊上的符瑩則不時的看看黑板又看看震生的筆記。邵輝和吳偉在他們的後麵,用他們做掩護,看著電子相冊上拍攝的照片。
一旁的震宇則望著窗外被風吹動的有些妖嬈的樹木。震宇並不是被這樹木所吸引,而是在思念那距離不算太遠的蕙茹,在想著她現在在做什麼?她有沒有戴上那璀璨的項鏈呢?她是不是也在想自己呢?真想再找個機會和她共處…或者再捉弄一番張少…
想到張少,震宇回過神回頭看了一眼坐在旁邊一排的張少,自從上次被震宇他們戲弄,現在張少走哪都有人時刻的跟著,像他的保鏢似的,現在上課也不例外,在一堆人的中間坐著,眼睛望著自己坐的這邊。但震宇發現,張少不是在望向自己,而是冷冷的看著坐在一起的震生和符瑩。
震宇心中暗自思量:“劉浩不是說張少的老爸和自己的父親現在為了南方項目的事情正在明爭暗鬥。但他似乎並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而是對震生和符瑩有了嫉妒之心了。那自己就好好把握機會,如果張少敢對震生不利,就讓他身敗名裂。這也算是幫自己的父親一個忙了,讓自己的父親也看看,自己可是長大了…”
想完,震宇捅了捅旁邊的邵輝和吳偉,小聲到:“你們看,張少看震生的眼神不對啊。”
“嗯!這完全是嫉妒加恨…”邵輝想是分析了一下。
“切,就他那樣子,也就是一嫉妒了,怎麼和咱們老三比。”吳偉嗤之以鼻。
“就是,就是!”邵輝跟到。
“咱們要不要告訴老三,讓他小心一點啊…”震宇問到。
“你覺得老三會明白你的意思嗎?”吳偉一句反問。
這反問直接把震宇問倒了,“呃…不管怎麼說,也還是提醒一下吧。”說著看了一眼在前排坐著的,正在認真做筆記的震生。
“這光榮的任務就交給你了。”吳偉和邵輝對視了一下,對震宇說。
“我?為什麼?”震宇不解。
“誰讓你倆都是大帥哥呢,我想你們的心理感受肯定都是相通的,思想工作比較好做;再說,這個提議是你提的哦…再再說,你倆也長得也挺像…”
聽著吳偉的解釋,震宇都覺得好笑,這都是哪和哪得因為所以啊…太牽強附會了點,特別是最後一點,長得挺像,這也算是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