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青,尼瑪的,你敢背叛老子!”
狼頭悲憤交加,全身都跟著顫抖起來。
刁青冷笑道,“不好意思,我覺得棄暗投明才是我的唯一出路,所以狗頭哥,對不住了!”
“有意思!”
夏雨婷見劇情忽然反轉,竟情不自禁地拍了拍手掌。
“都把武器放下,雙手抱頭蹲地上,快點兒!”
江誌舉槍猛然一聲大喝。
耳釘男剛從地上爬起,正欲重振旗鼓再次進攻,然而當他看到江誌將槍口對準自己時,慌忙丟了手中的家夥,重新撲倒在地道,“別開槍,我投降!”
他這一聲叫喊,使得其餘的人也丟了武器,紛紛雙手抱頭往地上蹲去。
狼頭見自己的一幫小弟瞬間偃旗息鼓,不得不歎了一口氣,瞪著馬明輝道,“大不了就是一個‘死’字嘛,老子可不怕你們。”
“嘴巴倒是挺硬的!”
夏雨婷一聲冷笑,盯著刁青又道,“小子,既然是來投誠的,你煽他兩耳光我看看。”
“啪啪!”
刁青沒有多餘語言,直接用空著的左手狠狠給了狼頭兩個耳光。
隻在這時,一個四五十歲的彪悍婦人忽然拿著一把掃帚從刁青身後的一間木門裏跑了出來,邊跑邊罵,“刁青,你這個吃裏扒外的狗東西,虧我兒子那麼信任你,你卻背叛了他,看我不打死你!”
“看來你應該就是我們要找的那個惡婦了!”
馬明輝隻掃了那婦人一眼,便將手中兩張嶄新的撲克牌飛了出去。
隻聽“嗖嗖”兩聲,伴隨著“哎喲”一聲慘叫,那個身高達一米七,重達一百四五的中年悍婦也以一個狗吃屎的動作撲倒在地了。
刁青回頭掃了一眼倒在自己身後的婦人,心中不禁暗暗尋思道:沒想到這個馬明輝飛撲克牌還這麼厲害,幸虧老子反水反得快,不然後果不堪設想啊!
“高——實在是高啊!”
江誌見馬明輝再次用撲克牌將對手擊倒,他也情不自禁地發出了讚歎之聲。
“那小子喜歡坐老爺椅,你去把他銬在椅子上,讓他一直坐在上麵!”
馬明輝也不多言,收起未飛出的撲克後就指了指狼頭。
江誌快跑上前,掏出後腰的手銬麻利地將狼頭的右手銬在了老爺椅的不鏽鋼扶手上。
“馬勒戈壁,有本事單挑啊!”
狼頭眼瞪幾人,還是滿臉的不服氣。
“傻逼才跟你單挑”!
夏雨婷又是一聲冷笑,跟著扔出自己後腰的手銬對江誌吆喝道,“把他那支手也給我銬起來!”
“得勒!”
江誌一聲壞笑,麻利地揪住狼頭另一隻手銬了上去。
刁青見狼頭被銬,趕緊收起西瓜刀,雙手抱拳走到馬明輝麵前行禮道,“輝哥,我一個多小時前按照您的吩咐傳話給狼頭,讓他去一號碼頭開會,他不但不聽,還派人去砸了義新社的幾個KTV。”
“刁青,你個吃裏扒外的敗類,老子怎麼早沒看清你的廬山真麵目,我草泥馬!”
再次被刁青出賣,猶如在自己的傷口撒了一把厚鹽,狼頭頓時勃然大怒。
“這個手銬是越反抗越緊的,不想手被卡斷的話,你還是省點兒力氣吧”!
夏雨婷見狼頭被銬的手腕處起了深深的鋸齒印,又鄭重告誡道。
這時,陳爭也舉著槍找到了院子內。
那一幫小嘍囉見了這陣勢,更是連屁都不敢放一個;就連先前還囂張無比,叫嚷著要去救狼頭的悍婦,也灰頭土臉地埋下腦袋,死豬一般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狼頭,你這幾天是不是做夢都在想滅了我啊?”
等夏雨婷抖夠了威風,馬明輝才走到狼頭麵前陰笑起來。
“哼,如果不是被刁青這個賤人出賣,你今天就落到老子手裏了!”
狼頭一聲冷笑,忽然轉過頭朝馬明輝吐了一泡口水。
馬明輝早料到這混球會有此一招似的,猛然抬腿一踹,隻聽“哐當”一聲,狼頭連人帶椅摔倒在地。
接著,就傳來了悍婦殺豬一般的慘叫聲。
怪了,剛才明明踢的是那個大胖子,地上的女人怎麼會大喊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