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帆見戴月的回答幾乎是天衣無縫,也是笑著說道:
“哈哈,戴老師有這份兒勇氣,還真是讓我十分佩服!不是每個人都勇氣從零開始,也不是每個人都能成功。看來,你和袁先生這是要在咱們醫院重演當年豐達集團的奇跡啊。”
“院長您這是哪兒的話,我也是被臨時調來醫院的,說不定過兩天醫院的財政狀況穩定了,我也就要被調回總部工作了,哪裏有什麼從無到有啊。再者說,咱們仁和醫院家大業大,比起豐達集團來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的,我們能和醫院達成合作關係,也是榮幸非常啊!”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都是話裏有話,不過對於楊帆來說,戴月所說的都是些官話,而自己所說的,都是要她傳給袁博濤聽的。
不過楊帆沒有想到的是,戴月和袁博濤,也生了嫌隙,自己今天晚上的這些話,估計要全部爛在戴月的肚子裏了。
“也對,既然咱們都精誠合作了,那我也就不再多說什麼了,我還有些公事兒要處理,也不耽誤戴老師你的休息時間了。”
“這麼晚了你還要工作嗎?”
戴月看了眼表,現在已經是將近1點鍾了,在看看楊帆桌子上摞著的文件,估計又是一個通宵的節奏。
“是啊,之前去參加研究,落下了很多工作,不加班加點的,根本補不完。更何況醫院還要繼續發展,隻是滿足於現狀,早晚是會被其他醫院所取代的。”
對於楊帆的敬業精神,戴月今晚也是有了新的認知。一開始,從袁博濤那裏聽到的楊帆,是一個極具天賦,但是花心而又散漫的人,不過這幾天接觸下來,再加上今晚自己的所見所識,楊帆似乎並不是袁博濤口中的那類人,相反的,如此對工作盡心竭力的人,真的像是袁博濤說的那樣,會毀了仁和醫院嗎?
“那您工作吧,我就不打擾了,還有啊院長,你以後能不能不要一口一個戴老師的叫我,這樣會把我叫的很老的。”
楊帆挑了挑眉,笑著說道:
“也對,那你希望我怎麼稱呼你好呢?”
“直接叫我戴月就好,我走了院長,晚安。”
說完,戴月就離開了楊帆的辦公室。
戴月走後,楊帆也是聳了聳肩膀,這個女人,還真是對自己十分執著呢,也不知道那個袁博濤到底給她下了什麼指令。
不過楊帆也同樣替她感到惋惜,明明是一個才貌雙全的人,偏偏弄成了現在的樣子,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欠了袁博濤什麼。
楊帆歎了口氣,自言自語的說道:
“楊帆啊楊帆,你替人家瞎操什麼心啊,自己都忙的焦頭爛額了,還不知道明天又將麵對什麼問題,唉,還是走一步看一步吧。”
雖然嘴上頗有微詞,但楊帆工作起來卻沒有絲毫的埋怨,尤其是在深夜,自己的工作效率也是出奇的高,手頭五六個難搞的案子,一個通宵下來,也就全部都理出頭緒了。